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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秉明按照流程开始审理案件,一拍惊堂木,堂下稀稀拉拉响起“威武”的声音。陆秉明一听这有气无力的感觉,心想这也得好好教教。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小,小人钱大富。”
“以何为生,为何被人状告上堂?”说到这里,陆秉明望了旁听的她一眼,心里依旧叹惋。多好的姑娘,怎么就养成了到衙门来告状这个恶习呢?
“小人卖豆花,这女……不,孟小/姐告我虐待生母......大人,我冤枉呢。”卖豆花的小贩趴在地上,哭得惨兮兮的。
“孟小/姐,你为何要状告他虐待生母,有何证据?”
孟月姣下巴一昂,理直气壮地说:“暂无证据。可我就是要告他。”
“什么?你......”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陆秉明真是搞不懂了,她一个大家闺秀不在家里写诗作画,跑出来搞这些事情做什么。
“孟小/姐,如果你没有证据,你就不可以把他拉到这里告官!”
“那么我想问了,这位大老爷,我就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秉明用惊堂木拍断:“你换个词!你这么说,有人信吗?”
“也对。”孟月姣笑笑,“我就是个普通小女子,又不是神捕大人,怎么知道如何收集证据?我听闻街坊都在讲,看见钱大富生母钱氏每夜都在后院磨豆/腐,让人当牲口般使唤。我看这钱大富身强力壮,肥膘厚得比谢恩师爷还有过而无不及,怎么没有膀子力气自己去做呢?”
“此话当真?”陆秉明眉头一皱。这钱大富看起来四十余岁,母亲少说也有近六十岁,若真是让老人家做这苦活,那还真不冤枉他是个逆子。
“这,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还狡辩?”孟月姣一跺脚,“大人,打他一顿吧?看他老实不老实说!”
“你个女孩子,满嘴打人合适吗?”陆秉明感觉自己太阳穴好疼,“这样,先把钱大富收押,我派人去查查,有了结果再说。”
“大人,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呀。”他哭喊着被衙役拖走,一旁看着他离开的孟月姣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
陆秉明察觉到了,心里的困惑越发多了。
这奇怪的千金,到底要做什么啊?
“希望大人能明察秋毫,对的起您买官用的钱。”孟月姣轻笑一声,做了个万福便转身走了。她潇洒地离去,还有不少衙役给她送行,那副恭敬客气的样子,让陆秉明感觉自己手下这是养了一群店小二。
“她到底怎么搞得啊,师爷。”坐在椅子上,陆秉明满脑子都是她的画面,“这女/人也太怪了吧。我是不是买的官,我这个县令做得如何,管她什么事?”
这么关心他,难不成是想嫁给他?那他可得狠狠拒绝,顺便同情一下未来那个倒霉蛋。
“陆大人,你听过孟举吗?”
“听过,据说是皇上钦封的青天状师。”陆秉明不知他为何提到这么个传奇人物,“生前为民请愿,拨正多少冤案,却是淡泊名利,不想为官。说是后来隐世了?”
“对啊,带着一家老小离开京城了。”师爷擦擦额头上的汗,全是孟小/姐给他吓出来的,“这丫头的曾爷爷就是孟举。”
“哈?开什么玩笑?”
“真没开玩笑。”
“那她——”
“这孩子从小就想做状师,但是她个女孩子,做什么状师呢?不过家里有钱,宠啊,就由着她随便乱来。”谢恩提到孟小/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都开始流了,“孟小/姐想搞点什么事儿,都是滴水不漏的,她有钱能请人,也有钱能平事儿,便是成天闹腾这县衙,之前的县官啊,确实都是买来做的,孟小/姐就看不惯这事儿,非得把人闹走了不可。”
说到这买官的事情,陆秉明在京中就有耳闻,三哥所在的刑部便是要打击这种不正当的勾当。这是难以避免的问题,就连皇上都没法根治,她个小姑娘在这里折/腾什么劲啊!
不过,明明是个女子,却很有正义感......这种气概还挺有趣的,他不反感,可她怎么能无凭无据就把他列进买官族了呢?!
看来他得拿出点儿本事出来,给自己正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