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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远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爷爷他自然会去看望,不需要他说。
他收起手机,走到沈飘飘面前,带着阴沉的笑:“没看出来,你的资助者对你挺好。”
沈飘飘见他打电话就猜到应该是此事有关,果然没猜错,她贱贱地抬头看着他:“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希望你以后千万不要落到我手里。”梁子今天是结下了,冯远走到交警面前,说了几句,开着车走了。
沈飘飘揉了揉鼻子,向交警确认道:“警察哥哥,我可以走了吗?”
警察被她一句哥哥叫得心情还算不错:“走吧,不过以后开车注意一点,你今天运气好,以后可没有这么幸运。”
“谢谢警察哥哥,我以后一定注意。”沈飘飘一刻不停留,坐上车子赶快跑,她要迟到了。
餐厅里,乐瑾珊正无聊地刷着手机。
沈飘飘火急火燎,冲进餐厅,直奔乐瑾珊说的角落。
“热死我了。”她坐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脱衣服。她像无头苍蝇般,在周围绕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这家餐厅,真的快把她急死了。
“你说你就不能问个人,偏要在原地打转。”本来五分钟就可以到的,她竟然绕二十分钟,她也是佩服。
沈飘飘自知理亏,低着头喝水,不说话。其实她也想问人,奈何开不了口。
乐瑾珊把菜单递给她:“看看,你想吃什么。”
沈飘飘随便翻了两下就没有了兴趣:“还是你点吧,你经常来,知道什么好吃。”
乐瑾珊接过菜单:“那你有没有什么忌口?”
“没有,只要好吃,我都吃。”
她觉得自己挺好养的,不像有的人,或是不吃鱼,或是不吃香菜,或是不吃牛羊肉,或是不吃西红柿。
总之,只要是个食物,就有人不吃。
乐瑾珊也没有特别的忌口:“那行,那我就看着点了。对了,你来的路上有没有看见?”
沈飘飘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等到她说下一句,只能问道:“看见什么?”
“听说冯学长的车子在附近被人追尾了,不知道你是否有幸围观。”乐瑾珊低着头,专注于点菜,一边和她分享刚得知的八卦。
沈飘飘有点心虚,轻轻“哦”了一声。
乐瑾珊没有注意到她声音里的异常,继续说:“那车挺贵的,不过这不重要,有趣的是他今天吃瘪了,能让他吃瘪的人我是真的佩服。”
“没吃瘪吧!”沈飘飘小声的辩驳,他突然无缘无故刹车本来就有错,竟然还有闲心坐车里慢慢打电话,态度差劲,问题大大的有。
乐瑾珊快速下单了几个菜,抬起头:“不,是真吃瘪了,我看到照片,车屁股都撞得凹了一块,他竟然一分钱没和对方要。”
“也许是他自知理亏呢!”沈飘飘低着头假装在研究餐桌上的花纹。
“理亏什么?他正常行驶被追尾就是后车的责任,听说撞他的是我们学校的学生,f生,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沈飘飘的手指无意识的在凳子上画圈圈:“也许认识吧。”
“我觉得你不认识,你这么笨得人不可能认识那么有手段的人?听说人家直接让冯少彬出面,给冯远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不追究。”
乐瑾珊是真的佩服这个人,不过她有一点想不通,都有能耐请动冯少彬那个出了名难搞的人,为什么会想着挂一个f生的头衔来学校读书!果然是厉害的人的行为都很奇怪。
被她归为能人一类的沈飘飘,对此却有点懵:“冯少彬是谁啊?”
“冯远的堂哥,不过你不知道也正常,我也没见过,都是同学告诉我的,据说他们两关系不怎么样,那人找他堂哥出面,看样子是摆明了要恶心他。”
沈飘飘喝了一口水,平复自己的心情:“我觉得可能是误会。”
她真的不认识冯少彬,虽然她确实讨厌冯远,但没有想过用这种方式恶心他。
“什么误会啊!”乐瑾珊突然发现了不对劲:“飘飘,你今天有点奇怪啊,你为什么一直在为那人说话,你是知道什么吗?”
沈飘飘眼神闪躲:“知道一点点。”
乐瑾珊压根就不觉得她和这件事有关,没多想:“那你说说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冯远不是好人,你知道的,刚进学校时候我被他欺负过。”沈飘飘试着转移目标。
其实她可以承认自己就是当事人,但是她担心乐瑾珊问她怎么会认识冯少彬,那就有点复杂了,只会越扯越远,还是不说比较好。
乐瑾珊成功被带偏:“知道,你也挺可怜的,我和他不熟,不过看他的样子也不是那种多管闲事的人,只能说你运气比较差。”
“对对对,非一般的差。”想起他威胁自己的话,以后遇到他,她还是绕道走比较好。
她记得何毕曾无数次提醒过自己一句话: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
她想,冯远就是他所指的那个小人吧!她想哭,难受。
“不过,你现在的运气就挺好。”乐瑾珊是真的觉得她运气好,不仅开了学生会的先例,还有独立办公室午睡,小日子过得不要太滋润。
沈飘飘有苦难言:“还好吧!”若是运气真那么好,她现在就不该坐在这里,而是在家里,也不用处理这些她不擅长的事。
她就喜欢像缩头乌龟一样缩在她的龟壳里,然后像乌龟一样长寿!
以她为圆心,半径一公里内,此时的冯远正郁闷的疯狂赢钱。
“大哥,你有火别对着我们发呀,你也知道我家老头最近严重缩减我的零花钱,再被你这样赢下去,我真就只能吃土了。”孔绅快要哭死了。
另一桌的李坷不是自己输钱不心疼:“绅哥,如果输一点钱能让冯哥高兴,你应该感到荣幸。”
“好好打牌,少说话。”江易阳见冯远脸色越来越难看,提醒两位适可而止,免得一会儿他真把火往他们身上撒。
孔绅放弃挣扎:“行,只要您老开心,怎么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