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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投胎了,要等琴清,要看到她确实没事儿。”
闻言一怔,心想感情他就得出这么个结论啊,还以为要跟说说关于那个人的事情。
“你想多了。”冷不丁的开口,孙行者没能意会,莫名的看着。
“没有打算让你考虑是不是投胎,只是给你点时间缓冲一下这个事实。”
“是一定要超度你的,不会有其他选择。”
一口气把要说的话全都说了出来,却丝毫没有感到轻松,反而心情更加沉重。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点点头,“想求你一件事儿,虽然做了很多坏事……”
“可琴清是无辜的,请你帮找到她,确认她的安全,可以吗?”
孙行者这番话,让想起了先前琴清求放掉他时,雷同的话语。
其实这两个人蛮可怜的,这辈子是铁定没有缘分了,希望下辈子能再次遇见吧。
叹息一声,把这事儿给应了下来,“尽力。”
随后超度了孙行者,因为他已经想开,也算心甘情愿被超度,过程比任何一次都要简单。
不过做完这些事情后,天已经大亮了。
睡眠,成了今晚的牺牲者。
草草睡了两个小时,拼尽全力从床上爬起,洗漱后无精打采的出了门,花了些时间,找了个中年男人来给修门。
其实蛮好奇的,不知道琴清是怎么把店门给撬开的。
一个女生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难道说……爱情还有这种莫名其妙的作用吗?
胡思乱想间,心情好了不少,至少没有之前那么沉重了。
总有种自己棒打鸳鸯的感觉啊!
和修门的师傅唠了唠家常,努力驱散着困意。
最后当修门师傅拍醒,告诉弄好了的时候,口水已经沾湿衣袖。
送走了修门师傅,连忙拉下卷帘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了卧室的床。
等到被饿的醒来,已经快晚上了。
最近忙成条狗,但一分没赚。
点外卖时,这个念头浮现脑海,不禁开始为母亲的治疗费发愁。
还差五十万啊,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
想了想,在朋友圈里发了几条动态,全是关于黄泉纸人的广告。
虽然很想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但母亲的病不能等。
钱还是省着点儿花吧。
叹息一声,不情不愿的出了门。就近车站前的一家面馆,吃了碗炸酱面。
随意的撕了两格纸擦嘴,起身准备付钱。
眼前的公交车内,却忽然闪过一道红光。
怔了怔,总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车开出站台时,终于想了起来。
我去琴清家那天晚上,就在回家的公交车上看到过。
仔细回忆,刚才开过的那辆车,好像和那天坐的是一路车。
沉思良久,才照原先的想法起身,付钱离开。
会不会是那路车有问题?需要去看一下吗?
强烈的好奇心,几乎要让得出肯定的答案,但想到这是做白工,又有些犹豫。
最终还是咬咬牙,决定明天去这趟公交车的总站看看。
反正也是做好事,当做累积经验吧。
不断宽慰自己的同时,回到了店。
将东西略微的收拾后,何云给打了个电话。
“昨天的事情,真是太感谢你了。”何云用诚恳的语气,表达了对谢意。
刚要接口,只听她又接着道:“后来才听说,徐志高好像难为你了?没事儿吧?”
说到这里,想起昨天徐志高讽刺穿了何云买的西装,再加上之前替付的饭钱,也是时候还给她了。
“没事儿。方便告诉一下你的银行卡账号吗?”望了望像糟菜一般,被一团的丢在洗衣机上的西装,“把饭钱和西装钱给你转过去。”
“不用了。”何云的语气忽然变得有些不悦,“你帮这么大的忙,还说要还钱?”
“这是两码……”
“说不用了,就是不用了。”没想到何云态度强硬,直接打断了还没说出口的话。
沉吟了会儿,决定不要拂了她的意,有些时候,回绝别人的好意,反而才是欠下人情,还留个不好的印象。
何况听何云这语气,要再不收下,那就是不识好歹了。只能下次请回去了。
“那谢谢了啊。”由衷的感谢道。
随后何云又问了些,那天和徐志高有关的事儿,还全问细节。
好奇为什么问这么仔细,何云告诉怕他记仇,到时候又搞些小手段。
不过对于怎么认识的章松林和林钟生,何云再三询问,也没有松口。
某些事情,是不能够乱说的。
非常坚信这一点。
等挂了电话,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终于回到之前按时睡觉的日子。
第二天一早,店门被人敲得咚咚响,一边喊着来了来了,一边慢悠悠的穿好衣服去开门。
似乎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按时开门做生意了吧?
抓了两把头发,终于把卷帘门拉开。
入眼是个不超十三岁的小男孩。
“……你有什么事儿吗?”强压下不爽,准备听听他的说法。
如果真是大早上敲门玩儿,那肯定要说他两句了。
“叔叔,都看到了!你会抓鬼对不对?”那小男孩一声叔叔,喊的僵在原地。
自认为二十三岁不算老,看来是错了。
不过比起一个称呼,更加在乎他所谓的“看到了”。
“你看到了什么?”问出这话时,有些紧张起来。
要是被他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会不会造成心理阴影啊?那罪过可就大了。
“看到你微信里的广告了!”小男孩说着,满脸期待的看着。“给看看吧,不会说出去的。”
……他以为这是魔术吗?
强行忍住吐槽的冲动,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亲切一些,“不行,你快回家吧,大早上的不上学吗?”
“放假呀。”那小男孩趁一个不注意,矮身从胳膊底下,窜进了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