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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男子天生就有保护女子的责任。
纪宸合上了眼眸。
那个杀手似乎被激怒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要将他们两个的头颅全部斩下。
在他举起刀准备落下的时候,突然有几道黑影破窗而入,他们和这个杀手缠斗在一起花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将那个杀手给制服。
“王爷,属下来迟,还请王爷恕罪。”为首的护卫立刻单膝跪下,看到王爷的衣袍已经被血色浸染立刻就让其他的人去拿药来。
纪宸浅浅送了一口气,然后放开季宁软绵绵的身体,被侍卫搀扶着趴在了床上。
“王爷,这个人自杀了。”负责看管那个杀手的侍卫突然说道,借着已经点亮的烛火去看,只见那人口中流出黑血,已然是气绝身亡了。
“先不去管他,你们过来把这姑娘身上的毒给解开。”
纪宸任由侍卫撕开自己的衣袍露出骇人的伤口,那些白色伤药粉末倒在伤口受虽然是疼痛无比,可是很快就消退了那种火辣辣的疼痛。
“王爷,这位姑娘只是中了药并没有中毒。”侍卫把季宁当咸鱼一样左翻右翻仔细勘察了一番,然后声音平稳的回报。
后背上的伤虽然没有那种钻心的火辣辣的疼痛,可到底谁挨着一刀都是吃不消的,纪宸精神有些不振便挥了挥手让他们都离开了。
季宁直到这个时候才找到插嘴的时候。
“那个人是什么人?你又怎么会如此及时的出现在我的房间救我。”季宁目光紧紧盯着狐狸王爷背上那一道骇人的伤口,心中五味杂陈翻涌,但是他统统把它归名为感动。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去为别人挨那一刀可能致死伤的。
不管这个男人曾经对她做过什么,不管这个男人心计如何深沉,在那一刻她看到的只是一个赤胆忠心的人。
他知道这个狐狸王爷是毫不犹豫的就扑过来救她,现在她只是需要一个理由,需要一个这个狐狸王爷为何如此做的理由。
“你是跟我一起出来的也算是我阵营里的人,我保护一个女人有什么不对吗?我也没有弱到连自己的人都不能保护的地步。至于为什么会及时的出现在你的房间前面,完全只是因为我听到了外面的风声而已。”
纪宸背上的伤口很疼所以心情也不太好,并不想解释那么多,甚至连表面上的微笑都没有维持。
也许季宁问出来的那句话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但是落在纪宸耳朵里仿佛就多了一种质问的意思,好像就是在质疑他这是他一手安排的。
任谁无缘无故做了好事但是却被人怀疑,心里也会有所委屈吧。
“我不是在怀疑你,如果你不喜欢,以后我就不用这种语气和你说话不就是了吗?”
季宁看到狐狸王爷仿佛赌气一般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这人怎么能收到这样有趣,明明心思城府比谁都深,但是却总表现出孩子气一般的幼稚。
明明心里就对她的怀疑在乎的不得了,嘴上却偏要嘴硬。
“我没有那样说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不喜欢曲意逢迎的人,你这样就挺不错的不用改了。”
纪宸说完这句话似乎是真的累了,他合上眼睛没有再说什么,不管耳边的这个女子再如何絮絮叨叨,他都好像没听到一般不作任何的回应。
季宁看着床上趴着的男人,嘴角竟然不自觉的勾起露出了一个微笑。
纪宸本来第二天还是打算骑马带着仆人奔赴西北的,可无奈随行的御医实在不让他如此做。
“王爷刚刚手上背上的伤口又实在骇人,如果现在起码难免不会再三破裂,西北那边天气严寒条件又不好,如果不趁到达之前把伤养得七七八八的话,难免到那边会落下什么病根儿来。”
御医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一张脸却严肃的厉害,他一板一眼完全不顾及王爷的感受。
不管王爷是哄着还是恐吓,那个御医都不打算屈服。
最后,甚至他拦在王爷的马钱不让王爷出发,因为是皇宫里出来的御医纪宸自然不好发落他,只能答应他让人去找个马车拉着他,这样那个御医才算点头,放了他们一行人上路。
“想不到你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不过王艳宁可不要生气,那个医生真的是为你的身体着想啊。”
季宁同纪宸一起坐在马车里,为了避免这个狐狸王爷受冻而使病情恶化,他不得不在给他披上一层披风,越发衬得这个狐狸王爷体弱了。
纪宸懒洋洋的趴在马车里,虽说这个马车比起码要少一些颠簸,可到底这穷乡僻壤的找不来什么好的马车,所以说他这会儿颠的有些难受.
背上的伤口更是一阵一阵的刺痛,提醒着他,他被多少人给嘲笑了。
一路走来,风景从树枝抽出嫩芽变为倒在地上的枯萎杨树,纪宸心情也是一天比一天变得更糟。
同样都是西梁的人民都是西梁的国土,京城里的人每天过着安逸的生活吃着各种各样的精致美食,甚至还有多余的心思去勾心斗角.
这一路走来,越来越慌远,越来越偏僻,这里的人们却是连果腹都成了问题。
深宫里的皇帝只知道猜忌身边的重臣,却总看不到边远地方人们挣扎着活下去的模样。
“你说皇上为什么不就不肯降圣旨往西北多派一些官员呢?”
看出来了纪宸的不悦,季宁将目光放到马车的外面,她看到一个个饥肠辘辘的人在乞讨甚至在扒着泥土,希望从里面能够拔出什么吃的。
京城里的达官贵人纸醉金迷,挥霍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边外的人们却是只能靠吃泥土来维持生活。
这样的国家与坏在骨子里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说的倒是很容易,京城里的大臣们全都是达官贵人那一个在朝廷里没有势力,朝堂上的势力交错分布,就像老树的树根一样盘枝错节理都理不清,你动了一个人,明天就会有另一个人来打压你。他们怎么敢开这个口怎么敢起这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