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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秉明就这么病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过是一个感冒加一个头部撞击,竟然整整一周无法动弹,在床上躺着都费劲。
得知这风声后,本要嫁给他的瑶儿姑娘立即派人送来了慰问品,不过都被孟月姣拦在了外头,要不是谢恩偷偷来报信,陆秉明还不知道在不远处有佳人在挂念他。
陆秉明听到这事情后,心里是开心的,倒不是说他有多么心悦瑶儿,只是瑶儿这么一位大受欢迎的姑娘竟对他这么爱慕,极大地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
一度在孟月姣那里搞丢的自信仿佛慢慢回来了。
“你去帮我说一声,就说谢谢瑶儿姑娘。”陆秉明可没忘了她是自己未过门的妾室,叮嘱道,“记得带些礼物去,女孩子爱什么都买些。空手显得我没诚意。”
“那银子......”
谢恩提起钱,陆秉明倒是豪爽,用眼神示意书桌:“我的钱箱钥匙在桌子下藏着,你拿出来开那盒子便是。”
那一盒银票,是娘出门前让人给他捎上的。这几次和三哥通信,三哥也说了在票号可以取银票用。他依旧是个不缺钱的阔少爷,给瑶儿姑娘送些金银珠宝,还是绰绰有余。
谢恩心里大喜,正想着趁此机会得到大人的财政大权,却在桌子下找了好半天。
“大人,你的钥匙真在这里吗?”谢恩趴在地上往桌底看,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还是什么都没瞧见。
“你当我什么人?我还骗你不成?”陆秉明自己这是没力气起身,不然都两三步去摸着钥匙把钱给他了。
“真没有。”
大人一向对钱不怎么在意,之前也有过直接把银票一沓拿给他的事情。谢恩不是怀疑他,而是怀疑有人拿走了。
而这人,最有可能的就是——
“相公!”
想曹操,曹操就到。谢恩眼看着孟月姣愉快地走进房间,身后跟着静娴,她手里端着药,而静娴身后则是跟着低头不语的江洋。
看见孟月姣,陆秉明本是心里一动,可江洋也露脸,陆秉明一下子就不开心了。
这小子也是够不要脸了吧,竟然还敢跟着孟月姣一起出现在他眼前!
“哼。”陆秉明鼻子哼哼,不爽地盯着头顶的床帐。
“怎么了?”察觉到对方心情貌似不佳,孟月姣拉来木凳坐在床畔,难得柔声问,“你哪里不舒服吗?”
陆秉明得了怪病,镇上大夫都来看了,都摇头不知何病。孟月姣起初还要拿鞭子威胁人,骂一句庸医要砸招牌,可多了后,她总算是信了,这不是别人医生胡说,而是这病确实超出了他们的能力范畴。
为了让孟月姣息怒也是为了让自己平安回家,各家大夫也算是各尽其能,即便不知道确切症状,还是开了一些滋补的药方,让孟月姣有点儿能为陆秉明做的事情。
今儿就拿的是李大夫开的方子,说是活血去淤,有利于他撞到的后脑勺。
“来,喝药。”孟月姣像是哄孩子似的,端着静娴送过来的药碗,舀起一勺吹了吹,递向陆秉明撅着的嘴巴,“喝了药才能赶紧好,免得我天天都来你这里。”
这句话本没有别的意思,可陆秉明现在心里揣着事儿,自然就觉得她这话有别的意思。
对啊,他病了,她得装模作样地来照顾他,自然没有时间跟江洋厮混一起。听听这语气,竟敢怨他。
陆秉明可不想自己裁,他就要拖着,这样她便只能天天来照顾他。
“快,喝了,我好收拾走了。”以为陆秉明是嫌弃她唠叨,孟月姣只好摆出这套说辞,“你要是不喝,我可就一直呆在这里,直到你喝了我才走喔。”
本以为这样说了,他就会马上喝光,谁晓得陆秉明像是抓着了什么好事似的,说了句:“这是你说的。”便伸手抓起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这是作甚?孟月姣真是搞不明白。只好解读为他暂时不愿意喝,便把碗放下,挥手示意静娴先退下。
静娴低头行礼后,往后退了两步,就这么撞着了杵在那里的江洋。她感受到他的气息,心里一慌,却当做什么都没碰到似的,扶稳了椅的托盘后,匆匆走了。
发现静娴真把江洋当空气,孟月姣比江洋还要疑惑。
怪了,静娴可是喜欢江捕快的,这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这般表现?
“你在搞什么?”孟月姣皱眉,“我警告你,别乱来啊。”
江洋哭丧个脸,想说什么都说不出口。他的黑眼圈一天比一天严重,一点儿精神头都没有。咬了一会儿嘴皮,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溜烟地跑了。
“真是的。”孟月姣看了看他离去的方向,又转头看着被窝里的男人,心想,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要她说,这男人的心就是天上月。海底针好歹还能捞一捞,月亮可是捉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