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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别人的贿赂。”方强道出他所知道云啸天的另一面。
“贿赂,谁的贿赂?”俞不凡不解的问。
“具体不清楚。”方强想说,可自己都说不上来。
愈不凡又问:“他一个人。”
“一个人。”方强点头说道。
愈不凡眉眼一横,瞪视方强,“这么多人对付不了他一个人。”
“他的刀法出神入化,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方强把云啸天想象成有多厉害就有多厉害。
愈不凡缓缓道:“想不到江湖上还有这样的劲敌。”
方强道:“我们也想不到!”
愈不凡眉头紧锁,即使想说又能说什么,即使想大发雷霆又有什么用呢?所以他选择沉默不语。不说话有时候是最好的语言,最好的语言有时候就是不说话。
静,房子出奇的静。静得可以听到他们不同心跳的声音。
愈不凡做了荷花堂主,这些年以来不缺乏女人,但是没有他喜欢的、中意的女子。然而巧遇露丝丝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却让他一见钟情。他自以为可以轻松的得到她,犹如可以摘到天上的月亮。
真正摘到手却很棘手!
愈不凡满脑子是她,盈个心也是她。是的,一旦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即使对方不喜欢自己,他还是深深的喜欢着对方。
这就是情的诱惑,情的力量,情的价值!
陡听愈不凡厉声道:“不管怎么样,不管用什么手段,不管花多大代价一定给我把人找回来!”
方强退了出去,召集人力去差办!
午时,烈日当空。
露小天像以往一样打理店里的生意,以前是他父女俩人忙,现在却是他一人忙,忙得乐不开支,留恋返忘。
这条街不仅仅他一家店,多数客人选择他的店,冲着他的手艺,他的服务,他的态度。
他的虔诚。
露小天收拾碗碟一转身,只听一位客人的声音响切耳畔:“现在一个人忙呀?”
露小天回应,“嗯。”
客人找个位置坐下,便说,“你忙得赢吗?”
露小天浅浅一笑,“忙得赢,忙得赢。”
客人瞧了瞧店内:“哎,你女儿呢?”
露小天一听客人提起露丝丝,一脸凄苦之色,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客人撮起茶杯,呷了一口,“听说你女儿做了荷花堂的新娘了,可有这回事吗?”
露小天的脸色更痛苦,好像咽喉被东西塞住,张嘴想吐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店外,陡然传来洪亮的声音。
店里,每双眼睛循声望去,只见方强带着众武士气势汹汹而来。
方强一来就粗声野气:“把你女儿交出来!”
露小天用手比划着:“你们不是带走了吗?”
方强道:“少给我装!”
露小天道:“你看我这有她人吗?”
方强的手狠狠的指着对方,好像使着一柄利剑,“交是不交?”
露小天道:“你看有吗!”
阳光既烈又辣,近似一沟又黑又脏的污水,人见人惧,惧得让人窒息!
露丝丝、云啸天行至一棵大树下,已是满头大汗,衣裳也浸着汗。酷日下行走,本是一件煎熬难受之事,他们在乎的不是热,他们最在乎的而是露小天现在的安危!
露丝丝感觉近了,急于前行。云啸天清咳一声,忙扯住她,“慢着,慢着!”
“怎么了吗?”露丝丝一脸诧异。
云啸天戟甲直指店里,“你看店里那么多人,一定是荷花堂的人找茬来了。”
“那么多人说不定生意好呢?我看你多心了。”露丝丝说着往前走。
云啸天一把攥住她,“你细看他们那身衣着也知道是荷花堂的人。他们现在找你不着你这一去不是逮个正着吗?”
露丝丝眼神涩涩,“那我岂不是连我爹都不可以见了吗?”
“别急,先静观其变吧!”云啸天说完扯着露丝丝悄无声息的、神不知、鬼不觉的隐藏树后乱草丛中。树大浓阴,好个凉快。微风一拂,好个舒服。
不舒服的却是露小天。
方强推开他,挥手示意,“给我搜!”
众武士掀桌踢凳,每个房间也掀得一团糟。
没人。
搜的武士们一一回来报告也没人。方强一脚踢翻凳
子:“妈的,我们走!”
方强临走送了句话,“找不到她人,我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店里的东西横七竖八,一团乱糟糟,乱糟糟一团,像废墟一样乱不忍睹。
好个凄凉呀!
露小天一肚子苦水,一肚子无奈,一肚子愤怒,但又能咋样呢!一个凳子,一个桌子,一个碗的收拾。
“爹。”露丝丝一进门就喊,喊得很兴奋。云啸天伴随左右。
露小天不知是惊还是喜,只道:“你回来了。”
露丝丝颔首称是的。
“荷花堂的人到处在找你。”露小天将这话说的很沉重,很沉重,可见事情的严重性。
“我知道。”露丝丝很淡定,认为事情严重到不至于让人窒息可怕。
露小天正色道:“这里现在已不是你待的地方了。”
“那怎么办。”露丝丝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做,脑海的意识是空白一片。
露小天无语,无语的意思相当告诉露丝丝他也一筹莫展。露丝丝瞧着露小天想说却说不出话来,仿佛明白他的意思。
谁都知道荷花堂是当今江湖上一大帮派,一手遮天。露小天没有掉脑袋,可谓万幸中的万幸了!
往后,麻烦不断着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