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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朗一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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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辆出租上三个人是不是在聊天说地好不快活我是不知道,但是我这一辆车的师傅怎么就能够话这么多年,从我是不是外地人一直说到了青市的大学,还一脸骄傲的跟我说:“我儿子就是在里面上大学,嘿,这小子。”

我撇过头看了他一眼,脸上浮现出来的是一个做父亲的真心实意觉得自己的儿子是最大的骄傲。

我也认真的点头,开口说道:“很厉害了。”

司机师傅这倒是有点不好意思,“哪里啊,就是这年头没有文凭,不好干啊。”

他是一位好父亲,让我想起来我的老爹,一开始被他一直念叨出来的不耐烦也削减了不少。反倒是真的跟他聊起来。

其实,在这个年代想要打探消息,最好的人压是出租车师傅,走南走北的,消息来源也广,打探消息的水准也一流。

而且,你绝对想象不到缘分是一种多么奇妙的东西。

我们就随便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他儿子学校里的一个女生。

师傅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还是个挺俊的小嫚,但就是这事闹的挺大,也不知道怎么在学校里处下去。”

师傅说的是,儿子学校里的校花,他只知道姓胡,跟一个社会上的男青年告白,结果人家男青年不同意,就一直死皮赖脸,就知道整天缠着人家,到人家里去,整天的课也不上,还被通报批评了好几次。

我能听出来师傅的口气并不像是人云亦云的那种嘲讽,反而是暗含着无限的惋惜之情,还有恨其不争。也是,身为一个父亲最看不惯的就是孩子不珍惜自己。

我当时聊的时候仅仅是当成一个笑话听的,没有太往心上去。但是,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后我就彻底明白了“缘,妙不可言”。

朗一行虽然说是茅山的道士,但也没到那种住深山野林的境地,虽然他以后常跟我说最恨自己当初选了市里住,还不如住深山。

两层的房子,不是很奢侈也没有壕无人性。外墙涂成天蓝色,周围还种着月季花。也挺好。

看他这住的地方,我就一直在想以后自己要是从刁老头家里搬出去该住什么样的房子,但肯定也不要太大的那种,也不要太豪华,装饰的温馨一点。有一点家的感觉就很完美了。

多美好的畅想啊。

刁小蛮使劲而又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把我从梦境打回来现实,她还把眉毛吊得高高的,一脸的不屑,嗤笑我说道:“想什么呢,满面春光的?”

我揉着被她击中的我估计都会发红的地方,“你管我,想我老婆呢!”

她啧了一声,我看见她的舌尖在唇齿之间闪过去一瞬,是粉嫩的颜色,她看上去更是不屑了,“想去吧,还老婆呢!做梦找的吧?”

我就在想,要是做梦能找老婆,那我一定不找她这个样的。

否则不得一直挂念着生命危险?搞不好还会英年早逝。

我上前按门铃,都按了三两遍了,里面还是没有响动。

刁小蛮怀疑:“朗道长该不会是怕你来打扰,故意告诉你一个错误的地址吧?”

我瞥她一眼,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怀疑朗一行的人品还是怀疑我跟他的交情。

当然,看她那鄙视的小眼神,我差不多能明白她怀疑的理所当然是后者。

没办法,我们这么多人总不能像傻子一样干等在门口,我就只能给朗一行打电话。

这一次接的倒是挺快的,对面“喂”的一声。

听声音好像是不耐烦啊。

我悄悄的趁他反正看不见,翻了一个白眼就当做碡去了。现在是有求于人,我也不能太畅快。

我勉强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是无语,“你在哪?为什么敲门没有人?”

他莫名其妙的顿了好一会儿,然后才说:“汪师傅?”

怎么莫名的诡异呢?而且不是说了不用这么叫的吗?

他说:“我现在还不在家,备用钥匙在地毯下面,你们直接进去好了。”

说的好大方啊,大方到我都不知道应不应该直接进去了。

“喂?”他见我没反应,又问了一声。

我含糊的嗯嗯着,然后他就给挂了。

刁小蛮在一边斜着眼看我,“怎么是不是人家根本不欢迎你啊?”

我高扬着头,气宇轩昂的走到门口的地摊边上,装作很熟练的样子从里面把钥匙拿出来。

刁小蛮的眼神我很喜欢,就是那种咸鸭蛋塞在喉咙口,想说什么说不出来的样子,真棒!

我就像战斗胜利的公鸡,不对,这个形容太不符合我的气场,应该是凯旋而来的大将军,转动门锁,耳边一声“啪”响,门开了。

呵!我听见刁小蛮的一声轻笑,好像是在说我好幼稚。真是不舒服。

我原来很确信屋子里面是没有人的,所以大摇大摆进去的时候就跟我自己家一样,当然这只是为了气一气刁小蛮。

但是我一抬头,就看见一位身子曼妙但穿着暴露的女孩子冲着我在搔首弄姿,摆成S曲线,头微微仰着,看这个样子是没看到我。

一瞬间就怔愣了。

我不知道脑海里到底是反应的什么想法。

这女孩子还漂亮,脸还有身材一级棒。

朗一行这个无良的家伙,竟然金屋藏娇。

朗一行不是道士吗,怎么玩的这么欢快?

这女孩子到底能不能睁开眼看清楚面前站着四个人啊!

我这个想法刚冒出头,就听见划破穹空的一声长长的尖叫,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聋了。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的人早就已经不见了。

刁小蛮噙着笑撞撞我的肩膀,问道:“好可惜哦?”

总感觉她的语气怪怪的,我也不敢轻易接话,只能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就当做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恰在这时,朗一行打来了电话。

我接起来,我觉得我作为一个正直而又富有良心的好青年、好朋友,我应该言辞激烈的抨击他,让他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问题,做出虔诚的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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