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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义没说话,用力的关上皮卡车的大门,闻声而来的是几声狗叫,接着灯亮了。
郁璞嘉走下车才看清眼前的景象,外面是狭窄的道路,刚好容得两辆车并排而过,里面倒是宽敞,停了李泽义的一辆皮卡和一辆同款颜色的Jeep。两层的小土楼,院子里有些花花草草,打理的很随意,有些生长旺盛。
“走吧。”李泽义大步跨进小土楼,一进门是一个稍微宽敞的客厅,放了一张桌子,大概是餐桌,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油渍。一台老式电视机还有几张掉了皮的沙发,剩下的空间全被分割成一个个小房间,类似于出租屋。
听到有人进门的响声,几间出租屋的灯亮了,有的还是黑的。李泽义按了一下桌子下面的按钮,然后给了郁璞嘉一个手势,随他进入了他的房间。
杂乱无章,没有落脚的地方。把床板掀开了一个缝,楼梯就显露出来了。李泽义先跳了进去,郁璞嘉把包随意的一扔,也跟他下去了。
郁璞嘉跟下来以后,李泽义又把床板挪好。
地下一层,不似外界的脏乱差,一切都是有条不紊的样子,灯火通明,超高级电脑连成一排,电路井然有序,led大显示屏立在正上方,斜对面是软包沙发茶几,再隔一排是一墙的装饰物。
楼梯很长,土层很厚,完全不用担心隔音问题,地下设施很全,厨房都是开放式的,想要把这么多东西运到这里,大概这里还有另外一条秘密通道。
没过几分钟,陆陆续续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
“终于回来了,我的三哥啊,我都快睡着了。”第一个来的是个短发女生,黑背心,阿迪短裤,胳膊大腿绣满了纹身,姣好的身段凹凸有致,整体搭配起来,倒显得很和谐。
“阿沁,搏击专家,赛车手。”李泽义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你好,郁璞嘉。”郁璞嘉点点头,这可是带刺的玫瑰啊,还是分分钟致命的野玫瑰。
收回视线,对面来了两个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高胖的男人是阿强,狙击手。矮瘦的男人叫万超,计算机专家,这里的电路都是他连的,监控了附近所有的摄像头,大家的手机也都被他改装过。防追踪防窃听。
一齐又来了三个男人,一个头发略长,刘海挡住脸的轮廓,看不清大致的面容,负责追踪和侦察的东东。另外两个一个是王力,负责收集情报。一个是大庆,什么都做,协助大家完成各项任务。
全员到齐,好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专属位置,郁璞嘉悻悻的倚靠在电脑桌旁,沙发不大,阿沁一个人占了半边天,作为团队里唯一的女孩子,说是团宠也不奇怪。
“我们的人差不多就这些了,我呢,就是个包租公,这间小土楼就是我的个人财产,所有人都要交租。懂吗?为了掩人耳目,这里还住着别人,虽然不方便了一点,但安全一些。开会都是在晚上,我会按桌子下面空隙里的按钮,你们床头的小灯泡会亮,床板下面有通到地下的楼梯,直接来这里就行。所有跟上面联系的事情都归我。还有,在这里,叫我三哥。”李泽义难得正经盯着看郁璞嘉,每一个字都说的铿锵有力。
郁璞嘉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这个大院呢,是我辛苦打下来的江山,我不希望它毁在谁手里,除非,任务结束。”李泽义环视了一周,好似充满了感情,“上面明天应该会给你来这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所以今天先去睡吧,等会带你回你的房间。这两天先适应一下环境。万超,明天把他的手机和电脑防护一下。散会吧。”
“切~没意思,走了。”阿沁拍拍手,瞄了郁璞嘉一眼便走了。
小公主一散场,其他人也跟着都散了。
李泽义将郁璞嘉扔到他自己的房间便走了。
郁璞嘉打开灯,光秃秃的屋子,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以及一个衣柜。虽然简陋,但还算干净。检查了一下被褥,都是新的。
看了一下里面,居然还有单独的卫浴,还蛮人性化的。
郁璞嘉确实累了,放下包,冲了个澡便睡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郁璞嘉便被吵醒了。极其不愿意的睁开眼,凌晨三点半,昨晚十二点才睡。
吵架声越来越大,容不得他继续补觉,推门去看,漆黑的走廊点着一盏昏暗的老旧灯泡。走廊里没人,应该是隔壁的声音,一男一女,操着一口浓重的方言骂人,许久还没停止。
“大晚上的,又他娘的吵吵,吵吵你MB啊,让不让人睡觉了?再哔哔明天给我滚出去。”
没有人,只有怒吼。凭声音,郁璞嘉认为应该是李泽义。
果然,不出两分钟,隔壁的谩骂声吵架声停止了,一切又恢复了静悄悄的样子。
郁璞嘉想回去继续睡觉,却发现睡意全无,又不敢随意走动,上了个厕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给徐晗打个电话,看看时间,作罢了。
没有未接来电,没有信息提示。大概是上面处理的很好。转念一想便又睡了过去。
这次醒来,各种嘈杂的声音叮当作响,阳光直射进来,没有窗帘,照的整间屋子都变得明亮起来。
6点了,该起床了。简单的洗漱,肚子有点饿,昨天赶了一天的路,没有吃饭,回来便睡了。兜里倒是带了不少现金,但现在不敢出门,可能是因为仓促调来的原因,上面的具体安排还未落实。
只能静静的饿肚子了。
郁璞嘉盯着天花板发呆,门外的敲门声很大,是阿庆。
开门后,闷闷的传来一句,“三哥叫你出来。”便走了。
郁璞嘉迎面走过去,正逢一个男人端着脸盆和他撞个满怀,看了他一眼,男人骂骂咧咧的两句,见他高大的身材,严厉的眼神,声音只得越来越小。
恰巧隔壁的门开了,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半裸着身子只穿了一个吊带,身体微微发福,用方言嘟囔了两句,大概的意思就是让男人赶紧进来。
郁璞嘉摸摸鼻子,昨天晚上吵架的大概就是这两个人了,可能是因为没吃饭的原因,现在火气很大。而后,轻叹一声,算了,不和他们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