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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
坐在考场外的休息室内,突闻呼唤声在背后响起,我猛然回头,讶然道:“是你!”
“几年未见,近来可好?”
“托你的福,一切安好,你今日来所谓何事?”我漠然地看了他一眼问道。
他冷笑一声,坐于椅子上,缓缓说道:“几年未见,甚是想念,估摸着来看看你们。”
“不单如此吧?”或许是他所做之事,让我心生厌恶,说话之间不曾看过一眼。
“的确,”他的目光瞬间黯淡下来,充满恨意,“孩子渐渐长大,不可一日无母,近来我工作繁忙,照顾孩子更是身心俱疲,我想让你出面说服林玲,对于你说的话她多半还是会考虑的,只要你肯帮忙,便成功了一半.....”
“打住,”我站起身,欲要离去,“今日种种果,皆是昨日因,这件事我无能为力,他日之事,林玲未究,我便不再追究与你,既已舍弃,那就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何必苦苦纠缠。”
张子扬见状,立即拉住我的衣衫,“难道你忍心看着那幼小的孩子,出生便没了母亲吗?难道你忘了我们昔日相处的情分了吗?只要你肯援手,往后我也不会再来纠缠你。”
听闻此话,我愤怒地揪起他的衣领,抵于墙上,“你有何脸面跟我提往日情分,若不是顾及往日情分,你觉得我会好言相劝。如今才知后悔,当初干嘛去了?”
张子扬被紧紧地抵在墙上,吐言十分艰难,“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而且当初我不是没有道过谦,是她要执意离开,半点怨不得他人,只要她愿意回心转意,一切照旧。”
我挥动手臂,狠狠地把他摔在地上,实属气愤,“到现在还不知悔改,我看你是越活越倒退了,你走吧,今日之事我就当做没发生过。”走到门口停了下来,“无论他日情义如何,今日到此结束,不必再来找我。”
话音刚落,下午的考试也结束了,只见林玲舞动手中洁白的纸张,大喊向我跑来,“林夏,我与大学又进了一步,厉害吧,”待她走近时,脸上的笑容顷刻间烟消云散,于是淡淡地问了一句,“他为什么在这里?”
我摇摇头,搭着她的肩膀准备离开此地。
突然,张子扬从休息室内跑出,抱住了她,“玲子,你跟我回去吧,孩子不能没有你。”
林玲站立在地,并未回头,眼眸之下已有泪光涌动,漠然道:“放开,那日你伙同父母赶我离开时,我已经心灰意冷,现在你又如同一条丧家之犬让我回去,你觉得我会怜悯你吗?你可能已经忘了,生下辰儿之后你可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终日嗜酒如性,酩酊大醉。”
张子扬紧紧地抱住她,慢慢地站起来,“的确是我做的不对,相信我一定会改的,就算你不待见我,难道也不为孩子考虑一下吗?”
“难道我做到还不够好吗?原以为你初为人父,给过你机会,但你却没有想过我也是初为人母,”林玲说着并转过身体,不以为然地看着他,“我可以同你一起抚养孩子,不过是十八岁之后我再送于你养,你看如何?”
张子扬慌乱地推开她,神叨叨地说道:“别想打孩子的主意,那可是我的血肉,你这狠毒的妇人想都不要想,想都不要想.....”
林玲并没有顾及此人的感受,挽着我的手臂向宿舍楼走去,心情却早已平复,这应该是经历过绝望才会如此坦然吧。
“他这样没事吧?别出什么事才好。”途中我回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张子扬。
林玲漠然一笑,“这是他常用的招数,每当涉及到孩子的话题总是装疯卖傻,当初他爸,以及他后妈难为我时,也是如此,不闻不问。”
“唉,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们之间的事,却不知从何问起,若是当初我能强烈阻止你们,就不会造成这些事。”
林玲松开我的胳臂之后,靠在去往操场的断层上,“这事半点怨不得别人,自己自作自受,以往的事不想再提,唯一的事便是舍不得孩子,多想也无能为力。现在心中有了自己的目标,等待他日足够强大之时再走司法程序要回孩子。”
“那段非人的日子,确实委屈了你,日后有什么能帮到的地方,请不要客气。”
林玲嫣然一笑,“你已经帮过我很多,在别人眼里是最佳男友。”
她笑着迈上台阶,转身进了宿舍楼,留下我痴呆地站在原地,若是二人真正成为男女朋友关系,指不定村里那些冥顽不灵的人又要戳脊梁骨。
所以绝无可能,而在我的心中一直把她当做好友,儿时的玩伴而已,虽然年长我两岁,该进该退,相信她更能处理的好。
第一日的高考顺利进行,为了迎接第二日的高考,每个人都躲在宿舍中复习,越战越勇,似乎都忘了要去苏桂处,直到她催促三五次众人才起身奔向校外。
接下来的一日,更是如常,除了考试便是在苏桂处等待时间来临,或者消磨时间,四场考试下来所有人如获释放一般,开始制定去哪里度过几个月的暑假,想为父母减轻负担的人,必然是等着填志愿之后出远门挣钱。
或者被钱挣的几乎也蛮大的。
考试结束的时候,杨猛,方明二人专程跑来问,准备考哪所学校,我想也不想地告诉二人,却不曾想这是万恶开始征兆。
然而,半个月之后,填报志愿前一日接到江城县教育办通知,由于运输试卷时车辆出现事故,导致我考试的一门科目丢失,故此希望填报志愿时需再三斟酌。
不过我并没有让心机叵测之人得逞,依旧信心满满地填报华南,收到录取通知书时才知于华南这所学府的分数持平,加上县里的运作,故此被录取。
填报志愿后,何仔仔选择留在镇上,张子阳选择去往北方,黄瑜却选择去华南走一遭,杨猛,方明二人却不知去向。
而沈东莱在考试结束当晚,请众人饭饱酒足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林玲更是跑了几趟工商局,使他这位干爷爷变得名正言顺地行医,开起了一家不小的医院。
几次追问下,她才得知用来修建医院的钱,原来是她的嫁妆,为此还郁闷了很久。
心中最不平衡的当属张子阳等五人,出远门不周不到,便被江城县警察局召回,因为有些疑点需要向众人证实。
当然,众人却是相当愿意,毕竟关乎到社会和平,警民合作,能使好朋友的案件得以昭雪,是所有人愿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