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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已经快要燃完了,每个人都进入了收尾的阶段,过了一会儿,大部分的人收尾成功,如火如荼的比试就这么结束了。
没有丝毫的悬疑,越不缺是第一名,看着宣纸上的字,每个人都自愧不如,这个闻人先生的确不容小觑呀,实力是真的很强大,那字体柔中带刚,刚中带柔,似梦似幻,飘洒俊逸,美极了。
“闻人先生,在下佩服。”许文山向越不缺抱拳,随后离开,众人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也止不住的惋惜,谁让他碰见的是越不缺呀。
“太子,今天观众如此多,趁着这个机会,不如女子之间也比试一场,你看可以吗?”尉迟嫣然的提议声在大厅中响起。
本来打算离开的众人,立马停止了脚步,女子之间比试书法,好像有趣极了,看来应该很有看头。
司徒瑾听着她说的话,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怎么那么像对付她的,果不其然,她的感觉是准的。
“想必妹妹也会参加的,这么好的机会妹妹应该不会拒绝,对吗”尉迟嫣然当众说出,堵死了司徒瑾的后路。
司徒瑾本来想打算拒绝的,听到她的话,口中咒骂了一声,知道这是躲不过去了,那只能硬着头皮应对了。
她不害怕书法,她害怕的是越不缺也在场,她的书法姿势和越不缺的几乎一模一样,难保不被众人瞧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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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菲紧紧的握着衣襟,透露出一丝紧张,她时不时的抬头瞄着坐上的越不缺,脸色微微泛红,眼珠时不时的看着越不缺,至于什么意思,想必都知道。
她今天来着就是因为知道越不缺回来了,还来这里参加书法比赛,她临时收到的消息,连忙的赶过来了,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过他了,她盛装打扮只为能看他一眼。
司徒瑾注意到在场小部分人的眼光,尤其是胡菲的,太炽热了,她明显能感觉到她浓浓的爱意,就如当年的她一样,真傻。
像越不缺那么冷心的人,怎么会懂得感动,懂得真心,只有对他有利益的,都是好的,对他没有利益的,他都弃之如屡,不带一丝的心疼。
“哎呀,这女子的字写的如此大气磅礴,不输铮铮男儿呀,瞧这笔锋,这走势,竟出自一女子之手。”裁判的一个老者指着宣纸上的字赞不绝口。
“是啊,的确,下了一番苦功夫呀。”另一位老者就是当今的太傅越文,对书法颇有造诣,他儿子的书法就无人能及,让他甚为欣慰。
“这个写的不错,娟娟秀丽,带着自己的性格,只是这笔锋着实阴很了些,要是稍微柔和一点,绝对更加好呀。”另一个老者抚摸着自己花白的胡须,摇着头点评着,只是语气中带着一点惋惜。
“越大人,你看,这批女子的书法还是可圈可点的,着实不错呀。”一个老者哈哈大笑,眼中尽是满意。
“不缺,你怎么看?”越文把写的最好的三副字拿到他的面前,想听听他的意见,毕竟越不缺在书法上确实很有成就呀,他的眼光绝对没有问题。
越不缺拿过司徒文手中的三副字,细细的打量着,眉头紧皱,脸上没有一丝满意的神色,众人的心都揪的老高了。
越不缺看着最后一张宣纸上就写着“江山流水”四个大字,不出意外,这个应该是司徒瑾写的,只有她没有足够的时间写完。
不得不说,司徒瑾的确投机取巧了,利用书法家对书法的热爱,而忽略了她的正规格式,不得不说,她真的是一个极聪明的人。
越不缺细细的打量着手中的字,刚才在写的时候,他明显注意到司徒瑾用的左手,左手都能写出如此磅礴的字,不知道右手写出来如何,还是她不敢?
那一次在寒山寺,她写的那副“心如止水”明显是在模仿司徒瑾的笔迹,不知道她真正的字体如何?
司徒瑾紧张的手都流汗了,他不知道越不缺看出什么异常没有,这是她用左手写的,越不缺以前见她写过一次,但她收的快,不知道他有什么印象没有。
司徒毅远观察力惊人,他坐在这里,不止一次的看到越不缺的眼光瞟向司徒瑾,看着眼前司徒瑾的反应,他大概明白了什么。
果然事情不出乎他的意料,那么像司徒瑾的人,越不缺不可能不会在意的,他端起手中的茶杯,低头沉思。
“父亲,这幅我感觉可能更好一点,剩下的你们看着办吧,我回府中还有些事情。”越不缺把司徒瑾的那张放到司徒文的面前,行了个告退的礼,随后走出了大门。
越不缺在踏出大门的那一刻,似不经意的看了一眼二楼,只是那个位置的确是尉迟嫣然所在的位置。
尉迟嫣然对上她的视线,心里一惊,冲他微笑了一下,妆容得体,笑容适当,看不出一丝异常,只是那紧握的手里满是汗。
胡菲的视线一直追随者越不缺,看到眼前的一幕,她低垂的眼眸里满是嫉妒,手狠狠地拽着白色的手帕。
“谁也不能抢走越不缺,司徒瑾不可以,尉迟胡玥更加不可以。”胡菲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嫉妒沾满了她整个心房。
正在这是,太子司宦从房门中走出,跟在后面的还有一个低头的丫鬟,衣服凌乱,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司徒瑾看着她满目含春的模样,还有脖颈边残留的淡淡红印,司徒瑾眼中充满厌恶,在这如此严肃的地方,他竟然能干出这种事。
司徒瑾的眼光一不小心对上太子的眼睛,她冲他微笑了一下,便迅速扭开了头,所以她并不知道太子眼中闪过的那一丝邪恶。
“今天的第一名是。”老者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周围,掉足了众人的胃口,脸上带着慈祥的笑,看起来慈祥极了。
尉迟嫣然扬起下巴,高傲如孔雀,微笑都快咧到了耳朵边,好似今天的第一名就是她的。
胡菲在越不缺走的那一刻,便没有了心思,没有从越不缺嘴里说出她是头名,对她而言没有任何意义,她也笃定这次的第一名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