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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不断游走在死亡边缘,在心志方面与当初还是小职员的我已经有了天翻覆地的变化。心志的坚定,给我带来极强的自信。在与僵尸接触之前我还抱有忐忑的心理。刚刚一接触上,我心中所有的胆怯瞬间就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高昂的斗志和不屈的精神力量。
我将匕首从一个独臂僵尸的眼窝中拔了出来,把匕首刃上的脏东西在僵尸身上一擦,一脚将已没有生气的僵尸踹飞,迅速又将目标转移到下一个僵尸身上,边向前冲,边大声提醒其他人“大家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被僵尸咬到。”
此时此景,我已充分体会到拥有G病毒的好处,就是被咬到也只是疼一下,不用担心被感染,伤口也能很快的恢复,虽然之前对自己体内的G病毒非常反感。
现在失去了G病毒,连打个架都要小心翼翼。本来身手就不怎么地,在心理上又受到诸多限制,根本就不敢放手去搏。我感觉我怎么这么倒霉呢,拥有G病毒的时候不懂得利用自身的优势,现在懂得了,却又失去了她,这他妈怎么和谈恋爱一个德行。
其他人也都清楚我们现在已没有了退路,唯一的希望就在杰拉德的身上。我们必须要拖住僵尸给杰拉德争取时间,但愿他能在地板下面找到出路。
周禹自不必说,只要对手不是罗明辉或脱塔,他的身手依然还是那么霸道。我们每个人都要负责一定的距离范围,拉开的距离比较大,他能完全的发挥出自己的水平。虽然手里握的不是他最顺手的精钢拐杖(拐杖在‘天使之泪’的洞穴中损坏,之后时间太紧,一直没有机会重新打造。),但依然舞的滴水不漏,围着他的几具僵尸根本就近不得他身。百忙之中他还能偷个空给杰拉德抛个媚眼,问讯一下杰拉德的进度。
在我另一侧的李晓鳯就显得比较谨慎。她右手握着匕首矫健地攻击,左手拿着杰拉德给她目前唯一有子弹的手枪伺机而动。在与僵尸纠缠之时还能顾着留意我们这边,一旦有人陷入困境,她马上开枪解围,大大为我们减轻了压力。
值得一提的是霍船长这个人。之前我们只是觉得这人跟着张新光过了几年安稳舒适的日子,身上的戾气早已消磨殆尽。再加上被倭人和那个神秘女人两次蹂躏,连保膘的本份都没有做好。我们在潜意识里比较不看好他,事事将他排除在外,只当他是个可有可无的龙套。我们都忘了他曾经做过土匪当过海盗,在陆地和海上纵横二十多年,多次死里逃生,天天过的是刀头舔血的日子。他的狂暴并不会这么轻易的遗失,只是被深深地压在了体内。如今所有的新仇旧痕一爆发出来,经过最初的彷徨,他现在简直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混世魔王。他将这一天在倭人和那个女人身上所遭的罪受的气全部发泄在这群僵尸身上,一匕首划下去,必定给僵尸来个开膛破肚,死在他手里的僵尸没有一具还能保持着完整的尸体。在他的脚下,遍地都是各种已发黑萎缩的人体器官和麻绳一样的肠子,凶性可见一般。
林枫和张雅婷两人现在已停止了啼哭。我抽空回头看,张雅婷爬在林枫的肩膀上,双手紧紧抓着林枫的衣角,想看但是又不敢看,眼神不断向我们这边偷瞄,满脸的紧张。而林枫已完全排除了恐惧的心理,一边安慰着张雅婷一边激动地看着我们,偶尔还对着我们这边挥动一下她的小拳头。看到我在看她,还亢奋地对我竖一下大拇指,表示一下支持。
从我被卷入这件事情以来,遇到过各种各样不同种类的僵尸。厉害的犹如‘天使之泪’的铜甲尸,那根本就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次者就是像脱塔那样半死半活的活死人,也不是单独的个人就能挑战的。但是数量最多的就是我们目前所面对的这些最普通低级的僵尸。它们没有思想,力量上也没有占多大优势,速度上更是比不上正常人类,它们唯一占有的优点就是不知疲倦,不需要休息,只要还能站起来就能毫不停歇地攻击。而我们只是一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平常人,虽然克服了对这些恐怖生物的恐惧,也激发出了人性中凶残的一面,砍掉它们的脑袋我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但我们是会累的。
从昨天上午我们离开营地,遇到杰拉德,然后为了救霍船长又马不停蹄地赶回游艇,之后休息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再次返回来,紧接着就是进入基地到现在,我们已经连续奔波了超过三十个小时。在这三十个小时之内,我们没有合一下眼,没有吃过一顿饱饭。如今又是高强度的亡命拼搏,我们的体力正在迅速下降,很快我就感到力不从心,眼前的僵尸也逐渐开始变的模糊。
我一脚踹飞身前的一具僵尸,迅速后退两步,趁机大口喘着气盯着正向我逼近的两具,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照这样下去,我根本就坚持不了多久。我回头看看杰拉德,他还用力举着厚重的铁门在砸击地板。他的额头也已布满了汗珠,看来他并不比我们轻松多少。
‘罢了,无论如何都要坚持。’我抬手抹掉一把汗,心中不断给自己打气,‘天使之泪’的铜甲尸没能奈何我们,活死人脱塔也没有能将我们怎么样,我从那些怪物手下拣回来的这条命,并不是用来丢在这里的。
这两具僵尸离我越来越近,我不敢再多想,也不容我稍做休息,我大喉一声,吼出胸腔的一股浊气,迅速向前扑上去。在僵尸伸手将能触及我的距离我又迅速的弯下身子,从两具僵尸中间穿过,快速地绕到一具僵尸背后,在僵尸反应过来之前,狠狠地将僵尸手中的匕首插进一具僵尸的后脑。
这是一具穿着普通休闲服的男性僵尸,我不知道它生前是这里的研究人员还是后勤人员更或者是被那些丧尽天良的幕后主持者抓来做活人实验的普通人。虽然我很同情它的遭遇,但它现在已经不是一个活人。它如今仅有的意识就是撕碎一切有生命的生物,但愿它不会因此怪罪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