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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也无法入睡,从床上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她在脑海里不受控制的脑补着各种南宫泽和上官雪儿在一起的画面,甚至那种肮脏不堪的画面,都不停的在她的脑海里上演着。
她来到浴室里,将凉水拍打在自己的脸上,想要抑制那一种发疯般的脑补画面,然而此刻的心根本不受控制。
倏然,卧室里传来了手机的声音,她顿时匆匆的跑出来,满怀期待的欲要接听,却发现是一条短讯。
“地址......”
短讯上是上官雪儿家里的地址,望着那个陌生的地址,夏以沫将手机紧紧的握在手里。
这一刻,心里有两个声音在争吵着。
“快去吧,看看南宫泽到底有没有在上官雪儿哪里。”
“别去,如果看到了不想看到的画面,婚礼还要怎么继续?”
此刻,夏以沫被这两个声音折磨着,她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头撕裂般的疼痛着,她抱着被子将头埋在里面,可是这一颗心,却始终无法安稳下来。
倏然,她从里面钻出来,头发顿时乱成了一团,她来不及整理自己的仪容,换上衣服握着手机就匆匆的冲了出去。
漆黑的夜里,她第一次觉得黑夜并不是那么的恐怖。
迈着大步一步步走向那个离这里不是很远的地方。
一颗心剧烈的跳动着,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各种画面。
她告诉自己,一定不会是这样的,一定不会是自己所想象的那样。
她的大白兔一定不会那样伤害自己的,马上就要婚礼了,他们还在努力制造着宝宝,所以,一切都不会发生的。
就在她刚刚走出几步的时候,却被眼前的场景惊的顿住了脚步。
远处,昏黄的灯光下来,五六个人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在愤怒的打着一个男人。
此刻,她本来没有心情管这些事情,可是那些人阻挡着她的去路,没办法,为了尽快赶到上官雪儿的家里,她也只好管管这种闲事。
片刻之后,警笛声响起,前面堵着路的一伙人迅速散开,有的甚至在逃跑的时候丢掉了一只鞋子。
她轻抚了抚心口,再度疾步走过去。
只是当来到那个被打的男人身边的时候,听着那抹笑声,她顿时再度停下了脚步。
“楚光耀,你就是一个禽兽。居然连自己妻子的遗物都拍卖,你真不是人。你说,我楚莫寒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爹呢?现在好了吧,项链被我毁了,你心疼了吧?哈哈,那么多的钱飞了,你的心脏还受的了吗?”
望着浑身血迹,在地上打着滚,不知是哭还是笑的男人,夏以沫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这个声音她怎么会不熟悉,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只是他怎么会变成这样?而且,刚才被那些人那么用力的打。
夏以沫一步步走近,蹲下身看着浑身酒气,狼狈的不成样子的楚莫寒。
触到他挂了彩的脸,她无奈的瞥眉,“喂,你发什么疯?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股熏鼻的酒味令她不由的皱起眉头,强忍着那难闻的味道,将躺在地上的楚莫寒一点点扶起来。
而已经醉到不省人事的楚莫寒,却停止了叫喊,极其惬意的躺在了她的怀里。
夏以沫不由的紧皱眉头,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她上辈子的克星?
拜托,她现在还有急事要去处理,哪里还有时间管他的死活?
夏以沫狠了狠心,一点点掰开他的头,就在快要完全掰开的时候,他却蹭了蹭,再度紧紧的贴在她的怀里。
“妈,别走,别离开我。”
夏以沫顿时一头的黑线,难不成她的身上有妈妈的味道?
“喂,我不是你妈,你快点醒醒,我还要去捉奸的。”
夏以沫极其无奈的椅着他,一想到现在时间紧迫,就彻底的焦急起来。
而已经醉到不省人事的楚莫寒,哪里理会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妈。
“妈,我想你,真的好想你。那枚项链我已经粘好了,对不起,那是你最喜欢的东西,我却被弄坏了。”
听闻怀中男人的呢喃,挣扎着的夏以沫顿时停了下来。此刻,她真的不忍心推开他。
尤其是触到他眼角有晶莹的泪水滑落,她顿时更加的不忍了。
小手不再拼命挣扎,安安静静的抱着他,在这凄冷的夜里,他们彼此相依取暖。
他为死去的母亲伤心,而她,为出轨的准未婚夫而心伤。
望着怀里脸上满是伤痕的男人,她顿时心疼起来,小手抚摸着他的脸颊,那么的冰冷。
“妈,带我回家,带我回家吧。”
闻言,夏以沫一汪水眸里泛着晶莹的亮光。
“好,我带你回家。可是,你住在哪里?”
