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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牧如今听林意话中对自己的这般肯定，也不禁向林意点了一下头。
“日后你突破天元境后，我与你一同前去上界之前，我定然会将那些夜鸦群给处理妥当，不会给你这暗元教留下什么祸端来。”
南牧心知来林意这般话语的意思，便也直接地说道了自己会处理好夜鸦这些问题，可林意话说到一半却也转了一个方向来。
“既然我日后真能与你前去上界，恐怕单凭借我如今手中所掌控的两道夜鸦王精魄，无法能给你带来足够实力提升。”
南牧将自己这番话语放得很轻，似乎并不是很希望展现自己这般弱处给林意所见。
林意先前见南牧话语这般转变，本以为南牧有什么新的顾虑，却不曾料到南牧想事情竟然这般久远，连林意破入天元境之后的事情都开始考虑起来，甚至还在怀疑自己的能力。
南牧这般话语到了末尾，大部分也不过是南牧对现今实力的不满意罢了。林意自然能听出南牧话中意思，只是露出一丝轻笑，却也没有做出其他的举动来。
“既然我也算是误打误撞才与你建立血契，你的实力向来于我而言就没有太大的影响。如今你手中的两道夜鸦王精魄，也不过能协助我管理好这暗元教罢了。你也无需这般想日后的路该怎么走。”
虽然林意如今面露轻笑，可南牧见到这般笑容没有在心中有所减缓愧疚之意，甚至还有所恶化。林意见这般情况，顿时出言开始劝道南牧来。
林意心念南牧如今虽然是处处为自己着想，怕日后他的实力会将自己拖垮，也怕日后的自己会对失去作用的他有所嫌弃。只是在林意看来，这般顾虑不过是南牧对自身实力的不自信所导致的。
哪怕南牧如今确实没有在将自身先前主人之死，像先前那般时常挂在嘴边，可林意还能明显地察觉到，如今南牧心中有些许对于过往主人的死耿耿于怀。
南牧如今这般纠结于自己的实力不足的问题，终究还是因为先前的南牧确实没有足够的能力将它的主人给救下来。
林意心想到至此，眼见着面前这沮丧的南牧，不禁收起了自己先前所展露那般轻笑，反倒是轻声长叹。
如今看来南牧的情况远比林意先前想的要复杂。恐怕暗玲珑要在南牧的精神识海当中，不仅要帮助南牧从九尾妖猴的阴影之中走出了，更要是从那段不快的记忆当中走出来，甚至是...修改记忆！
修改记忆是一种对于施展修士要求极为严格的手段。毕竟修士在修炼这一途走来所悟得的道，都是变相地存储于记忆当中，而记忆又与精神识海嘻息息相关。
先前林意以为九尾妖猴的存在，变相地压抑住南牧的修炼发展。只要将南牧那存在于精神识海的阴影完全驱逐，南牧也就能从那段惨痛的过往之中走出来。
因而，林意虽然有考虑过对南牧进行记忆修改，终究还是没有真正实施下来。毕竟记忆修改终归是对精神识海变相地损伤，既然南牧的情况没有到达那般严峻，林意自然也没有必要去使用这般手段。
可林意在南牧如今表现的状态来看，阻挡南牧修炼发展的不仅仅是那九尾妖猴。在很大程度上，它主人的死才是阻碍它如今修为停滞的主要因素。这般看来，这记忆修改也不像林意先前所想的那般不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