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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铭哲看向被定住的五只鬼,沉声道:“我低估了这几个‘东西’联手后的厉害程度,被我定住只是暂时。在这林子里找不到出路也是暂时,凭借我给你的符,大概能够保你到天亮。如果我没事,你也没出林子,我会找到你。”
“……所以,你是要留下继续对付他们?”
孙铭哲点头。
“那……如果你出了事,我该怎么办?”
“你最好向上天保佑我没事。”孙铭哲说完,竟一脚踹向了我屁|股,同时大呵一声:“跑!”
我虽然被踹的向前踉跄了几步,却借着惯性大步奔跑了起来,同时还不忘回头看了眼那五只鬼。
不看还好,这一看,我跑得更快了。
因为,我看到那五只鬼竟缓缓向孙铭哲身后无声无息地飘去,而孙铭哲却似乎毫无察觉地看着我。
我本来还很想提醒他一下,但瞬间转念一想,免得因自己多嘴,又被鬼盯上,还是趁现在鬼的注意力都在孙铭哲身上,哥们儿我赶紧脚底抹油吧!
“别去那个方向,那里……”
孙铭哲后面的话我没听清,也没敢回头看,只顾慌不择路地狂奔着……
当我跑到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脱了力,这才停下弯着腰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息着。
等呼吸稍微平稳了些,我直起身板举着手电,紧张地看了看身后,又环视了圈周围的环境。
这才发现,我所处的地方竟然是一片槐树林?!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已经离开了刚才的那片林子,跑到了另一片林子?可是,相邻的两个林子之间通常是有过渡或断层的,而我并不记得中途经过那样的环境……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
对了,刚才孙铭哲提醒我别走这边,这边除了都是槐树之外,难道有什么问题?
我借助手电光再次仔细地环视着,那些高大而紧密的槐树枝枝相连,在这寂静而漆黑的夜晚,如同一只只恐怖的魔爪,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抓向我!
这种想法刚冒出来,便吓得我打了个寒颤!
“没这种可能!别自己吓自己了……”我不断小声安慰着自己,片刻后还真感觉没那么害怕了。
于是,我掏出裤兜中的符,挨个看了看,发现那些符共分五类:辟邪符、护身符、驱魔符、定身符。还有一种红色符纸,金色符咒,只有三张,但上面所画的符头、符胆、符脚,都非常奇怪,甚至是有些诡异!
“……孙铭哲干嘛要给我这种陌生而奇怪的符?是故意的,还是原本就混在这些符中,无意间给了我?”
抱着想不通就索性不想的心态,我将那三张符单独放在裤子后兜里,其它符继续放在左右两边裤兜中。只留辟邪符和驱魔符各一张,紧紧捏在左手中。
有了这些能为我保驾护航的符,胆子自然就大了起来,注意力也都从这些老槐树上转移到前方被手电照亮的不算是路的‘路’。
虽然不知走了多久,却再没遇见过什么‘脏东西’。嗯,看来这片槐树林应该算是‘干净’的吧。
可是,就在我几乎放下戒备,毫无方向感的穿梭在林中时,突然刮起了一阵小旋风,我前胸后背所贴的护身符,竟随风而去!
……不是说,经过孙铭哲特殊处理过的符,不蘸水是很难被干净利索的撕下来么?怎么会被这么小的旋风给刮跑了?难道,孙铭哲忽悠了我?
我当即拿出一张护身符,仔细看了看背面,的确有一张超薄全贴膜。
孙铭哲虽然教我了些简单符咒,但我还从没上手试过,只能小心翼翼地撕下贴膜,将符贴在衣服上,然后试着去撕,却发现是真的不好撕。用力撕下后,符纸破了,还在衣服上残留下几小块符纸的残片,抠都抠不下来!
要想弄干净,看来还非得蘸水不可!
既然孙铭哲并没有忽悠我,那么……
我不敢再想下去,只是又贴了张护身符,满怀惴惴不安,每向前跨出一步,都如同生怕踩了地雷似得,小心谨慎!
大约十几步之后,又不知从哪儿刮起一阵小旋风,再次刮跑了我身上的符,而原本贴符的位置,却并没有残留丝毫纸片。
这风……有问题!
我很想拔腿就跑,可我知道,既然已经被盯上了,除非能顺利跑出这片林子,不然跑哪儿去都没用。
可我是个还没正式上手练过的小白,遇到‘脏东西’,就光靠这些简单的符咒,真的能解决么?
但转念一想,没试过又怎会知道自己行不行?
我是男人,男人,决不能说自己不行!
于是,我紧张地举着一张辟邪符,缓缓转动身体,来回巡视,希望能找到问题出在哪儿?
然而,就在这时,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我失去平衡,顺势趴倒在地。手电就掉落在身边,还亮着。而左手的符,却不知掉落在哪儿。
这,与初次遇到那具女性人皮傀儡的情景很像。
不过幸好,这次只掉了两张符,其他的符都安全地呆在裤兜中。
我捡起手电正要起身,却在这时感觉裸|露的脚腕上被一种粗糙、冰凉却很是柔软的东西缠绕住了。
难道……是蛇?
我本以为,缠住我脚腕的东西是蛇,但当手电光照去时,发现竟是一根类似于树藤的东西。它,正缓缓蜿蜒盘绕向我的大腿。
我顺着树藤的来源看去……我勒个去!它竟然是来自我对面一颗槐树的根部!
可我从没听说过,槐树上也会生长出树藤?
我来不及过多惊讶,连忙叼着手电,腾出双手去撕扯腿上的树藤。
但,树藤非常结实,哪怕我使出了吃奶得劲儿,也没能扯动它分毫,反而使它缠绕我身体的速度加快了些。
眼看着树藤已缠住了我的腰部,才后知后觉,这绝不是普通的槐树!
想到这儿,我忙从左侧裤兜中摸出一张符,来不及细看,便立刻撕下背面贴膜,贴在腰部的树藤上。
树藤顿时冒起了一阵黑烟,随即颤抖了起来,不一会儿那缠在我腰上的树藤化成了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