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夏白九将房门关起,管家一行刚上来,便吃了个闭门羹,“嘭嘭嘭”管家平静地敲门。
“等等,我洗个澡、洗个头、换身衣服,时间会有点久,所以你们不用等我了。”夏白九正在寻找可以武装自己、改变自己妆容的物件。
“……”管家和一众保镖。
还有人进暴室之前要洗澡洗头换衣服的说法吗?
不过管家其实也是想多拖延会时间,他总觉得这位女孩和自家的伯爵先生会有美好的未来。
好吧,以伯爵先生这样的性格来说,美好这两个字,真的有点难与他擦得上边,无论怎样,时间拖得越久越好。
夏白九先是拿了一把剪刀,将自己的一头长发剪短,留了一个男人的发型,虽然头发剪得丑了点,但现在不都流行凌乱美吗?
夏白九安慰着自己,然后再拿起剪刀将自己刘海的长度剪着刚好可以遮住自己的半边眼睛,看着酷酷的。
最后,夏白九又为自己画了个酷酷的男人妆容。
刚好没进伯爵府之前,她一直在胸部绑着束身衣,她将就着那身束身衣,再次将自己的胸部绑紧。
没男装?夏白九在衣橱里翻箱倒柜了好一会,终于选出一套中性的运动装穿起,只是这套运动装是秋季的,现在这个季节穿,有点难受。
不过,为了保住小命,她也是拼了。当一切都准备妥当后,夏白九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一米七的个子,在十八岁这个年纪,就算是男生也算不矮了。
半长不短的男生发型,呃,虽然剪得难看了点,还好她的五官为发型加了分,眸子似明珠,精致而闪耀。
鼻梁高而挺直,虽然比一般的男生的要小巧一些,但也完全不影响她的中性装扮。
唯一女性化一点的就是她的小樱桃唇,娇艳欲滴得连她自己都想咬一口。
呃,这样呢?夏白九斜斜地勾起唇角,酷酷的坏坏的,有几分帅小子的气质了。
最后再加上一身中性的运动装,怎么看怎么都觉得镜子中的人雌雄莫辩。
夏白九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一百个赞,她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短发,在窗户外面观察了良久,没发现人,才直接一个跃身跳了下去。
有一种飞起来的感觉,“……”夏白九感觉碉堡了。
这么高跳下去,一般人不应该觉得在重心引力下,会觉得有向下坠得厉害的感觉么?
为毛,她有一种身轻体燕之感?莫非,她不但会武术,她还会轻功,而且还是那种只存在于远古时代的飞檐走壁之术?
“哦耶”夏白九兴奋得双手击了一掌。
可惜了现在是白天,她要是飞起来,肯定会被人当成怪鸟,打飞吧?
想想现在的枪击弹药那么厉害,飞机直升机,更是遍地都是,好像拥有轻功也不是很厉害了。
夏白九又像泄了气的皮球,焉嗒嗒,她只是忘记了自己的飞行速度和飞行高度,否则,也不会这么鄙视自己了。
“大婶,三番五次在这里遇上你,你不会是在跟踪我吧?”封珏寒嘴里衔着一根草,吊儿啷当地朝夏白九走过来。
“跟踪你姐……”夏白九顿时有一种想暴粟的感觉,她都已经这副打扮了,哪里还有大婶的影子?
呸,封珏寒他大爷的,自己都被他带坏了,像她这样的超级无敌美少女,哪里有大婶的影子。
“不应该说跟踪你妹吗?”封珏寒好心地纠正道,难道现在的人骂人,都可以随便换对象的?
“你认错人了,我有急事。先行一步,道场上再见。”夏白九转身,开始朝大门口狂奔。
道场是哪里?难道是道观?大婶她是要出家,不应该去尼姑奄吗?怎么会去道观?
莫非他刚才真的认错人了?那位头发像鸡窝的,真的是一个男人?
“喂……”封珏寒刚想细问时,才发现身边压根就没有夏白九的人影。
这样的逃跑速度,按道理来说,确实不是大婶,难道是小偷?劫色的?
“大婶……”封珏寒像风一样的速度冲进三楼,大婶的贞洁不会已经不保了吧?
管家和保镖还在门口等待洗头洗澡换衣服的夏白九。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可有听见里面有什么怪异的声音?”封珏寒狐疑地问道。
看管家他们的样子,应该是等得比较久了,若是大婶被劫色,他们在门外不可能不救她。
“伯爵先生要请夏小姐去暴室。”管家恭敬地回答。
去暴室,是用请的吗?封珏寒终于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敢情是大婶害怕去暴室,所以就化成男人的妆容,逃跑了。
因为技术烂,所以才会将自己的头发剪成了鸡窝头,封珏寒继续叨着草,晃晃悠悠地下了楼。
哥哥想要做的事情,他偏偏不会让他做成,他得去帮一帮大婶,不然以大婶一个人的能力,想逃出这戒备森严的伯爵府,实在是太难了。
果然,封珏寒刚到前门,就发现一个鸡窝头正面对着数十把枪支,他的哥哥伯爵先生正满脸戾气地站在包围圈的外围。
大吼道“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奸细,既然如此,你跑什么?做贼心虚了,还打扮得男不男女不女的。”冷冽之气,暴虐之气,从封北腾发出的声音中,朝着夏白九身上狂涌。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夏白九都觉得脊背僵硬,那个男人莫不是来自地狱?
否则艳阳高照的大中午,她为何会觉得背部有凉嗖嗖的寒气裹绕着自己的全身?
她身上的秋季运动装都没有抵御得了这寒气的入侵。
“伯爵先生,正因为我不是奸细,所以我才更要爱惜我的性命,不想枉死啊。奸细不都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么?”夏白九强自镇定地反问道。
“巧舌如簧,任你能编出一朵花来,暴室的路也是你唯一的出路。所以是你自己去暴室,还是让他们请。”封北腾丝毫没有被说动,反而身上的残暴气息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