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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清心望着胥安,“这几天还有这个声音吗?”她也正想把背后的人找出来,奈何没有合适的机会,此时他主动说起这些,倒是个极好的机会。
“没有了,从你给我把过脉就没有了。”他镇定的说着,神情是对她满满的信任,“所以我感觉那里的事情,要想完全终结,可能还得要拜托你出手才行。”
话是这么说,可那是大事故,岂是她一个普通人所能参与进去的?渡鬼,她又不大会,而其它的,她又能做什么呢?找背后的势力,可又该要如何做?
“爷爷,你以为是什么人会进入到你梦中呢?”舒清心突然意识到什么问。
真是个机敏而灵巧的女孩子,胥安找她自然不会是一些可以用正常手段解决的事情,有些事情用普通的思维根本没有办法解释得通,必须得要非常方法才行。
胥安的神情特别严肃,“是一些黑暗的东西,他们的所图肯定不会只是这么一点点,而且这两处采矿点除了以后,肯定还会有其它的点再被建起,我希望你能找出幕后的真凶。”
他郑重的说着,对她的倚重是不言而语的。
舒清心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心中的正义之感被完全调动起来,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好,我一定尽全力去做。”
当然她面对的是一个做事特别谨慎的老人,他一生经历丰富,对于各种情况都有接触过,有很多事情说起来虽然有些怪诞,可是不要否认它的存在。
看到舒清心答应下来,他马上说,“好,你入驻幺女屯,身份是调查组的外聘人员,主要负责收集地质的有关数据,另外你还有一个身份,是我警卫员舒行伍的女儿,这是资料,你简单记一下。”
原来舒行伍是胥安最早的警卫员,在一次战役中牺牲了,死时才成亲五个月,妻子听闻他的消息后,抑郁成疾,在生下孩子后三天就也去世了。
看来胥安是早有准备,可是现在那个孩子在哪里?如果她冒充,让那些黑暗势力发现了,岂不是更加麻烦?
而舒清心这时也才明白,原来胥安竟然在部队里的官职极高,而且身手绝对了得。
她疑惑的望向胥安想要问话时,他却明白她的意思,长长的叹口气,神色黯然的道,“是我做的不到位,那个孩子被人贩子从孤儿院给偷走了。”
谁的心里没有伤?谁的人生中又没有遗憾呢?残缺和不完美才是真实的人生吧?
看他难过的样子,舒清心一阵的不妨,自然的安慰他,“吉人自有天象,那个孩子一定不会有事的,烈士泉下有知也不会怪您的。”
不知为何,说这些话时,舒清心感觉到内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情愫。
过去之事不可追,过好每个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收起心底的哀伤,胥安平静的说,“你什么时候安排好生活和学习了,给我说,我让人去接送你到幺女屯。”
舒清心也是个直性子,既然答应下来,当下就说,“现在就可以,不过我先打个电话,答应了别人去工作的。”
她是打给幕歌的,只是简单的说,“幕总,我这边有些急事,需要处理,向您请个假。”不知道具体需要几天,所以就没有说,而他对她特别的体贴,“嗯,需要什么帮助,你尽管说出来。”他一直打着同情的旗号来光明正大的关怀她。
当然,她是柔弱的,一个女孩子在这个世上,除了姐姐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再也没有其它亲人!不对,还有一个从没出过面的母亲,可她到底何许人,现在哪里,完全没消息。
“谢谢幕总,暂时没有,如果需要帮助,一定第一个向您求援。”接受别人的爱意和帮助也是一种能力,舒清心现在一直试着接受,从华沛白出事以后,她感觉到自己的无助,想要身边有个人。
舒清心很快再次来到幺女屯,这里有一个工作组驻扎,就是为了矿难的善后事宜。
当然,她不会也不想运过问什么,只是在边上悄悄的观察着,也让村里的人陪着去采矿点附近勘察过,采了些土过来。
她很快就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这里的村长胥泰身上明显的有一股黑气,他的脸都是有些发乌,但整个人精神有些亢奋,像是打了鸡血一般。
