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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我终于能够出院,虽然医院里有人一直伺候着,滋味不可谓不爽,但当一个废人的感觉不好受,从心里油生起悲哀感。
这几天,那只蝙蝠没有出现过,具体的来说从刁老头发现它开始,就没再出现过。
刁老头不说,我也就当不知道。
出了院我就直接在朗一行家里住下来,也没再回酒店,不过刁老头他们倒是还住在那里,毕竟我是朗一行要贴身保护的人,他们又不是,不能一行这么多人都借住在人家家里啊。
当然,这的确是我一开始的想法。
说到现在,我还是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毒到底是怎么解的,仅凭医疗水平应该是那我这种状况的束手无策才对,我也不确定自己身中几种毒素,但我能确定这些毒素定然是剧烈无比,否则那小矮子也不至于频频询问。
所以,中午的时候,只有我跟朗一行两个人,午饭叫的是外卖。
我就趁这个机会问他,他瞥了我一眼,说了一句似曾相识的话:“顾先生很厉害。”
顾先生?我一直以为他仅仅是一个普通的有钱人、海外侨胞,却没想到各自身上都有秘密,各自都是了不起的人。
这样就衬的我很平庸了啊,有点不开心。
朗一行这根木头就算是能看出来我现在的心情也是绝对不会蹦出一两句安慰的话的,更何况他还看不出来。
朗一行埋头吃麻辣烫吃的很是利索,我看着自己的炒素菜配白粥,真的是感觉命苦。
朗一行偶尔空出来还瞅我一眼,“怎么?不喜欢?”
这话问的,你喜欢吗?更加上我已经吃了半个多月的白粥了。
朗一行挑眉,“你不想吃也没办法,刁小蛮特意嘱咐了。”
我也是很无奈,因为刁小蛮还真的干出了这件事。她在我出院的当天直接当着面对朗一行说:“他这几天只能吃白粥,不要给他别的吃。”
总感觉她是在照顾儿子。
朗一行嗦着粉,还问我:“按说,你的进度到哪了?”
我一头雾水,问道:“什么进度?”
一向老干部正经的朗一行竟然笑的格外畏缩(当然这是在我看来):“就是跟刁小蛮啊。”
不知道为什么,他问出来的那一瞬间,我手里的筷子竟然变成了千斤重,我一下子承受不住,啪嗒就掉到了桌子上。
朗一行会心一笑,不等我的回答了,自己端起来碗送进洗碗机,还说:“吃完了记得收拾起来啊。”
不是,你别走啊,把话说清楚。
但是,朗一行是不会明白我的内心OS,头也不扭的上楼去。
我的手估计是麻劲还没有过去,怎么现在吃个饭还是抖抖抖的不停呢,我都想用脚吃了!真是耽误事!
啊,最近真的是天气突变啊,怎么温度突然的升高这么多,好热。
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反正就是食而无味的吃完饭洗完碗,进了一楼的客房。客房里有一个小书桌,我把自己喜欢的一本小说带过来。
今天的阳光正好,正午的太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投在桌面上,亮堂堂的。
眼睛看着书,我的思想却跑到了手机上。
不自控的拿起手机,不自控的打开微信,我发誓,绝对是不自控的找到了刁小蛮。
“在干嘛?”这种对话的开头简直就是老套死了,而且绝对是我平时不会用到的。
刁小蛮好像也在玩手机,竟然很快就回复了,“睡午觉。”
“……这么早吗?”我刚吃完午饭啊。
刁小蛮回道:“已经一点了啊!”
一点了?我怎么记得是十二点正好吃的中午饭,我吃了一个小时?
我就像痴呆一样,不知道聊什么但就是聊的停不下来,一直到刁小蛮终于发了一句:“已经两点了,下了午睡了。”
两点了。从一点整整聊了一个小时?我这是怎么了?
阳光已经慢慢的倾斜,不仅照到了书桌,还照到了我的脸上,有点热。
我爬到床上去,手机扣在自己脸上,嘴角莫名的非要往上挑,怎么控制也不听。
真的是啊,这麻劲到底什么时候能过去,烦死了!
说得我是不午睡的,但一时间控制不住竟然也睡了过去。
我是被一阵噼啪的声响吵醒的,睡得脑子发懵,坐起身来看向窗外已经天黑了,最近这个天是黑得越来越早。
外面有什么东西在拍打着翅膀扑棱窗户,我心下一凛,该不会是在医院里的那只蝙蝠吧?
我慢慢的靠近,真的就是它。
不仅是用翅膀拍窗户,竟然还用脑袋往上撞,就跟声波频道出了问题一样,它不肯罢休就是要往上撞。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分明已经走了,现在怎么又发疯一般来这边撞窗户?
我犹豫着要不要开窗户的时候,朗一行正巧过来敲门。
每一次都是很凑巧,也或许能说是每一次都是很幸运吧。
我开了门,他问我要不要吃晚餐,我给他指指窗户。
朗一行不解,问道:“怎么了?”
我说:“小蝙蝠,跟过来了。”
他的眼神好像是我在开玩笑一样,但是没有啊,这一次蝙蝠还没有飞走,还在坚持不懈的撞击窗户,咚咚咚的直响。
朗一行走过去,正好就看见了。
“这是?”他问我。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认识。
我给他耸耸肩,告诉他,这是蝙蝠从我住院的时候就每天不分白天黑夜的要过来监视我。
朗一行估计是觉得这种东西很痛灵性吧,敲敲窗想把它赶走,但是不分还是一个劲的闷着头往上撞,也不知道它做这一切的意义是什么。
朗一行皱眉,从身后抽出一张黄符,看准蝙蝠正要撞上去的一瞬间,瞬时贴上,一道亮光一闪,蝙蝠不见了。
我问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