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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一身是黑,只有一双眼睛是灵活闪动。
云啸天两眼瞪视黑衣人,大声质问,“朋友,你为什么杀害无辜的人?”
黑衣人不发一言,眼睛也瞪得很大,好像不耐烦。
云啸天知道能扮成黑衣蒙面人不是等闲之辈,便小心翼翼的注视他的一举一动,“朋友,既然敢做为什么不敢为,算什么英雄好汉!”
蒙面人不回答,眼珠子像点着火一样。
“朋友,你不给个交待,你休想离开这里!”云啸天的这句话突然变得冷漠,更有针对他的的意思。
‘呛——’的一声。
黑衣蒙面人的刀已出鞘,刀光闪闪,刀闪的一刹那间,刀已刺向云啸天。
这一刺像洪水爆发,来势汹涌,铺天盖地的卷来,势不可挡摄人心魄。
云啸天没有拔刀的机会,只有退才是明智的选择,也是最佳的自我保护。
云啸天拔刀的时候,黑衣人的刀已像电光交闪般劈来,逼得云啸天连拔刀的时间都没有,只有闪身避过。
云啸天再次拔出刀的瞬间,黑衣人一纵身消失竹林间。
云啸天再追已追不上,瞧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连连叹息。这黑衣人为什么杀人,连无辜的人都杀?这黑衣人究竟是谁?
没有答案。
即使有也是空白的答案,就好像一只烂桶,不管你装多少水进去,它还是空桶。
酒庄,苗香回到了酒庄。
苗香下意识那个崔月儿就是露丝丝,云啸天一定再返回这个酒庄。
苗香眼前的一幕,完全出乎她所料,一屋子坐着的不是活人却是死人。苗香检查每位死者的状况,都是咽喉割破。
这是一刀封喉的杀人手段,也是最快,最残忍的手段。苗香联想她爹的死法,旧庙乞丐的死法一一吻合。
苗香耳畔又回响那句话:江湖上这种杀人风格,除了云啸天外,别无他人可以做到!
苗香满脑子充满了仇恨,恨恨道:“云啸天啊云啸天,你这个杀人魔头,无论你多神秘,多厉害,我一定将你撅出来,用你的血祭奠所有的亡灵!”
苗香说最后一句话,说得万分的沉重。似乎他们之间存在着血海深仇。深得像万丈悬崖,那么深,那么可怕,那么摄人。
甚至难以融化的恨。
阳光没入云中。
天色未暗天已暗,暗的像黄昏,天地间也暗了。
大雨骤起又骤停,绵绵细雨像断线的珍珠,时而斜飞,时而飘洒,时而旋转,犹如飚舞的仙子。
地已湿了。
路中,行人打着伞,行走匆匆。
云啸天以天为伞,以地为为路,背着云中鹤慢慢的行走。云中鹤已熟睡云啸天的肩坎上,不知道天下着小雨,也不知道他正淋着小雨。
一个熟睡的人不知道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也不知道他,那是隔阂。当这个世界知道他,他还知道这个世界,那是融洽。所以他离不开这个世界,这个世界离不开他,那是一体。
生命的一体。
云啸天的步伐没有停,心声也没有停,心里默默的念着露丝丝,你究竟在哪里,我们日日夜夜都在找你,想你,念你呀!你为什么迟迟不肯出现……。
云啸天低着头,全心全意投入思想中,对面应来一个人,女人。
高娥。
高娥不躲不避迎上来,打了招呼,“云少侠,想不到还能遇见你。”
云啸天全心全意思潮中,完全不知道有人跟他说话。
高娥大声使唤,“云少侠,云少侠,在想什么呀?”
云啸天惊了一吓,忙抬头,“哦,是你!”
高娥笑笑,“云少侠,怎么走路都心不在焉呢?”
“哪里。”云啸天没有说话的精神,但会掩饰。
高娥说话针锋见血,像是在说教,“我看你这样没神,怎么行走江湖!”
“哪里。”云啸天只说两个字。
高娥瞧着他,又瞧着云中鹤,“你要是这样下去,杀你的人轻而易举,你怎么保护自己,怎么保护你的儿子。”
云啸天还是那两个字,“哪里。”
高娥关心又慰问起云啸天,“最近找到你妻子露丝丝了吗?”
“没有。”云啸天摇摇头。
高娥启齿又问,“有她消息吗?”
“没有。”云啸天摇头晃脑,心情很复杂。
这时,一辆豪华马车徐徐的驶过来。凡是知晓的人一看则知是荷花堂的马车,立马退避三舍。马车的窗帘布已掀开,探出一张标志的、清秀的、漂亮的脸蛋。
露丝丝也。
露丝丝无意识瞧见了云啸天还有熟睡的云中鹤。露丝丝既惊又喜,示意马车缓缓行驶,她想多看几眼,甚至一眼也不想错过。看着熟睡的云中鹤,她的眼珠子一眨都不眨,似乎深深洛入脑海。露丝丝突然有种想去抱抱云中鹤的冲动,但她还是自我克制了。
露丝丝与云中鹤不知失联多久了,隔阂着又是多少个日日夜夜啊!阔别多久,突然的重逢不能相识相见,却只能匆匆一瞥。
这是多么令人痛心或痛苦的事啊!
为了她的幸福,她的未来,她必须做到自我控制住。
马车驶远了,很远了,露丝丝瞅着,瞅着,再瞅着。马车驶去更远了,影子也模糊了,露丝丝也没有放下车窗帘,仍然瞅着。
露丝丝的眼眶一片潮湿。
潮润了她的视线,也模糊了她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