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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帆想多了解她一点:“飘飘,你平时都喜欢做什么?”
“看书,不过最近看不进去,稍微看一会儿头就痛。”沈飘飘装模作样的扶着脑袋做娇弱状。
她演得很假,赵一帆的关心却是真的:“怎么了?是学习压力太大?”
沈飘飘深深叹了口气:“不是,可能是脑袋里进了太多水。”
赵一帆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事,她的形容让人好笑又心疼,她是受害者,可是她却还要考虑他的感受进行自我调侃,他对她的愧疚更深了。
“对不起。”除了这句话,还是这句话。
沈飘飘不在意的摆摆手:“你不用道歉,这也怪不了你,我理解,你不能违背你哥的意思。”
她说的事实,可是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却令赵一帆相当不舒服。
从小,每个人都告诉他,堂哥赵良军是家里的下一任接班人,不那么优秀的他一定要当好堂哥的左膀右臂,就像他父亲对他大伯那样。
一直以来,他从未有过异议,就像他的父亲一样,没有太多的追求,一家人的利益永远放在个人利益之前,不愿为了那点权利争抢影响亲情。
直到这件事情发生,他第一次感受到深深的无力感,他完全可以保护她,不管从哪方面来说他都应该保护她,可是他做不到。
这不是说他有多喜欢她,而是一种男人的尊严被挑战时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让他不屑的权利,在那一刻突然对他产生了诱惑,他不希望下一次将他的自尊踩在地上摩擦的还是他最亲的人。
“也许我应该勇敢一点。”
“没关系啦,其实那天他那么做也情有可原,怎么说陈学姐也是严学姐的好朋友,严学姐又是你哥哥的…额…是女朋友吧,他站在她那一边也是情有可原的。”沈飘飘特别善解人意。
可是她的善解人意却让赵一帆觉得自己更加没用,他比谁都清楚严思文不过是赵良军的玩物,像他那样的人永远不可能对严思文有真感情。
至于严思文的朋友那更是完全可以忽略的,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在赵良军的眼里却比他喜欢的女人更重要。
所以,在他亲爱的堂哥眼里,他是不是也没有他随便玩玩的女人重要。
他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假设,如果这个假设为真,那么一直以来,他将他视作亲人就是一个笑话。
“确实情有可原,即使那天陈菲确实做错了,即使我是他堂弟,即使你是我喜欢的人。”
沈飘飘呆呆的看着他,脸上浮现了两片可疑的红晕。
他这句话是表白吗?活了十八年的她终于被人表白了,怎么办,她该怎么反应,她好开心啊!
关键时刻,服务员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戳破了一屋子的暧昧气泡。
两人的脸上挂上了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沉默地看着服务员将菜上齐。
话题中断后要想再捡起来并不容易,由于各种原因两人默契地放弃了前面的话题,认真吃饭,时不时说两句没有营养的话,直到服务员端上餐后水果。
“飘飘,我早上说想买你家的石榴是认真的。”他还惦记着她家的石榴。
沈飘飘狠狠咬了一口清脆的苹果,咔嚓咔嚓,咕噜:“卖完了。”
虽然她家是有那么一小片果园,虽然每年她都会蹲在树下眼巴巴盼着它们开花结果,虽然她喜欢亲自摘下再亲口把他们吃掉,但她不是果农,她家的水果只内供不外销。
他以为她之前说的都是气话,没想到是真没了:“这么快!销量很好?”
“那是非一般的好。”
不得不说全大爷把家里的那一小片果树照顾得相当好,产量非常可观,可耐不住惦记的人多。
每当果子要成熟的时候,家里的一群人就开始惦记着了,坐等分果果,好在沈家大宅里人不多,不然还真禁不住人惦记。
“其实,我觉得如果销量很好的话,你可以试着提价,提高利润,这样也可以提高你家的生活水平。”赵一帆给出了中肯的意见。
沈飘飘认真想了一会儿,这是让老狐狸给全大爷提高薪水?恐怕不可能,老狐狸可是一个精打细算过日子的人,怎么能说涨工资就涨工资!
所以:“现在这样挺好。”
“你还真是没追求,你是我见过的人中,唯一一个没什么钱还对钱不是那么感兴趣的人。”这样的她,他该说她一点什么好呢。
“你说对了,我对钱确实不是非常感兴趣。”她不是一个物质的女孩。
钱对她来说只是一张纸,它的价值取决于大家对它的认可程度,它令人着迷的不是它本身,而是它能换到的物品。
而她并不需要拿着钱去换她想要的东西,所有的这一切,只用她开口,老狐狸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放到她面前,除非这个东西用钱换取不到。
赵一帆多么希望她能物质一点,至少这样他还能有个突破口。
“看来用钱勾引你是行不通了,我很好奇你有没有感兴趣的东西,还是说你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她当有感兴趣的东西,比如:“用钱买不到的。”那种用尽一切手段得不到的东西对她有致命的吸引力。
“比如?”
“比如~~~”沈飘飘心思一转:“比如受了欺负能给自己讨一个公道。”
她哀怨的瞟了他一眼,眼睑半阖,无精打采的拨弄着盘子里的水果。这个回答有点牵强,不过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又把话题拉回去了。
赵一帆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会儿,转移了话题:“吃饱了吗?”明显不想再继续那个话题。
“啊~~~”话题转得太快,沈飘飘差一点反应不过来:“等一会儿,我把水果吃完。”不能浪费。
两天后,江易阳收到了石榴,他让人去查了寄件地址,一无所获。
随后水果被送去检测,确定安全后,他留下了一半,其余让人送到了冯远手上,至于他丢或自己食用或送人和他没有太多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