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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北总轻笑一声，声音里染上了几分睡意：“没图没真相。”
“对！”雪语轻笑着说：“爆照，没图没真相，柠檬一定很可爱。”
顾宁汗颜，他完全和可爱沾不上边。
算了。
顾宁在公屏上打字，下意识地抿着唇，看样子是很抗拒这个要求：长的有点小帅，怕吓到你们就不爆照了啊。
浓浓的屌丝之气。
“不怕啊，我们的都是钛合金狗眼，不怕亮瞎了。”雪语轻盈地笑了一声。
“是啊。”北总又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的语调，让人觉得他下一秒就能睡下去。
“对了，北总，你自己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一直沉默的方和忽然出声，“学生的家长还在闹吗？”
北总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恩，我现在还在停职期间。”
主播是老师？
顾宁有些惊讶，完全没有把这个声音清冷，说话总是慢吞吞的主播和平素严肃冷静的老师联系起来。
“恩。”北总没有什么感情地说，“一所职中的老师，现在的学生真的烦死人了。”
提起学生，北总忍不住的抱怨起来：“平时上课不听讲就算了，竟然还私下乱搞男女关系。”
“我靠！”方和是知道内情的，忍不住爆粗口说：“如果我是你，弄死那个学生算了！他妈的自己找男朋友不小心有了孩子，你劝她，她还往你身上泼脏水。”
怎么回事？
顾宁心里有了一个猜测：北总，不会是对方诬陷你猥亵女同学吧？
“猜对了。”北总打了一个响指，“不过没有奖励。”
谁会因为这种事情要奖励啊。
“干死她一家算了！”方和激动地说：“要我说，这种学校就没有必要呆下去，反正你不用非要做老师才能活。”
北总叹了一口气：“学生的三观不正，还是我这个老师没有引导好啊。”
雪语轻笑一声，打趣北总说：“你自己的三观就不正！”
“是啊！”北总兴趣缺缺地说：“下播了，无聊，去吃鸡有没有一起的。”
靠！又是吃鸡，顾宁立刻表示：手残一个，玩不了吃鸡游戏。
方和立刻追问一声：“北总，你听到我的话了没有？你要是下不去手，我帮你解决！”
北总安抚他说：“算了，毕竟是学生。”
不知道为什么，顾宁觉得自己邪恶了一把，没准就是北总猥亵了学生，然后在直播间里美化自己。
“困了，困了，去吃鸡。”北总直接转移了话题。
“一起，语音。”方和不满意北总的态度，看样子是打算在吃鸡的时候，继续这个话题。
雪语很上道地说：“挥挥。”
顾宁挠了挠下巴，很入乡随俗地打下两个字：挥挥。
退出直播间，顾宁自己又找了一个安静的直播间，开始听歌写稿子。
做一个自由人，一直是顾宁自己的愿望，不过对自己的能力一直怀疑，所以顾宁也没有想开自己的文。
主要是曾经开过，很悲催的扑街了，再想开的时候，就有点胆怯了。
静下心来之后，写稿子的速度就快了很多，顾宁埋头进电脑里，再抬头的时候电脑旁边的钟表指针已经指向了八。
窗外已经有了人声渗透进来，凌晨**的时候就能听到的洒扫的扫帚声已经消失了。
顾宁伸了一个懒腰，点燃嘴上一直叼着的香烟，把所有的文章都整理好，直接在qq**文档发给编辑。
做完这一切，他自己又点开了手机，微微的蹙着眉头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裂纹。
手机是vivo的，已经用了大概两三年的时间了，现在的点子产品更新换代的很快，顾宁犹豫着要不要换一个。
忽然之间就想起了昨晚的直播间，挺热闹的，对于自己这种几乎有精神分裂症的人来说，是一个消遣的好地方。
想到这里，顾宁打算直接下一个荔枝，这个软件玩的人应该不多，平时也就是用来听听歌之类的。
顾宁点应用商店，打算下载一个的时候，手机直接蹦出来内存不满的状态。
大爷的！
顾宁直接退了出来，将香烟在烟灰缸里按灭，然后穿上外套直接出门了。
熬了一整晚的夜，顾宁觉得有些昏昏沉沉的，打着哈欠直接进了一个开着门的手机店，指着一个最新款的手机，直接买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他又浑浑噩噩的回到出租房里，倒在床上就睡，理都没有理会手边的新手机。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四点钟，顾宁捂着有些发胀的头，有一种荒度余生的感觉。
利落的将床边的手机盒拆掉，装上自己的卡，在下载软件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下载荔枝。
做好这一切，顾宁简单的洗漱出门，去觅食。
原本是习惯性的戴上耳机，打算听首歌，但是在看见荔枝的时候却犹豫了一下，直接点了进去。
依稀记得昨晚主播的名字，顾宁干脆搜索出来，没曾想正好撞上了北总开播。
“欢迎顾宁，哎呦，你又回来了啊。”
依然是有些懒懒的声音，带着几分薄情的味道，总是让人觉得轻轻冷冷的，不近人情的感觉。
主播开的依旧是聊天模式，麦上已经挂了几个人，有些闭着麦，有些声音很小。
顾宁没有着急说话，而是在转进一家麻辣烫点好菜之后才在公屏打字：今天的人不多？
方和倒是在，但是闭着麦，疾雪语也挂着麦，同样是闭麦的模式。
顾宁等着麻辣烫上桌，而北总忽然也不说话了，顾宁有点蒙。
—怎么回事？就我自己活跃？
“不是，主播现在放歌哄睡呢。”麦上的妹子是十分贴心的回复顾宁。
—奥。
顾宁等的有点无聊，最主要的是昨天一帮人侃大山的感觉还是非常的不错的。
“奥，对，我现在正在备课。”北总忽然开口解释，“现在开的是哄睡模式，柠檬如果你困了就睡会儿吧。”
顾宁抽了抽嘴角，无奈地写到：刚醒。
等了一下，他又问：你回去教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