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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法国南部的葡萄庄园。
我手中拿着剪刀,细心地修剪着葡萄枝。葡萄刚刚挂果,结出一串串青色的小玛瑙。今年风调雨顺,结的葡萄比往年似乎更多一些。
一棵葡萄树结的果实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每粒葡萄都会争夺养分。这样一来会造成整体的质量下降,酿出的葡萄酒自然要下降一个档次。我现在正在做的就是剪掉多结的一部分,让剩下的果实能够吸收到充足的养分。
在这个地方我已经住了一年,剪葡萄枝这种工作对我来说实在不是什么难事。虽然有些无聊,但我依然干的神采飞扬。
“上手的真快,看来这里才是展示你才华的地方,没白送你来这里。”
我正干的兴高采烈,身手猛不丁有人说话,我只是稍稍一顿,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这个声音都不用嘴发,用屁股说出来我都知道是谁,一年没见,他的说话方式竟然没有一丝改变。
“想吃葡萄了?你来的有点早,去年剩下的你要吗?”我随口问“今天这么有空?”
“恩,这不前两天俄罗斯掉下来几块石头,爷感觉蹊跷就去看看热闹,这些老毛子一直不让爷省心。回家时想着好些天没见着你了,这不正好顺路,来看看你。”
“顺路?”我干笑着摇摇头。
我将葡萄酒倒在杯子中,洒在周子雯的墓前。她的墓是我按照国内的特色给修的,墓碑后面堆了个小小的土包,这样看起来非常亲切。
我蹲在墓碑前面看着墓碑上周子雯的相片,这张相片是我们还在学校时拍的,那时候她笑的非常甜。
“你哥哥来看你了,你有什么话想对他说吗?……”我盯着相片开口问。
一支烟的时间过去,我缓缓地站了起来,退后一步,与周禹并排站着“尝尝,我自己酿的。”我将手中的酒瓶递给周禹。
周禹拿起酒瓶,歪着头看了看“男人应该喝这个。”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银质的小酒瓶丢给我。
“这是什么?”我看着酒瓶问。
“烧刀子,七十度的。”
“前几天有人在神农架见到过罗明辉,我想雯雯一定也在那里。”周禹开口说。
“雯雯已经死了。”我冷冷地回。
片刻的沉默,我喘口气问“她怎么样?”
周禹抬头看看天缓缓地说“姓张的还好,毕业了,没有再胡闹下去,一直留在她哥哥身边。不过姓杨的……”
“她怎么?”我忽然感到有一些焦急。
“也没有什么,生活挺滋润的。”周禹喝一口葡萄酒“她伤到了脊椎,下半身瘫痪。张新光把她安排在深圳,有这个大佬照顾倒是衣食无忧。”
我感到我的情绪出现了低落……
沉默良久,周禹一口喝完剩下的葡萄酒,将酒瓶丢在地上一抹嘴说“爷走了,爷还有大事要办。”
“走?还要去找……罗明辉?”我忍不住问。
“不找了,爷现在不想一个人行动,连个吵架的人都没有,太没劲。”周禹说完转身离开,在我的目视下渐渐消失在葡萄园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