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司徒瑾摊开宣纸,洁白无暇的宣纸覆盖在整个桌面,还有阵阵香气扑面而来,作画的同时被阵阵清香围绕,甚为惬意。
司徒瑾收敛心神,专心致志的练字,练字讲究心平气和,不能操之过急,要慢慢来,磨练自己的心性,练字就是磨练自己的性格的,俗话说字如其人,其实从字里真的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品行。
司徒瑾看着宣纸上的“心如止水”的四个大字,慢慢陷入了沉思,因为这字太酷似越不缺的字体了,越不缺的字体高端大气,笔锋凌厉,霸气的感觉跃然纸上,而司徒瑾的字体娟娟秀气,一看就是出自女子。
只是除了字体的感觉不太一样,不管是字形还是风格,两种字体像极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其中的猫腻。
司徒瑾故意拿着写好的字体,路过越不缺的院门口,但并没有进去,一直在门外徘徊,似在犹豫要不要进去。
女子犹豫的表情甚为可爱,弯弯的眉紧蹙着,脸上挂满了纠结,而且手指微微翘动,不知所措。
随后司徒瑾转身离开,从袖中滑落一件东西,她似没有察觉般,继续往前走,只是眼中露出了她的得意。她就是故意的,她相信越不缺肯定在某一处看着这一切,只是他极力克制而已,没关系,她会把他逼出来的。
暗卫奉越不缺的命令,把司徒瑾不小心遗留的东西呈给了越不缺,越不缺想了一下,眉头紧锁,最终还是接了过去。
越不缺轻轻的打开宣纸,动作里的轻柔连他都没有发觉,然而映入眼帘的字体,轰的一声,让他惊呆了。
宣纸上“心如止水”四个大字跃然纸上,栩栩如生,那酷似他的字体不是惊呆他的理由,而是这种写法风格只有司徒瑾会,可是司徒瑾已经死了,怎么会有人写出来,尤其是尾部那轻轻的一勾,绝对是司徒瑾的笔法。
越不缺第一个想法就是司徒瑾没有死,世间不会有人写出一模一样的东西,那就是司徒瑾还活着,巨大的惊喜淹没了他。
越不缺猛的站起身来,往外跑,他肯定司徒瑾就在附近,一定就在附近,结果他转遍了寒山寺也没有一丝司徒瑾的身影。巨大的失落感围绕着他,单薄的身影甚为寂寥,他手里紧紧握着宣纸,一声不吭的回到住处。
“对呀,东西是尉迟胡玥掉的,她肯定知道什么线索,一定知道,我要去找她问清楚。”越不缺茫然无措,拿起手里的宣纸就离开,没有人知道他心里是多么渴望司徒瑾还活着,活着就是还有希望,他就还有解释的机会。
司徒瑾静坐在桌子盘旁边,喝着香茗,等候着越不缺的到来,她知道,他一定会来的,因为只有她才知道他最在意什么。
司徒瑾静静地坐旁边,一下没一下的喝着香茶,表情沉着镇静,手指不断的敲打着桌面,暴露了她焦躁的心思。
不一会儿,夏荷从外面走进来,轻轻的附在她的耳边说道:“小姐,越公子来了,看架势,有点气势汹汹。”
“嗯,没你的事情了,下去吧。”司徒瑾轻轻的点了点头,依旧稳如泰山。
夏荷迟疑的走了出去,时不时的回头看向小姐,希望小姐,希望小姐可以把她留下来,她最近学武功可是很用功的,应该能帮上小姐的忙。
“没事,我可以应付,你候在外面就行。”司徒瑾看出了她的迟疑,轻声的安慰她,给她露出了一抹会心的笑容。
越不缺大步来到司徒瑾居住的地方,开口质问:“你从哪得来的这副字?快点告诉我。”
“嗯,我说是我写的,你信吗?”司徒瑾想了一会儿,抬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表情认真极了。
越不缺闯入那乌黑的眼珠里,他清晰的看着她眼中倒影着他的身影,英俊挺拔,面露着急,听完司徒瑾说完后,他下意识的反击。
“不可能,这种字体只有她会写,怎么可能是你?”越不缺直截了当说出心中的疑问,在他的心中,只有司徒瑾才能达到这种水平,她怎么可能会。
越不缺说完后,愣了一下,对呀,世间那么多人,总有相似的,他的反应只是证明了他不愿意相信这种事实,他内心深处一直认为司徒瑾还活着,她还活着。
“怎么可能不是我,这可是我勤学苦练的,你可还喜欢?”司徒瑾笑盈盈对着他说,眼里流露出情意。
司徒瑾扬起一抹自信的微笑,她在写的时候可是可以露出了瑕疵,猛一看是和她以前的字差不多,可只要仔细一看,还是有差别的,她怎么可能让越不缺怀疑她,只是为了进一步走近越不缺而已。
越不缺听完这句话,突然暴怒,冲她吼到:“你怎么可以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你知不知道我满心以为她真的回来了。”
越不缺冲她吼完后,踹了一脚旁边的桌子,气冲冲的走了,寂寥的背影夹杂着丝丝凄凉,连天气好似都被他感染了,乌云遮盖了太阳,带着丝丝灰暗。
司徒瑾看着他走远,大声的笑了出来,眼中不停的掉落眼泪,还真是梨花带泪,楚楚可怜,眼中夹杂的痛苦让她的表情都扭曲了。
“越不缺,这么一点,就要受不住了,我还真是高看你了,那我呢,我受的苦你可体会过,没想到司徒瑾死了以后竟然在你心中有些分量,还真是讽刺啊,活着不要,死了才知道珍惜,越不缺,你还真是犯贱呢。”司徒瑾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阴狠的语气从口中吐出,表情不屑。
“小姐,你怎么了?”夏荷看着越不缺怒气冲冲的走了,连忙赶回屋内,正好看到小姐梨花带泪的样子,焦急的向前询问。
小姐怎么每次见完司徒公子都会悲痛欲绝,几乎每一次,小姐都是哭着看着司徒公子走的,他还真可恶,每次都欺负小姐。
“我没事,我想独自一个人静静。”司徒瑾拿起手中的手帕,搽了搽眼泪,又回到梳妆台,遮盖自己红肿的双眼,随后独自一人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