“懒乌龟,去看看他的记忆,看他都经历了什么?尤其是那黑气的车源。”舒清心不着痕迹的同意识中的小喜做着交流。
小喜吱一声,反对着,“人家出来你不让,还说人懒?”边说边施展神兽的异能,只一会儿的功夫就告诉舒清心,“公主,他本人思想很激进,于是被人利用下了激魂气。”
激魂气,一听这几个字,舒清心的眉头不由得皱到一块,她知道这个东东,会让人时刻都处于振奋的状态,当然,这种情形想要一直持续,必须得到施法者的持续施法,不然,就会耗尽自己的精血,很快消亡。
“他本人知道吗?”必须明白他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做下一步动作时才能好掌握分寸。
“当然知道,这样已经有好些看了,他的身体每个细胞都是激奋的,只要法术一停,不出三天,他就得毙命。”小喜有些遗憾的说。
既然这样,那就守着这人,看看是谁在给他施法,然后顺藤摸瓜,找上去就是。
另外舒清心也发现山体下面,已经大半是空的,虽然看着表面上好好的,可是随时有可能会发生塌方,而且如同是多骨诺牌似的,只要一触就不可收拾。
“怎么办?”舒清心很焦急,她当然以地质勘探者的身份把这些都反馈给了有关人员,可是普通人类做办事的效率问题,还有对问题的重视程度,实在让她有些伤不起。
进入到神农时空以后,和小喜一人一龟相对而坐,舒清心很是惆怅,“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好像这事儿办不好,就愧对了胥安似的。
小喜望着舒清心,认真的说,“办法是有一个,不过不是有些费劲。”
讨厌,有办法还不早早的说出来?舒清心用力的瞪小喜一眼。
无奈,小喜只得忐忑的把她的方法说出来:原来是要把这里的山体移到神农时空里,在时空内把山体内的矿洞填平,而外面的山因为有复制的作用,自然就会无恙的。
办法是不错,可问题是空间内哪来的这么多土方?
小喜淡然一笑,“公主,那个小溪流,可以挖一下的,哪里的土方足以填补矿洞,时空内的环境也会更加完美。”
话是这么说,可舒清心有些怀疑,只是一个小小的溪流,如果把它河床挖深,没有水,一条干涸的河床露在哪里,别说环境完美啦,只怕是会变得难看的吧?再说这劳力,要她和小喜两个,何时能完成?
似乎看出她的疑问,小喜一股脑的把心里话都说出来,它现在已经有倒江移土的神力,根本不用她动手,它要以把一切搞定的!至于挖成的河床内水太少的问题也应该不会太存在,它打探过的,溪水是极多的,只是不得已流向别处,再引回就是。
既然它这么有把握,舒清心立刻同意马上实施这个计划。
趁着夜深人静,一人一龟来到山上,找准这里的山眼,再把山轴找出,不动声色的把整座山移了进去,而小喜施展魔法,很快就把一切整好。
舒清心感觉这叫一个痛快,原来给别人带来巨大的幸福的同时,自己竟然是如此的畅快!冲天的豪情在她心里荡漾着,美滋滋的!
多日来,因华沛白丢失而产生的巨大伤痛,此时悄悄的退到了一边,她的心竟然热乎了。
北方的农家都是有小院的,而胥泰家的院墙外明显有一层黑色的激魂死气,找人一打听,果然他家附近的人思想行为什么的,都是特别的激进,虽然现在的经济条件相对较好,可是那几家人总还是斤斤计较不说,还会时不时的吵架。
“既然那样,怎么还从他们几人里选村长啊?”舒清心盯着问。
一长者轻轻的叹口气,“不选他不行啊,谁也当不安稳,只能让他去做。。”
现在的农村里,在家里的多是老弱病残,就算这里有矿,可是也留不住年轻人的。
而且这人从年轻时就做村长,已然成了习惯,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必须应该是他的一般,只要其它人插手,感觉就像是在抢他的东东一般。
对他的为人了解个大概以后,舒清心果断出手,吸收了那些黑气,破了激魂气的法术,她一心想要引出幕后之人,可令她奇怪的是,胥泰已经快要不行了,而幕后这人没有任何作为,甚至这村子平静得没有一丝的波澜。
不到三天,胥泰离世,他家附近有三人病重,村民纷纷传说是报应,多行不义报应来了!
舒清心在村子里待了整整三天,当然她多数时候都是找借口去各个山头取样和做检测,实则趁机躲在时宜时空里边修炼边让小喜认真的监视着外面发生的一切。
可实在找不到下黑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