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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馆长说起这宣武城的地下颇为无奈,原本都是武林的事,结果这几年来弄得公开变成不公开,不公开变成秘闻,秘闻直接成了黑幕,盘根错节,搅得很多武林中人被迫退出,改行干了别的。
“这么说,那些关于你们外斗内和的传闻是真的喽?”柳月如听说过没见过,但毕竟她是警察,这种街面上的介于黑白之间的事情,往往也瞒她不过。
至于黎婉婷,作为律师职业,这么多年的案子也或多或少听闻一些,四人之中,只有张阳来的时日尚短,反而成了最不清楚的一个。
金馆长毕竟是武林中人,说起两家在一起开会也是被迫自保,至于街头吉祥物互殴的犯二举动,倒是金馆长的主意,他的意思是只有自己斗起来没完没了,才会让那些大的认为他们志向浅薄,不必过分理会。
“再说,这还可以打打知名度嘛”,金馆长一脸得意,摇头晃脑,全然不顾柳月如和黎婉婷笑得前仰后合,“真的,真的,我说真的,网络上点击率多高啊C多孝看了之后,都去我们那报名呢!”
笑归笑,张阳觉得这个金馆长倒还真是有点商业头脑,禁不住发问:“你们兄弟干嘛不干点别的产业?”
金馆长说到这大倒苦水,“我那个哥不干啊!你们是不知道我那个哥,比我爹还古板,因为这些破事跟我爹差一点脱离父子关系,连我这个做弟弟的到现在都解决不了。”
“那俩...,就是你的徒弟,跑去见葛叔是为了?”张阳扒拉着花菜里的花生米,边吃边问。
“给我爹请安,顺便问问都有啥事带个话”,金馆长一脸无奈的说。
看见我们仨都放下了筷子,金馆长不等我们发问,就自顾自的解释开了,
“我爹我妈拒绝电子设备,电话、微信啥的一概不用,以前还写个信啥的,但是我写的信一概石沉大海,我只要去,一定不会有别的话,就是老头子棍棒伺候,不容半点解释的。”
柳月如和黎婉婷面面相觑,还有这样的爹?
“我曾经在菜市场外头跪过一天一夜的,但是老头子说了,除非我和我哥点天灯才能进家门,包括进菜市场”,金馆长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说起来颇为伤感。
“摊上这样的爹,哎,不过你可以找找你妈啊?”黎婉婷接着说,“你妈总不会不要你这个儿子吧?”
“我妈,只听我爹的,她一年能来看我们哥俩一次吧!老是念叨,父母在不远游什么的”,金馆长挠着脑袋。
“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六婶真有意思!”柳月如插嘴道。
“所以喽,你们都看见了,就那两个,我就隔三差五的派去问安,只是也连累他俩受气”,金馆长有所叹息。
柳月如把眼一瞪,“就你这两个货,派过去葛叔还不嫌弃?”,张阳也很好奇。
“你还真说反了,派过去的人多了,老头子最满意的就是这俩,只是谁受得了老头那脾气啊!”金馆长把手一摊,这话反而把大家逗乐了。
“就那俩杀马特,一个顶花带刺,一个混搭跟**辣白菜似的,葛叔还看得上眼?”柳月如笑问。
“这话是我妈替我爹捎话说的,说这俩货有慧根,可是我都教了好几年了,这兄弟俩没啥长进哪”,金馆长也是直摇头。
“那你干嘛不让葛叔六婶教教他俩?”,黎婉婷好奇的也不由得发问。
“我妈说这俩,货啊,属于奇货可居,要等有缘人!”金馆长笑笑,这话他自己都不信。
“那就让张阳试试呗,没准我这个大保镖就是有缘人呢”,黎婉婷突然的说,一旁的柳月如莞尔一笑。
得!又是这个丫头片子出的损招,张阳一脸苦笑,看来她不仅仅是报复,她背后的人有点着急了!
金馆长自然乐得高兴,张阳想了想表示不是不可以,不过条件是这俩除了每周去一趟葛叔那问安,其余时间都跟着张阳,期限一个月。
张阳的想法其实也很简单,一个是他现在需要一些帮手,但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赵家人暂时不能用,尤其是张正死在一笑楼,这就是捅了一个大窟窿,赵家现在算是众矢之的。
他倒想用用金馆长的办法,越是显得高调白痴,越能让那些监视他的人放松一些,谁会愿意跟踪和注意两个洗剪吹呢?
另一个既然葛叔还能瞧得上这俩货,张阳觉得利用他俩,加上自己能在短时间内改善改善葛叔父子们的关系也好。
不过,这俩货的样子,可有点,招人烦哪!张阳想想不觉得苦笑。
第二天早上,张阳依旧早起出去锻炼,顺道前往菜市场买菜,结果意外发现,洗剪吹二人组正在菜市场门口打着哈欠昏昏欲睡的蹲在地上抽烟。
不消说了,一定是金馆长回去之后立马就要求二人前来复命。也别说,这俩人还真是不傻,虽然不知道张阳住在哪里,却晓得在菜市场门口守株待兔。
张阳走到近前,冲着两个人笑了一笑,“来了?”
“啊~哈~~,嗯?来了,来了!”两人立马点头哈腰的站了起来,心里却有些MMP,这大早上的也不消停,还得跑过来报道。
想起昨天晚上俩人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叫到武馆,金馆长一脸严肃,“你俩明天大早上去找那个跟我打架的先生,听见没?”
“啊??”俩人立马失去了困意,使劲揉揉眼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老大,这使得么?”顶花带刺略有不满的问,看向混搭,那意思是你也说两句。
还没等混搭说话,“你俩个混账!懂个屁?”金馆长眼睛瞪了起来,“你俩也不想想在菜市场吃了多大亏?今天我都差点吃了亏!”
混搭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早上顶花带刺的两个耳光到现在都还有点火辣辣的疼。
“这个叫张阳的,相当的不简单,他当不当我是朋友无所谓,我很认可他,你俩给他当当跟班不吃亏——!”金馆长站了起来。
“你们跟上他,没准真的能学到能耐,也不枉我爹对你俩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