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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证件合上重新递回到苗欣峥手中,孙建言将警戒带为她抬起,示意她可以进来。
“谢谢。”
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苗欣峥丛正门走了进去。
“很凶残的作案手法,但很专业。”视线投到尸体上,苗欣峥面色平静地开口道,随后从自己的口袋掏出一系列防护护具,逐一穿戴在了身上。
“我先检查一下尸体,您先忙。”
“好,那就辛苦您了。”点了点头,孙建言这才朝着刘轩陈子言所在的屋子走了过去。
见他进来,正与陈子言交谈现场情况的刘轩眉毛微挑:“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让你去休息的么?”
“苗法医来了,我还休息什么,哪有让人家工作我睡觉的道理,不过我说你这可以啊,不声不响给我从邻区调来一个法医精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孙建言开玩笑道。
“得了吧,我哪有那个本领,人家是敲休假,才回家就赶上了,行了,咱们也别聊了,让人家一个人在外面尸检叫什么事儿。”
甩了甩手,刘轩率先走出了房门。
见他出来,苗欣峥站起了身:“我这里没有工具,具体还需你们的法医部来人才能进行,不过通过简单观察,我发现死者的姿势有些不正常。”
“你看脖颈,虽然看似由喉咙切入,但实际上刀口第一入力点在左侧,也就是左侧前方切入的脖颈,若是正常来说,死者的脑袋应该偏向右侧,因为人在站立时候被如此强大的力道割开脖颈,必然会被这股力道带动几近离体的脑袋,可是你们看,他的脖颈却是偏向左边,这不符合常理,所以我再次观察了他的刀口,发现在其脖颈右侧,同样有着一个很深的刀口,但相比左侧来看,却浅了许多,这说明凶手在将死者脖颈切开一半后,又补了一刀,切开了他的右侧脖颈,同时借助人力将其脑袋搬动了位置,如此大费周章,说明凶手是想要刻意隐藏一个事实,他是一个左撇子。”
说完这话,她再次蹲下了身体,手指了指那几乎切开一半的颈骨,继续开了口:“以正常成年人来说,除非用斧头抡,才能达到斩首的景象,而若是以普通匕首达成,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市面上的刀具往往不具备这种韧性与锋利度,但现在,你看他的骨头都已经被切开了一点缝隙,造成了颈骨移位,这能够说明两种可能,一是凶手长久健身或者从事使用力量过多的行业,身体素质远非普通成年人能够所媲美,二是凶手的腿脚应该有先天有残疾,才会使得他有着得天独厚的力道,两者之间,我更倾向于后者,因为死者的左侧脖颈切口处倾斜程度太过倾斜,明显有着单腿用力跃起借力的痕迹,所以我判定,凶手应该是左腿有残疾,是个跛子,比死者矮上一些。”
重新站起了身,苗欣峥再次指了指死者的脑袋:“在死者的脑袋上,共有八处刀伤,以伤口外翻程度来看,最重的一刀在边侧,通过其头骨缝隙刺入了右脑,刀子有旋转迹象,这才使得脑浆从中流出,而其余几刀,应该只是刺到了头骨便抽出了刀,说明凶手在此时力气已经消耗的不小。”
“至于这一刀,从胸口处直接到腹部,伤口切面有挫痕,说明此时凶手的刀子已经钝了,这才使得肠子仅仅被切断了一部分,带出了体外,除此之外,死者是否在生前有过药理反应或者剧烈反抗等,还需解剖借助仪器了。”
说完这些,苗欣峥这才缓了一口气,将目光看向了三人。
听完她的分析,刘轩与孙建言望着她的目光充满了敬佩,反观陈子言,眉头却是微微皱了起来。
“苗法医您好,您说凶手在杀死这个人后,身体已经处于一种疲惫状态了对吧?”
望着那具尸体,陈子言思索着开口问道。
“没错。”峥饶有兴趣地望着他的神色,苗欣峥点头应道。
“那在这种情况下,凶手是否具备一刀致命的能力?”
“这个不好说,毕竟人体机能潜力是一个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东西,他很有可能依旧具备这种能力,又或者说他在这段时间休息过,毕竟现场情况我们只能靠推测来判断,你问这个,是不是另外两具尸体全都是一刀毙命?我不知道你有没有了解过法医知识,在法医学上,一刀毙命指的是凶器刺入死者要害,不经过重复力并且无法进行救治而造成的死亡,很多时候你们所认为的一刀毙命,实际上并不是如此,毕竟这需要极高的技巧,甚至可以用专业来形容。”
耐心地为陈子言解释着,苗欣峥似乎是怕他理解错误。
“嗯,对于法医学我了解过一些,可以确定,还有刚才您说在杀死这个死者后刀子处于钝态,但我之前观察到哪母子的尸体上的伤口切痕很锋利,不知道是同一把凶器的先后顺序不同还是在杀死这个人后换了一把凶器,如果是换了凶器的话,是否有可能凶器正是从这个家庭中获取的?若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很有可能会在这把凶器先前所在的地方寻到一丝线索。”
“另外两具尸体我的确还没有查,在哪里?”似乎是有些诧异陈子言的想法,苗欣峥看看着刘轩的目光带着一丝佩服。
毕竟以陈子言的年纪来看,在自己的警局内不过是个新人菜鸟负责打打下手罢了。
感受到她目光中佩服的模样,刘轩知道她是误会了陈子言是自己的徒弟,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做出了一副如你所想的模样,极为淡定。
“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