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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书刚回到揽月楼。
安大夫正在替相思处理伤口,侍书站在院中犹豫要怎么向宁致远开口,既不会拂了婉清的颜面,又不会使王爷拒绝。
“王妃走了?”相思转过头惊讶的问道,她本来只是想杀杀婉清的威风。不料却有意外的收获,既然到了庄子能不能回来还是个未知数,相思心中盘算着,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还没。”侍书摇摇头。
“那你回来干什么?”相思脸色一变,厉声斥责侍书。
宁致远拧着眉头面上不悦,相思怎么这么尖酸刻薄。
“侍书,书房回话。”宁致远起身,侍书眼眶微红,欲言又止明显是有话要说。
“是。”侍书应了声跟着进去。
“怎么了?”宁致远立在屋子里问道,显然他也很心急,来不及坐下。
“王爷,清华露能不能给奴婢一些。”侍书低下头一脸的委屈,声音压的很低,一看就是没底气。
宁致远瞧见侍书的模样,心中有数于是他继续追问道:“这清华露是皇上御赐之物。”
“那就算了。”侍书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宁致远看的真切。
“给你不是不可以,只是你给谁用?本王有知情的权利吧。”宁致远嘴角划出一道笑意。
侍书沉思片刻淡淡的说道:“王爷还是留着给相思姑娘用吧。”侍书欠了欠身子转身失落的离开。
“王妃怎么样?”宁致远突然叫住侍书问道。
“王妃说容貌美丑不过皮下白骨,即使受伤她也不在乎。”侍书并未停在脚步,幽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些许萧索的味道。
宁致远负手而立,颦着双眉沉思。
侍书走进幽兰苑,一头扑进婉清的怀里痛哭流涕,伤心欲绝。
“王妃,我没有拿到药……”侍书哭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想起宁致远的冷漠,她一阵绝望。
“没事,侍书不哭,哭就变丑了。”婉清轻轻拍着侍书的脊背柔声安慰到。
“王妃,奴婢很没用。”哭过之后,心里舒坦许多,侍书表情木讷呆滞,一脸的忧伤。
“敌人太强大,我们以静制动。”婉清揉了揉侍书的脑袋,微微一笑莫名让人心中一暖。
“我们走了。侍书,紫檀保重。”佩璟扶着婉清一拐一瘸慢慢往门口,小秋,紫檀与侍书背着行礼跟在身后,一路上各种鄙夷目光一闪而过,婢女们礼都懒得行,匆匆绕过婉清窃窃私语。
“看来该清理王府了。”侍书怒吼一声,小婢女胆怯的看她一眼,一溜烟的跑开了。
“走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紫檀有些沮丧,侍书在这边闹的越凶,佩璟与婉清的日子越不好过,侍书一直近身伺候王爷,所以她不知晓,而她不同,早已看透府中这一切。
“紫檀,他们也忒张狂……”侍书气急败坏。
“王妃不在乎。”紫檀拉着侍书,生怕她有惹出事端。
到了门口,微风习习,柳枝摇曳。早已有马车等候,婉清看着简陋的马车苦涩一笑,借着佩璟的力气爬了上去,轻轻靠在软垫上。
佩璟接过行礼一一放好,冲着门口三人挥挥手。
侍书忍不住落泪,挥挥手道:“王妃保重。”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婉清甜甜一笑,灿若夏花。
马车徐徐前进,地上只留着浅浅的车辙,一道道砸在三人的心里,直到看不到马车消失在视线里,三人方才准备回去,刚转身却碰上宁致远。
“参见王爷。”三人先是一惊,随后行礼。
“嗯,王妃呢?”宁致远心里一紧,将清华露藏在衣袖里冷声问道。
“走了有一炷香的时辰。”侍书小声回到。
宁致远只是点头不语,空留一树绿柳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