本以为他醉到连住的地方都说不出来,然而,他却清晰的说出了自己的住处。
照着他嘴里念的地址,夏以沫费力的将他拖进别墅门口,从他的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因为他实在太沉了,夏以沫没有多余的力气将他拖上楼,便只好将他拖至客厅的沙发上面。
还没有来得及歇一会,不安分的男人再度呢喃,“妈,我好渴......”
夏以沫是彻底的无奈了,她到底是他妈,还是他的保姆啊?
“乖,妈去给你倒杯热水。”
夏以沫无奈的回应着,拖着欲要虚脱的身体寻找着。
片刻之后,将吹凉一些的热水递到他的嘴边,“喝吧,不烫嘴的。”
楚莫寒好似渴极了,仰头瞬间将一杯水灌进了肚子里,随即惬意的转了转身。
夏以沫无奈的摇了摇头,将杯子放在茶几上,看着沙发上睡梦中都在皱着眉头的男人,她眼底满是心疼。
来到楼上抱着一床被子走下来,小心翼翼的盖在他的身上。
望着睡梦中安静下来的男人,这一刻夏以沫才第一次如此细致的观察他。
紧闭的眼睛上那纤长的睫毛,好似女人一般。五官立体有型,对称的简直不成样子,尤其是那薄薄的略发紫的唇瓣,竟然透着一股诱人的气息。
夏以沫不由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感觉到自己的失态,她慌忙别过脸去,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该死的,夏以沫,你的未婚夫都要出轨了,你居然还有闲情逸致欣赏美男。”
想到这里,夏以沫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了,再也按耐不住,她起身欲要迅速的赶过去。
“别走,妈妈抱着我......”
然而睡梦中的男人似乎能够感受到她的每一个举动,她还来不及起身,就被他一个用力,拉进了他的怀抱里。
“唔,你做什么。都多大了,还抱着妈妈睡。”
夏以沫无奈的撇了撇嘴,这男人真的是有够奇葩的。
怎么办她好像被这个奇葩施了什么咒语,这根本走不开吖?
真是心塞的醉了,她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处理好不好,哪里有精力管他的闲事。
况且,她已经将他送回来了,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夏以沫望着被紧紧攥着的手臂,无奈到了极点。
她就不信了,一个已经睡着的人,怎么能禁锢住她?
活动着另外一只没有别约束的小手,她一个手指头一个手指头的欲要掰开他的手指。
只是好不容易掰开一个,另外一个却又被他紧紧的合上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她的手都要麻了,可是还是没有掰开他的手。
夏以沫彻底的虚脱,此刻早已急的都快要哭了。
“楚莫寒,你是不是上帝派下来折磨我的?我好心救你,还送你回来,现在你却禁锢着我。你知不知道,我的未婚夫可能出轨了,可能和别的女人滚床单了。呜呜,你这个克星......”
夏以沫彻底的急哭了,泪水吧嗒吧嗒的掉落下来,而睡梦中的男人却极其惬意的打起了呼噜,丝毫听不到她的哭诉。
“坏蛋,大坏蛋。楚莫寒,你绝对是我的克星,我夏以沫发誓,以后看到你绝对绕路走。”
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跟一个醉鬼将道理了,而且,还是一个已经睡着的醉鬼。
夏以沫被他折磨的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力气,既然挣脱不开,她索性坐在了地上。
漫漫长夜,她望着窗外的星光发着呆。
想到此刻南宫泽或许正在美美哒滚着床单,她的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来。
“南宫泽,你是我的大白兔,所以,你不会背叛我的对不对?南宫泽,你说过的,你已经不爱她了,已经放下了,所以,你们什么都没有对不对?”
寂静的夜里,夏以沫无助的声音在别墅里回荡着。
“可是,你为什么这么晚不回家?你为什么留在她的身边?而且,她还接了你的电话,呜呜,你一定不可以跟她滚床单......”
夏以沫的泪水从脸颊滑落下来,在黑夜里也似乎散发着一股明亮的光芒。
这一夜,有人睡的安稳,有的人,却纠结至极。
天色一点点亮了起来,而挂着泪痕的女人似乎是哭累了,渐渐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