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走!”年轻男子很不客气将我推倒门外,在即将关门那一刻,忽然低声说了一句:“希望你不要送回来,否则你会留下来的。”
我立刻推着门,“什么意思?”
年轻男子再次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小心带你来的人。”
说完,他不给我机会,一下子将门关起来,在他关起门之后,我便听不到那种古怪的声音。
站在门外犹豫了好一会儿,脑海中不断重复着古怪寿衣店店主最后的话。
“小心带你来的人,那不就是五指了?”我喃喃自语。
随后看了看手中的烟斗,拿出两根红绳分别缠绕着烟斗的两头,然后拿出一张白布将烟斗包裹起来。
小镇上唯一的街道依旧是寂静无声,甚至连路灯也是冷清的,门口的纸人依旧在一晃一晃,好似在送客。
我想了想,既然已经得到烟斗,那我没必要逗留,顺着小镇的街道往前走了大概十多分钟,打电话叫五指下来。
几分钟之后,五指便开着车下来,停在我身边。
“拿到手了?”刚上车,五指便问道。
我不留痕迹看了他一眼:“拿到了。”
“嘿嘿,果然是周哥,看来我们又有机会大赚一把了,你花了多少钱买下来?”五指嘿嘿笑着,左边脸颊纯黑的五指在路灯之下显得十分诡异。
我又想到了那个古怪男子最后的那句话。
小心带我过来的人。
“两百......”
五指一怔,然后开始哈哈大笑,笑了好一会儿才伸出手指着我:“不愧是周哥,两百万卖出去的东西,你两百块买回来,哎哟喂不行了,我要笑死了,看来咱们赚钱也挺容易的嘛。”
可我的心情却没有像他那样轻松,不去说烟斗能够包治百病,至少这根烟斗肯定是老古董。
“专心开你的车。”我严肃地将话题扯到另一边。
五指只能悻悻然开车。
回到店里面,我立马找出一个盆子,放满盐水,随后将那根烟斗放进里面,这样至少能够镇得住烟斗里面的邪气。
“周哥,这只烟斗怎么处理?”五指小心翼翼看着盆里面的烟斗。
“还不知道,但是烟斗里面必定有脏东西,只有把烟斗里面的脏东西去除,才能够将问题解决掉。”
看着五指这样的神情,我心中不禁有些纳闷,也许自己不应该因为年轻男子的一句话而怀疑他,怎么说那个男子跟我还是第一次认识,而且只是生意上的来往,跟五指还是有一点交情的。
“那寿衣店的年轻人你看透没有?”五指忽然问道。
他这么一问,我立马回想起年轻男子自己锯自己脑袋的幻境,心中猛得生出一阵反胃。
“没看出什么,只不过我看到他眉宇间有着一股死气,应该是跟这个烟斗有关。”我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面纠缠着。
“难道你没有注意到,他并没有影子吗?”
五指的话嗡的一声在我的脑海里面炸开。
有没有影子?自己真的没有注意到!
“你先回去吧,我研究研究,等问题解决了再叫你吧。”我有些疲惫下了逐客令,没想到阴商这么不好做,光是解决脏东西,恐怕就得赌上自己的性命。
五指最终也没有说什么,说了一句有什么喊他便行,然后就关上了门。
五指一走,我也猛得害怕起来,在爷爷留下来的店里面翻箱倒柜,找了一张珍贵的镇鬼画,盖在盘子上面。
据说这张镇鬼画是用鸡血,黑狗血,生石灰等极阳之物来当作原材料,画上一个钟馗,附上钟馗镇鬼,便是一张镇鬼画,可精髓还是在于,钟馗画像里面又隐藏着某种威力巨大的符箓。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便是如此。
然后又拿了几样辟邪之物放在盆子旁,做完这些我才安心许多,回到床上沉沉睡去。
睡梦之中,我忽然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睁开眼睛,居然看到床边好像站着一个女子?
心中猛得一惊,抬头一看,只见一位身穿红衣的女子无声无息站在床边!
我看不清那张脸,仿佛在浓雾之中!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她忽然低下头,一时间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朝着自己靠近,本能地后退!
紧接着是,意识忽然模糊了。
隐约之中仿佛看到了,天是血色的.....
“铃铃铃!”一阵手机铃声猛得响起!
再次睁开眼睛,还是我的房间,那里来的女人?
我自嘲起来,觉得自己这是想女人想疯了。
拿起电话,发现是五指打过来的,他来问问情况,我让他放心,随后便挂掉电话。
挂掉电话之后,脑海之中又浮现出那个女人,还有寿衣店店主的最后面那两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跟富商的妻子一样,会中招,随便找个地方蹦地一下子便跳下去,那么还在理解范围之内,他让我小心五指。
言下之意便是说,五指故意让我入坑的?
脑中一直有这些信息,直接导致我无法入睡,迷迷糊糊睡到后半夜,猛得听到窗外传来声音,好像有人在说话。
睁开眼睛坐在床上仔细听了听,还真是窗外传来了声音。
侧过身子拉开窗帘往外一看,心中蓦然大惊!
因为我睡在一楼,所以看到在外面的空地和花带上,站着密密麻麻的人!
赫然都是那间寿衣店里面纸人!
手一抖,马**窗帘放下来,心中浮现出巨大的疑问和恐慌。
这些纸人怎么回事?为什么像是活的一样在窗外面蹦来蹦去?
难道是寿衣店的店主要坑我,用这些纸人将烟斗偷回去?
这样想着,我再次拉开窗帘。
“啊!”只见一张苍白的脸贴在我的窗前,双眼诡异眯成一条线,嘴巴古怪翘起,鼻子却外倒在另外一旁。
“找到你了。”这张惟妙惟肖的纸人脸忽然笑起来。
惊吓过度便是惊怒,我直接从床边拿起仅存的母符,一把贴在窗上面,然而符纸贴在窗上好像没有什么反应,纸人继续发出咯咯咯的奸笑声。
这个纸人一笑,后面那群纸人也开始咯咯咯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