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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奇的询问道:“所以,你们现在的初恋情人是不是风韵依旧,令人着迷?”
顾先生的表情一言难尽,扫了我好几眼才说:“你想多了。”
刁老头在一边长叹一声,“果然,岁月是一把杀猪刀。只是,我未曾改变,她的变化竟然如此之大。”
我嘴角僵硬的笑笑,他怎么敢说自己未曾改变?难不成是从小丑到大的?
他们既然这样含糊其辞,那我就更想问一个清楚明白,“所以就是很丑了?”两个颜控的人。
顾先生摇头,“不是丑,眉眼五官没有多大改变,就是发福了,变粗糙了。”
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用粗糙两个字形容人的。
顾先生说,他们的校花已经变成了市井中常见的吆三喝四的中年老妇,曾经一头让无数男生疯狂着迷的黑长直现在剩下寥寥几撮毛,曾经眼睛中一笑就有的光彩现在变成了精打细算,曾经姣好的面容现在也是沟壑纵横,曾经曼妙的身段现在变得五大三粗。
总之,他们对校花的印象还停留在几十年前,而那个时候的校花已经一去不返了。嫁做人妇,柴米油盐,让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孩变成了烧火妇人。
他们在不停的惋惜,也不知道是替这个校花,还是为了自己。
我又问道:“那校花认出你们来了吗?”
他们一致摇头。
或许是因为在校花的记忆中,他们这些初中时的追求者已经是太早太早的历史,早到已经记不住长相更别提名字,印象不深刻。而对他们刚刚相反。印象太深,所以通过唯一没有改变的五官才能认出人来。
刁小蛮一条腿搭在沙发扶手上,听故事一样听他们长吁短叹的,然后问了一句:“你们今天去哪里了,怎么会遇上初恋啊?而且,你们两个为什么一起去?”
她的这个问题好像是抓住了中心,两个人同时沉默了,还偷偷瞄了一眼对方。这不就是很明显的告诉我们,他们心里有鬼吗?
我一哽,亏得我刚刚还想着两个老年人对青春生活的执着追忆,这两人该不会是作弊了吧?
在我跟刁小蛮双重眼神压力的逼迫下,顾先生先开口了:“就是他找到了人嘛,正好在这边不远,就去看看。”
我冲着刁老头微笑,“所以,就是这个样子?”
刁老头尴尬的摸摸自己没剩几根头发脑门,呲着牙冲我笑。
去你妹的吧,两个老不要脸的!
他们一开始肯定是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才动用手段找人的,结果发现校花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漂亮有灵气了,就开始在这边装模作样的叹惋哀伤。
真的是能够虚伪!
刁老头顶不住压力,终于承认了。
他们两个人在外面走了之后,就一直针锋相对,然后他突然提出来一个比赛,谁能再把现在的校花追到手,就是谁赢!输的人就要服从赢的人,不准有二话!
最重要的是,这么一个幼稚的比赛,顾先生还同意了。
难怪啊,以前多少年没见过刁老头找他那个所谓的校花初恋,现在倒是找的积极。
我就笑了,“你就不怕是自己的罗盘出了问题,指错了人?”
刁老头严肃的打断我,“不可能,我跟你讲,绝对不可能!”
我问道:“所以,你们所谓的能通过五官认出来,是真的假的?”
顾先生用看孝子的眼神看我,“你觉得呢?这么多年过去了,整体变化那么大,通过简单的五官就能认出来一个人?”
亏得我刚刚还听得起劲,原来都他妈是编的,不要脸的两个老东西!
气得我直哼哼,甩下一句“那我衷心祝愿你罗盘坏了”,我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刁小蛮紧随我身后,估计也是不想在那边听他们漫天胡吹。
回到房间后,我刚坐下,手机铃声就响了。
是一个熟悉的陌生号码,这个号码我下午还跟她通过话。
没错,就是王珂函。
我刚接通电话,那边就传来一声急促的哭泣声。
我皱眉问道:“王小姐?”
对面不答,哭泣声都没有了。
我心头疑惑,又叫了一声,“王小姐。”
仍旧没有回答。
过了十几秒后,啪的一下对方把电话掐断了。
我心中暗自警惕,打电话给张赫昊。
他好像刚洗完澡,还有擦头发的声音,接通了电话直接问:“咋了?大晚上的有事?”
我也没跟他废话,直截了当的说:“你找一下王珂函的经纪人,看看王珂函去哪里了?”
他一听这话,语气也变了,“怎么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我把那通电话跟他大体说了一下,然后催他,“快一点给经纪人打电话。”
他也没啰嗦,直接挂断我的。
我就很好奇了,为什么都是别人挂断我的电话,能不能来一次我很硬气的挂断别人?
没过五分钟,张赫昊给我回了电话,说她经纪人也根本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还一直以为在家里待着,结果打家里的座机电话根本没人接。
我沉默了一下,反问道:“如果真的是在家里,但是被人控制了,不能接电话呢?”
他们得出结论的方式让我很震惊,这也太儿戏话了吧。
张赫昊愣了一下,然后结巴着问道:“那怎么、怎么办啊?要不我们现在过去?”
我也很无奈,“这种事情你应该第一反应就考虑到人民警察啊,快报警啊!”
然而他就跟刚想起来一样,哦哦了半天才去打报警电话。
我还是觉得放心不过,问了张赫昊住址,准备自己打车过去。
还没等我出门,王珂函的电话打进来了。
“喂?”我在玄关,刚穿好鞋。
对面一阵嘻嘻刷刷的声音,没人说话。
“……你到底要做什么?李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