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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我睡得格外香甜,醒来时已是将近中午了,像往常一样我来到小堂里给爷爷的牌位上了一柱香,又烧了些纸钱。
谭斌这小子这一次的效率倒挺快,我刚忙完这些,他肥胖臃肿的身躯就挤进了门。
把我拉进屋里后,这小子神神秘秘的拿出一个牛皮纸档案袋,说这就是我要的东西。
我定睛一看,好家伙,斌子竟然把案件的卷宗报告直接偷了出来。
“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一脸震惊的看着他,这可属于知法犯法,抓到要判重型的。
斌子拍着胸脯,做出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什么话!眼下兄弟有难,我谭斌岂能是贪生怕死之辈?”
好小子,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将档案袋里的东西倒出来后,两人便仔细查看了一番。
报告里大致是这么说的,一个月前出于巨大的考研压力,一天晚上肖思情和母亲交代过后便出门去与友人聚餐。
据其友人供述,当晚她们喝了不少酒,之后肖思情独自一人返回,路过沿江公路时不小心失足掉进了水里。
失足落水时并没有目击证人,但马路上一处摄像头中的监控录像清晰的录下了肖思情落水的全部过程,并没有他人加害,因此警方定性为自杀案。
看完调查报告,我不禁皱起了眉,这与肖思情她自己的说法明显矛盾,那么到底是谁在说谎?
想起那女鬼怨气冲天的样子,既是要我帮她找到幕后真凶,那又何必欺瞒误导我?
也许她的死...也是某种诡秘至极的力量,在背后从中作梗?
那份录像现在看来是最关键的线索了,我必须亲眼看一看。
“你有没有办法搞到记录她落水时的监控录像?”我只好再度将希望寄托于斌子身上。
“这怎么搞得到哦?难道我带个u盘拷贝一份?”斌子摇着脑袋道。
我心里不由一沉,无声的叹了口气,却又听他道:“不过办这个案子的刑警是我一个世叔,”
眼看着也到饭点了,事不宜迟我便让斌子赶紧约人家出来,他打了个电话过去寒暄两句后,跟我比了个ok的手势。
约得地方是附近一家土菜馆,我们进去时女服务员说包厢都订满了,就在大厅里随便开了一桌。
这家馆子味道份量都不错,生意自是异常红火,随着四周落座的人越来越多,大厅中你一言我一语的更是热闹得很。
跟斌子扯了一会淡后,我倒了杯茶润润嗓子,正放下杯子时便感觉到,对面有道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停留在我身上,便循着方向看了过去。
那是一个独自坐在我斜对面,戴着墨镜的老头儿,他穿着一身长袍马褂,生得贼眉鼠眼的,还留着一束稀疏的山羊胡子,看样貌就不大像是好人。
见我也打量着他,山羊胡咧嘴笑了笑,随即竟然站起身朝这边走了过来。
“这位小兄弟生得真是好相貌啊。”他自顾自的坐下,笑着朝我开口道。
托我那已逝爷爷的福,山羊胡话还没说一半我就知道是来做什么的,直接道:“老先生,我们在这等人有事,要算命还请你到别处去。”
见我满脸戒备的样子,山羊胡仍是不为所动:“小兄弟,你我今日有缘一场,老夫不得不如实相告,我观你印堂煞气颇重,不日间将有大祸临头啊?“
这大祸二字倒是让他言中了,我脖子上悬着的女鬼肖思情不就是吗?但自小看着爷爷给人算命的真本事,我压根就不信这些招摇撞骗的家伙。
我虽懒得搭理,一旁的斌子却迫不及待道:“老先生,你可真是神了,我兄弟的确惹上麻烦了,你说说该怎么才能化解?”
“呵呵,莫急莫急,你这位兄弟命格之奇特堪称万中无一,因此只需...”山羊胡手捻着胡须,微笑着向斌子说。
“呵...万中无一。”我心中冷笑连连,倒真想听听这老骗子下一步会使出怎样的老套骗术。
出乎我意料的是,山羊胡接下来却说:“...只需他顺其自然,等到山穷水尽时自有贵人相助,方得化险为夷。”
这下倒让我和斌子面面相觑起来,这又算个什么说法?
难道让我在家里躺十天啥都不干,等着女鬼肖思情上门了,就会有贵人来帮我灭了她?
我和斌子便打算问个明白,不料这山羊胡只是笑着摇摇头,留下一句“天机不可泄露”后就起身走了,留下我们二人一头雾水。
"...真是莫名其妙。”我没好气的向斌子说,便不打算再想下去,刚好斌子那位世叔也来了,姓张,是位四十出头的老刑警。
酒过三巡,我便假托自己曾是一位单恋肖思情多年的追求者,不动神色地问及了案情。
张叔也喝高了,便大着舌头的跟我们说了案子的前后经过,倒是和案件卷宗上记载的差不多,看他语气颇为陈恳真挚的模样,我觉得实在不像作伪。
正当我不打算追问时,却听张叔很是惋惜的说:“唉,多好一姑娘啊,怎么落得这么个下场,当年她爹也是这样死于非命,这一家子可真是凄惨...“
我心头顿时一亮,又是连番敬酒后,张叔的话匣子算是彻底打开了,说起了这件当年他刚进局子时的陈年旧事。
原来十多年前肖思情的父亲肖成安在临城道上算是一号响当当的人物,后来还和人家合伙开了公司。
不知怎得,在公司业务蒸蒸日上时,他竟独自拿刀去把另一个同他竞争的老板活活砍死了,还没等判决书下来,便离奇暴毙在看守所里。
“这会不会是人家暗中使了什么绊子,他气不过就动了刀子呢?”我向李叔说了自己的猜测,斌子同样附和着点头。
李叔相当不忿的嚷道:“怎么可能?那时候他黑白通吃,怎么也是他给人家使绊子的份,要我说呀,还是混子起家不会动脑子,只知道用暴力解决问题。”
听到这里我和斌子对视了一眼,都觉得其中一定有着什么隐情,也许这与肖思情的离奇死亡,也存在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
饭后斌子将李叔送回了警局,顺带将那份案件报告偷偷还了回去,之后我们便打车前往了肖思情的家中。
想要得知两件事情的真相,肖母作为唯一的当事人,便是我们最后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