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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火。”我打量打量这个慈眉善目的中年男子,悄悄的把香烟递给了他,他十分和蔼的笑了笑。
就这样我们聊了起来,这个男子也要去我所要去的C市的郊外,一番套近乎,我竟然得知这个人也姓孙,难道是我同性亲族?
突然,我会想起电话里所谓的“四叔”的嗓音,十分沙哑沧桑,而这个人的声音也和四叔极其相似,难道这个人莫非就是四叔?
可惜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四叔的名字,如果知道的话可以亲自验证一下,现在验证的话就实在是太冒失了,这个人貌似话也十分的少,我们聊着聊着发现代沟甚重,于是我便不理他倒头便睡,以睡眠打消着漫长的黑夜。
睡着睡着,我好想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推醒”,应该是白天睡多了晚上便睡不着了,我开始环视整个车厢,鼾声大众,络绎不绝,唯独旁边的那个声音像极了四叔的人,十分安静,好信的我凑过去听了一听,他的呼吸,几乎为零!而且他的心跳也时有时无。。怎么看怎么像个死人!
我了个去,这。。尸体才能睡觉无呼吸啊,我用阴阳眼透过他的灵魂仔细一看,并无大碍,难道是车厢内鼾声太大造成的?不去多想,我静静的望着窗外,客车行驶在漫长的国道上,周围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这时,我突然发现,有一个人影从我前面的玻璃快速移动,我仔细一看,发觉那并不是人影,而是一个发着光的人,他以飞快的速度按住了玻璃,然后使劲一跃,便跃到了车的顶棚,我仔细听了听,并没有“咚咚“的踩踏的声音,我揉了揉眼睛,摸了摸耳朵,可能是出现幻觉了,烦躁的我暗骂,这都什么事啊我日的,怎么这一会儿碰到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我用余光瞟了瞟那个中年男子,他的嘴巴微微睁开,眼睛眯缝着看着前方,好像在等待着什么。我死死的盯着他,并且不断用阴阳眼环视他,看他有什么异动,与此同时,我摸了摸口袋,找到了那把匕首。
突然,那个发着光的人突然从车的顶棚越了下来,爬在车的玻璃上静静的看着我,然后以飞快的速度跑到对面的玻璃上死死的看着那个中年男子,我想看清那个发光的人的人脸,但是始终却看不到,那个发光的人有一种想要进来的欲望,不停的扭动着身体。
我草,这是个什么玩意儿!我猛地把匕首抽了出去,放到胸前,那个发着光的人趴在我这边的玻璃上又开始看着我,而且还不断伸着手!正当我举起匕首想要对着玻璃刺过去的时候,突然一道暗紫暗紫的光芒闪现出来,那个发着光的人立刻被暗紫的光芒包裹起来,瞬间消失了。
我回头看了看那个中年男子,那个人打了个长呼噜,拍了拍身边,转个身,把被子蹬开,闷头大睡,我想象中的那种灵魂出窍什么的毫无踪影,我是自找无趣了,我也翻了个身,发了个微博,然后也倒头就睡。
醒来的时候,看到乘务员很端庄的站在前面,说“即将到站了。。各位旅客。。“之类客套的话,我看了看旁边的那个中年男子,他平淡的看了看手机,然后对我和蔼的笑了笑,对我说道:“兄弟,我昨晚睡得很好。你呢。。”
我也微笑着说:“嗯,很好”
过了半个小时,客车在终点停了下来,我挠了挠蓬松的头发,把背包拿好,那个中年男子带的东西看来也不多,只带了一个旅行包,这个市郊的站点出租车少的可怜,只能拼车,而我去的地方有貌似很偏僻,所以我十分孤单的站在终点的站牌前,等待着出租车的到来。
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我的身边,竟然是那个中年男子打的,他看了看我,说道:“侄儿,我是你四叔,赶紧上车吧。”
这个问题就十分坑爹了,看来他是早就知道我是他侄儿的,为什么上车的时候不直接跟我挑明了而现在才挑明呢?难道是想试试我有木有礼数?我了个去,我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认识你。”
“哎呀,刚才大巴车上你旁边的,你把我给忘了?”四叔说道。
我装作一脸惊讶,猛地点了点头,然后上了车。
这个家伙。真他妈特别,我心里暗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