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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的一声,龙子衿利落的打开勿年,悠悠的椅着。慵懒的双眸,病态的面孔,浑身散发着病娇。
“你并没有让我失望了。”龙子衿看着白有欢,笑着说。
当初选中她,不就是因为她的渴望吗?
“它暂且不会出来,你最好尽快动手。”龙子衿嘱托。
“宗政易忧通过吸收别人的灵力而使自己拥有灵力,但是,一个灵力醇厚的灵珠,被他吸收后,只有极少部分能够被他保留在体内。”
“如果他不断的吸收灵力,那么会有更多的龙族死于不幸,你必须阻止他。大仇是一定要报的。”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忘记母后被杀的那一刻。
母后的龙珠金黄金黄的十分的刺眼也十分的温暖,可上面偏偏有着鲜血,那鲜血便是母后自己的。
他不会忘记,母后被宗政易忧掏走龙珠的那一刻,鲜血溅了他一身,母后的心口前出现了一个大洞,透过大洞可以看到宗政易忧那张恐怖的面孔。
“你我早已签订契约,复仇便是我的事,我绝不会让你的母后惨死。”白有欢义正言辞。她的使命有两个:一是杀了宗政易忧;二是折磨宗政无忧。
他们宗政王氏所欠下的债,势必要还!
心中的渴望愈加的猛烈,白有欢猛地睁开眼睛。
起身打量着周围,这是在自己的房间中。
外面的太阳透出纸窗,直直的射入地上,白有欢揉了揉眼睛,打开房门,却见惊风与青稞、荀山麓都在,唯独不见小春。
“姐姐,你感觉怎么样了?”青稞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拉着她的袖子带她到亭子里坐下,特地的给她倒了杯温水。
“我没事。”白有欢抿了口水,问着惊风:“我睡了多久?”
“两日。沈沐春传来消息,他们今日便能够解决饶山的事情,今夜便立刻启程赶回京城。”
“宗政王氏可有什么动静?”
“宗政皇上给你封官,你现在已经是亲王了。宗政易忧至今未醒,宗政无忧成了储君,但他将白若灵赶出了王府,淑婉夫人正与白若灵在一家客栈住下。”
“他们似乎过些日子就要离开京城,淑婉夫人留给我一张纸条,说是一定要给你。”
惊风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条,白有欢打开之后暗叫不好,目光一冷,将纸条紧紧的握在手里。
“烧了,我去蟾宫一趟,其中若是有什么人什么事千万不可出去,小心提防。”
白有欢将纸条一扔,急匆匆的到后院牵了一匹马,策马扬鞭驶向皇宫。
“爹爹,我能不能看看里面写了什么?”青稞突然钻到惊风的面前,看着他冰蓝色,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撒娇道。
“不行。”惊风起身,手中的纸条突然燃起大火,顷刻间灰飞烟灭。
其实惊风也有些想看,他想知道,究竟是什么让白有欢如此焦急。
其实纸条上只有寥寥几字:
想知当年事,速来蟾宫。
龙姽婳的经历事关重大,白有欢当然着急。
她驱策闯入皇宫,被御林军盯上。
顷刻间,她便被包围了。
御林军们举着弓箭,箭在弦上蓄势待发,只要一声令下,万箭齐发,白有欢不逃便是马蜂窝了。
她扯着缰绳,马儿不断的打转,观察四下并没有看到任何一个宗政王氏的认。
这些御林军兴许只是巧合,又或者领导人在别处。
白有欢不停的打断找不到人,而御林军只是将利箭对着她,虽然已经打开了弓弩,可似乎在等待一人的下落。
“有欢,我真是心疼你。你是跋扈无理没错,你是招人仇恨没错,但偏偏你惹到了我宗政王氏,就凭我储君的身份,你一个亲王也奈何不了我。”
“你若是敢动手杀了我,那么明日就是你的死期!”
御林军的身后,也就是宫门前。宗政无忧张开双臂走来,他的声音十分的傲慢。
已经是储君的人了,不傲慢些也不合理。
白有欢转头看着他,说:“储君又如何,我白有欢照样敢动手。”
说罢,她拉紧缰绳,马儿抬起前蹄在空中踢了几下,嘶鸣一声便鼓足了力气向宗政无忧跑去。
本以为能够震慑到他的宗政无忧一惊,看着马儿向自己跑来,害怕的往回跑,大声的喊着:“放箭!快!”
