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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母亲昨日去父亲的清风斋时,是自己走过去的,后头出来神情淡薄,我只当她同父亲只是寻常争执,不想就寻了短见。”权风雅说这话时,自己的心也在滴血。
权风雅算计水阁,不过是因为让权夫人坐的更稳,可没想到殷姨娘因为权风萍被退婚气时,死了就死了,竟然还拖着自己的娘亲赔了性命。
权风天不买账,过去拉了姐姐的手腕,质问道:“如何我不在,殷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就没了?如何我不在,四妹妹就嫁给了初辛,又被退回来?这桩桩件件,是不是都是你算计的?”
权风雅一把推开权风天,一巴掌拍了过去:“还不是因为你不争气,娘为了求父亲救你,才低三下四的求父亲,还不是为了与初家联合,才将四妹妹嫁过去,谁知道她竟然同你一样是个不争气的,新婚当日就被送回来,你不但不知道为我这个唯一的姐姐筹谋,不但不做点长进的样子,还在这里大声斥责我?你是个什么男子汉,是个什么好儿子?”
权风天挨了一巴掌,却还是不明白:“我只问你,娘的死,与你有没有关系。”
“没有,没有!”权风雅也被权风天的不依不饶绕的烦了心,吼道:“你为何不敢去问问父亲,他同母亲到底讲了什么话,为什么母亲从他那里回来就寻了短见?!”
权风天低头冷冷的静了一会,立刻带着一身淋湿的衣服,又冲往了清风斋,路经花园的时候一把撞到了拎这奠仪的玉竹。
权风天看见玉竹,心里又想起了墨魁,问道:“玉竹,你可知道墨魁去了哪里?”
玉竹早就对着府里的任何人都死了心,笑了两声,说道:“前日记老爷搬去了清风斋,后头又叫人送出了府。”
“什么!”权风天手忍不住颤抖了起来,越过玉竹,没命的往清风斋的方向跑,心里一遍一遍的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父亲总是要从自己身边夺走自己喜爱的东西,常山师父不理自己了,墨魁也不见了,哪怕自己畏惧的母亲也死了。
“父亲,你让我进去。”权风天要硬闯书房,被卫生死死拦住。
权义在里头听见了权风天的声音,淡淡的说道:“让他进来。”
卫生这才放开了手,权风天摔了进去,跌倒在地上,依旧还是权夫人曾经摔落的地方。
“你不去给你母亲守孝,披头散发,衣衫不整,乱跑什么?”权义看着权义这个模样,心中冰凉,甚至觉得有一种后继无人的悲凉。
“父亲!”权风天一个咕噜爬起来,没有给权义磕头,就冲到了他鼻子跟前,眼睛紧紧的盯着权义,大声问道:“我娘是怎么死的?”
权义看了一眼怒发冲冠的权风天,低头缓缓的写了两个字,抬头,慢慢说道:“天门山出事,白家没了。”
“何至于!”权风天不觉得母亲会因为这点而变故就没了活下去的勇气:“父亲,敢问你昨日同母亲都说了什么?!”
“我问你母亲,殷姨娘腹中的儿子,是不是她做的手脚,她默认了。”权义冷冷的笑了一声:“我问她可愿意让你和雅儿被白家诛连,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