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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似乎没有李泽义想象的那么糟糕。
郁璞嘉的身手矫健,三下五除二就把两个人打倒了。李泽义在一旁甚至能听到胳膊折断的清脆声,快准狠,手下坚决不留情。
对面的人也没有想到郁璞嘉是个硬茬子,抄起手中的钢管,就向郁璞嘉挥去。
李泽义也不能看见着郁璞嘉吃亏,左顾右盼,捡了旁边手腕粗的一根木棍,“郁璞嘉,接着。”
郁璞嘉被人一叫,下意识的回头,接住李泽义的木棍,却不料没躲开对面来的袭击,钢管实实在在的打在了郁璞嘉的身上。
郁璞嘉闷哼一声。
这一下得有多疼!李泽义摸了摸郁璞嘉被揍的相同位置,仿佛是钢管打在了他的身上。
有了木棍防身,郁璞嘉更能放开手脚了,一个人对五个人,轻轻松松的杀得他们片甲不留。
不过是几个只会用蛮力的幼稚小鬼,跟他这种经过专业训练的选手过招,伤残算是郁璞嘉手下留情了。
魏大嘴的眼眶还在隐隐作痛,一只手捂着眼睛,用另一只眼睛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大惊,这人确实厉害,一个人打了他们兄弟七个,竟然还完好无损。心下大惊,打算偷偷溜走。
郁璞嘉几个大步,跨过在地上打滚的人,一把拽过正在逃跑的魏大嘴的衣领子,“想跑吗?”
“兄……兄兄弟……我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嘛。”魏大嘴心里连连叫苦,今天是惹上阎王爷了。
郁璞嘉的嘴唇抿成一条线,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魏大嘴,一言不发。
魏大嘴被他看得心里发毛,突然看到站在一旁的李泽义,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大声呼救,“三哥!三哥!你快来帮我劝劝,都是自家兄弟,都是误会!误会!”
“误会吗?”李泽义昂首挺胸的走过来,扮猪吃老虎的这事他最在行了。
“误会误会,三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没看出咱兄弟是把好手,以后肯定会有大发展的。”魏大嘴赔着笑,一笑就带动眼睛,像撕裂肌肉一样的痛。又忍不住咧着嘴,哭笑不得,大概就是他现在的样子。
李泽义看他滑稽的样子,不厚道的笑了,“魏兄弟,你可能不太了解情况。我兄弟呢,重感情,这次被伤的挺深的。立志出人头地。可是你呢,偏要把我兄弟的伤疤剪开,再往里撒把盐,我都看不过去了。”
“兄弟,好说好说,你想怎么解决?只要别动手,怎么解决都行。”魏大嘴蜷缩着身子,却被郁璞嘉攥的死死地。
李泽义挠挠耳朵,装作很为难的样子。半晌,才看向郁璞嘉,“要不,卖给我个面子?”
郁璞嘉看了看李泽义又看了看魏大嘴,手中攥着衣领的力道并没有松懈半分。
“兄弟,给个面子嘛~以后见面好说话。”李泽义挤眉弄眼的样子,双手一拍。郁璞嘉只挨了一棍子,目前来说没吃什么亏,对面残的残伤的伤,这时候卖他们一个人情,以后他们也不好上门纠缠。
郁璞嘉顿了顿,松开了他的衣领子。
“谢谢兄弟谢谢兄弟…………”魏大嘴连道两声谢,一溜烟的便跑了。
郁璞嘉弯腰收拾刚才被扔到地下的东西,后背燃起火辣辣的感觉,大概是刚才挨得那一记钢管肿了起来。试着活动了一下,还好,皮外伤,没伤到筋骨。
李泽义舔着脸凑了过来,“疼吗?兄弟?”
没理会他的话,郁璞嘉径直的在郁璞嘉走着。
李泽义以为郁璞嘉生气了,刚才打仗他只在一旁看着,没上前帮忙很不讲究。
“兄弟,我刚才没帮你是有我自己的打算的……万一……”
“你没帮我是对的,否则你只会帮倒忙……”郁璞嘉停下脚步,等后面的李泽义撵上他。
李泽义万万没想到郁璞嘉会这么说,他想的是,万一郁璞嘉被打伤了,他好去碰瓷啊。没想到郁璞嘉没受伤,反而把对面打的皮青脸肿。再说了,他的身手也不差啊,虽然跟郁璞嘉比差了那么一点点。
好吧,他承认,不止一点点。
“兄弟,你看看你,你那防身的木棍是不是我递给你的,不然你现在指不定怎么样呢!”
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这件事,郁璞嘉觉得自己的后背更疼了,转过身,面对着李泽义,“托你的福,我的后背现在很疼。”
“啊~你受伤了?是刚刚那个男的打你的那一棍子吗?哎呀,我看着都很疼…………”
一路上,李泽义都在聒噪的说个不停,终于郁璞嘉忍不住了。
“能请你把嘴闭上吗?”
李泽义立刻闭口不言,今天他理亏,就忍让他一次好了。
市场离小土楼的距离太近,李泽义全程说话的功夫,就已经到了门口。
“哎呀,不对啊,我们俩还没吃饭呢。”李泽义一拍大腿,看着这正午的大太阳已经挂在天空中央了。
“没心情,要去你自己去吧。”郁璞嘉走近小土楼,平时他都是很冷静的,可能“被分手”心里压抑,所有把他们当成了出气筒,怪他们点背,自己冲动了。
“别啊,我请客,我请客行了吧。”李泽义在身后大声呼喊着。
郁璞嘉不理睬,进了自己的房间,并把门反锁上。房间里又一块镜子,刚好可以照半身。
脱下衬衫,后面赤裸的肌肤肿了一大片,触目惊心。
翻出跌打喷雾,自己胡乱的喷了两下又把衣服穿上,趴在床上闭目养神。
没过多久又是一阵敲门声。
郁璞嘉翻了个身,不想去开门。
没等到人,门外又传来了声音。
“郁璞嘉,我是大庆,三哥让我来叫你吃饭,说你不去吃饭,我今天中午也别吃了。”大庆有些委屈的说道,笔直的站在门外,静静的等待着。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门开了。
郁璞嘉蹙着眉头,看着门口的大庆。
“吃点吧,我挺饿的,早晨就没吃。三哥点了好几个菜,从来没见他这么大方过。”大庆说着,还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
从走廊望到客厅,简陋的餐桌上是打包回来的各式菜样,李泽义叼着牙签,抖着腿,一口没动。
郁璞嘉路过大庆,坐到李泽义的对面。
“大庆,过来,开饭了。”李泽义见郁璞嘉出来了,微笑着招呼大庆吃饭。
三个人,六个菜,一半是这里的特色菜,李泽义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