弓箭手已经准备好,听他的命令便松开了手,利箭刷刷的飞向白有欢。
但白有欢早预料到他会如此,听到宗政无忧的一声令下便松开了缰绳,对着马的肚子踢了一下,马儿因为疼痛而抬起前蹄嘶鸣。
白有欢趁着这个机会作势一起,踩着马背突然腾空。马儿收到惊吓之后向宗政无忧跑去。
而所有的弓箭手都将利箭对准了马儿。
悬空的白有欢俯视着,马儿被万箭穿心,白色的马匹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白有欢悬空,凝眸注视着被吓破胆的宗政无忧,嘴角挑起一个弧度。
想想第一次遇见还是人模人样的,现如今,却变得如此的胆小如鼠。
“废物!”白有欢讥笑,凌空赶往蟾宫。
淑婉夫人既是龙姽婳的丫环,按理说,她应与宗政皇上见过面。淑婉夫人应该是会武功的人。
她赶到之时,蟾宫并没有出现,而淑婉夫人也不在这里。环顾四周,愈发的不对劲。
这里的树木似乎比之前的更加繁茂,走进树林,犹如来到了森林一般,只不过身处森林,依旧可以看到外面的情景。
抬头看去,一层淡淡的黄色龙灵在波动着,她伸手触碰交界处,她可以感受到温度,但是她并不能出去。
淑婉夫人走到她的面前,并没有触碰结界。
白有欢皱眉,还没问出口淑婉夫人便说了,“这是公主的结界。”
“公主死前设置了结界,我等不能进出,你今日能够进去,想必公主有些话有些事想要让你听到知道。”
“我只是负责传递公主的遗愿,只是一个传递人,中间的隐情我并不知,只能由你去探索。”
淑婉夫人解释完便转身离开,白有欢皱眉。
对淑婉夫人的身份愈发的怀疑。淑婉夫人是龙姽婳在大陆的丫环,能够将紫凤金簪给她,定是信得过的人。
为何死前又要设置结界,不让他们靠近。
“只有进去才知道过去的事情。”白有欢自言自语,慢慢的走向森林深处。
这片森林不同于别的森林,没有任何的危险,反而是充满了龙灵,在这里,她倒是感到舒适安详,只不过她不能吸收。
慢慢走进去,一处空旷的找地方映入眼帘,不远处有一张圆形石桌,石桌旁有着三张圆形石凳。周围的树木都围绕着石桌,形成一个圆形空地。
外面的光束直直的站在圆桌上,令周围的景物都黯然失色。
白有欢走过去,走出了黑暗。
脚下踩过的枯枝轻轻作响,清脆的声音伴着她一会儿。走到平坦的地上是没了枯枝细想,低头看去,她的面前是被太阳照亮的白色,而身后却是没有太阳的昏暗。
面前的光亮有些暖,不是冷色系。
她欢呼周围,只有石桌是被太阳直射,圆形的空地之外便是浓郁的翠绿。
“是谁擅闯本宫的领地?”
龙姽婳的声音响起,白有欢警惕的抬头看去,看到结界上突然闪起明亮的龙灵。
龙灵并不刺眼,她盯着龙灵慢慢的下降,降到石凳上逐渐形成一个人形。待到龙姽婳完全出现时,龙灵消失了。
龙姽婳的面容十分的苍老,因为年岁,她紧致美丽的皮肤已经变得没有弹性,耷拉在脸上,脸颊上可见她下坠的肉。
“龙姽婳?”
眼前的人已经苍老到认不清面容,白有欢记得清楚唯有她的衣衫。
上一次在蟾宫的记忆中,龙姽婳就是这身衣衫。
不过是几日,为何时间会相差如此之多。
“你是何人?我从未见过你。”龙姽婳问。
听得白有欢甚是困惑,这是龙姽婳的结界,而她已经死了为何她还会出现,还是以实体出现。
“现在是何时?”白有欢询问。
“宗政十年。”
白有欢沉默,她自己应该是雍正二十五年的人,而龙姽婳却是宗政十年。那么她,此时此刻在龙姽婳的世界里。
“我是误入这里的丫环,并不知淑妃娘娘在此,还望娘娘恕罪。”龙姽婳宗政皇上是的淑妃,而另一位是徐贤妃,宗政无忧的母亲。
“五年了,他从未来看过我,也从未知道自己有个五岁的儿子。易忧现已经五岁了,我不可能把他继续留在这里。”
龙姽婳见她有些亲切,对着她自顾自的袒露出心声。
“只是短短五年,为何你会变得如此的苍老?”
龙姽婳低头笑笑,抚摸着自己的华服,说道:“我自是有我的道理。”
她说着,白有欢看到她头上的发饰突然想起紫凤金簪,便将一对都拿出来了,走上前放在桌面上。
“娘娘可还记得这一对发饰。这紫凤金簪是娘娘的近身之物,而银发簪则是你的丫环淑婉的。你将紫凤金簪交给她的意图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