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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徐娥忽然出声,且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事儿,“只要一到十二点,他们就出来了。”
被她打断思绪,只好停住思索,但没想到徐娥说的话没头没尾,反倒是听的一头雾水。
“你能说的再清楚一点儿吗?”沉思良久,因为身体不适,思考事情总是会找不到点儿,想了半天,也没能明白徐娥要表达的意思。
只是能够知道,这件事情和那个假汪忠志以及幻象有关。
不过那时候是十二点吗?
想到这里,猛然惊觉。
手机,还在总站那里,没有拿回来。
一阵肉痛,徐娥见脸色不对,一时间也没有接着往下说。
朝她摆摆手,示意她继续,“没事儿,只是不舒服,你接着说吧。”末了,又想了想,终于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咳,那个……你有看到一个手机吗?黑色触屏,外面套了个软塑料手机壳。”
只见徐娥微愣,对于跳脱的思维,明显有些反应不过来,半晌后才道:“没有看到手机。”
见面色不对,她又接着说道:“你手机……丢了?”
闻言,颇为不好意思,人家在跟聊正事儿,却在这里担心自己的手机。
于是急中生智,随便找了个借口,“里面存了一些重要的东西,也许会对处理这件事情有帮助。”
语毕,脸上火辣辣一片,颇有些不自在的低下头,佯装沉思对策。
不过徐娥似乎没有发觉不对,又或者是发觉了,为面子着想,没有拆穿。
总之,她点点头后,又接着把事情全部给说了一遍。
大概经过,是这样的。
约摸两年前,那时候徐娥刚刚被调到这里来。
新官上任三把火,她也不例外,硬是弄了些新规定,想要给手下的员工,一个下马威。
可让徐娥疑惑不解的是,值夜班比平时拿的钱多一些,但愿意做的人,就只有两个。
其中一个,就是昨晚去世的保安,姓刘。
听到这里,心里有些不太痛快。
如果没有猜错,这个姓刘的保安,应该就是昨晚的那个‘老刘’了。
都是为了养家糊口,遇到这种事情,抚恤金是可以拿一些,但人都没了,要那点儿钱,又能做什么?
而且昨晚那个声音,年纪应该在四十岁上下,大多数这个年纪的人,都已经有了家室。
思及此,没由来的烦闷起来,但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听。
徐娥说,那群‘人’一直没有对他们做什么事情,只是每天午夜十二点会出现,时间一长,原本心有余悸的人,也觉得没什么了。
事情在四个月前,出了点儿变故。
当时值夜班的保安不见了,在监控探头下,就那么活生生的消失了。
这件事情被警方压了下来,怕引起市民的恐慌。
赞同的点点头,有些事情,确实不能把它公之于众。
因为那样的后果,一般会非常严重。
就像那次二零一二世界末日的谣言,多少人都相信了,就连家,现在都还屯着一些那年买的蜡烛。
要是总站的事情被传出去,说不定总站附近的居民,都会想办法搬走,更别说以后还坐公交车了。
想了想,打断徐娥,询问关于那位失踪保安的信息。
“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吗?或者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略微顿了顿,咽了口唾沫,尝试让又开始疼痛起来的嗓子,好受一些。“另外,想知道一下,关于那位保安的信息,比如属相之类。”
“没有什么特殊发现。”徐娥苦笑一声。“那个保安的失踪,对于来说,就是最不正常的事情了。”
这时才注意到,这个女人的脸上,已经有时间刻下的痕迹了。
想来应该是已经结婚,孩子比也小不了多少吧。
有些感慨,同时一丝酸涩在心中弥漫开来。
远在市医院的母亲,即使家里也不算很富裕,平时也还是会想方设法去帮助一些有困难的人。
就是这样一个人,明明应该福德深厚,却得了肾衰竭。
这点,一直没有能够想明白。
整理心情,将那缕酸涩藏起,注意力重新放回了眼前的事情上。
见徐娥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主动询问道:“属相呢?他属什么?家里几口人?脾气性格怎么样?”
语毕,徐娥愣住,似乎没想明白为什么要像查户口一样。
气氛有些尴尬,怕她误会,连忙解释道:“这些东西蛮重要的,是打算看他气运和命相。”
徐娥一脸恍然,随即向介绍了那位最先遇难的保安。
他叫洪海升,属羊。出事儿的时候,刚刚满二十六,准备存钱和老家的未婚妻结婚,所以才选择值夜班。
至于家里几口人……徐娥并不清楚,能提供给,只有上面的信息。
略微思索,问道:“出事儿那天是几号记得吗?或者几点也行。”
“几号不记得了,但记得几点。”徐娥面带歉意,“好像是凌晨**十五分左右。”
点点头,心中了然。
午夜十二点鬼门大开,阴气最重。
之外就是凌晨两点到四点。
两点是因为鬼魂最为活跃,到四点之间,逐渐减弱。当四点整,鬼门便会关闭。
这几个时间段,最容易出事儿。
如果命不够硬,却选择在这些时间段工作,就要看福德了。
要是福德太薄,多半会遇到怪事儿,严重的还会把命丢了。
想到这里,一声轻叹。
其实严格来说,既不是命硬之人,也没有深厚的福德。
要不是有黄泉纸人秘术护身,早就落得和洪海升一样的下场了。
徐娥有些踌躇的望着,犹豫良久,开口问道:“方大师,你看这要怎么处理才好?”
明白徐娥担心什么。
要说担心员工的安全,那只是小部分,最主要是担心自己遭殃。
在她的管辖下,频繁发生人命事件,迟早要丢了饭碗。
这样的想法,也不能怪她冷血,只能说人之常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