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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悦儿也曾是朕的王妃,朕怎么能让朕的王妃如此落魄?”。
荣深看着她,虽然面上平静的如同一潭死水,可他话里的咬牙切齿,却隐藏不起来。
“你知不知道,朕找了你整整两年。"他捏着她的下巴,用力过度的红色指印在他的手指下,微微泛红。
“可你呢?竟然遗弃朕,和他逃走了,你知道朕对你有多恨吗?”
"放开我。“秦悦挣扎着,猛的推开他。
“可以,朕可以放开你,可是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又能逃到哪里去?”
“皇上有了公主,为何还不能饶了我?”她突然抬起头,红了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恨感染的,她也一肚子的委屈不能说,若是让天月知道,她全家的性命就不能保住了。
可他与她的孽账,又岂能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翻旧账,本就不能评定谁对谁错,只是他们的纠缠,只能让他们自己更痛苦。
“你还介意她的那件事?你知道,朕对你才是真心的。”荣深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那件事-直是他的软肋,只要秦悦一戳,他就败下阵来。
“真心?皇上对我应该从未真心吧?”她冷笑一声,冷的自己都忍不纂身微微发抖。
“你宁愿相信程璟对你的真心都不相信朕是么?”荣深低头望着她,忽然一步一步的朝她逼去。
“那你就跟朕回去,余下的日子,朕就让你看清楚,朕对你的真心是多么的真,你糟践朕的真心,就该罪该万死!”
他忽然伸手朝她身上扯去,吓的秦悦急忙后退,可荣深依旧不依不饶的通近,直到穷途末路,她被通到墙角的角落。
“皇上要做什么。”她冷声的问。
“做什么?这两年在外面忘了自己的姓名是么?朕就让你看看,你到底是谁的人。”
他一只手猛地抓住她的的两只手,钳住她动弹不得,随后身体逼近她压制着她,另一只手将她的肩膀上的衣服用力扯下,直到露出她雪白的肌肤。
可是当他的眼神流落在她的肩膀上,却微微愣了愣。
雪白的肩膀上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荣深不相信,又慌忙撕开她另一个肩膀,只见上面什么都没有,娇嫩的肌肤因为夜晚的冷而微微颤抖。
“不可能,这里明明有我的印记,怎么会没有了?”他抚摸这她的肩膀,眼睛里渗出一丝愤怒。
“别找了,我不是皇上要找的那个人。"她倔强说。
若不是这些年程璟寻医问药,帮她治好了她肩头上荣深赐予她的齿痕,她的肩头早就落下了一道难看的印记。
也因为这个,荣深通缉的告示贴了两年才没有抓住她。
“不是?”荣深才不会这么轻易被她骗过,他从新张开手圈住她,下巴在她的肩膀上摩擦,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肩头。
“嘶。”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肩膀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的手控制不住的捏成拳头,指甲因为太用力而嵌入肉里。
他在她耳边轻轻的说:“这下是了。"
“明天跟我回宫。"他帮她穿好衣服,又理了理她的头发,见她痛的咬着嘴唇,他又轻轻的吻过去,似乎是安慰又像是诉说着他的想念。
秦悦没有推开他,她已经不知道怎么反抗他的强势,只等到他的唇离开她,她才微微的摇头:“我不能跟皇上回宫,还请皇上恕罪。”
“为什么?”荣深追问。
“皇上有天月公主,哦不,她已然贵为皇上的皇后,我只是一介草民,配不上皇上的身份,还请皇上和皇后能够百年好合,举案齐眉。”
荣深看着她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轻描淡写的说出这样一番话,祝她自己曾经的夫君和别的女人举案齐眉,心里微微刺痛了一番。
“你若是跟朕回去,朕许诺你,这皇后之位是你的,这天下也是你的,好么?”
秦悦摇头:“再也回不去了,皇上。”
荣深突然冷笑一声:“借口,都是借口,是不是因为这个,你才不愿意?"
说着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张薄薄的纸来双手打开这张纸只见中间写着两个字:“等我。”
是程璟写给她的那张纸!
秦悦顿时慌了也顾不得身份尊卑,质问章深:“皇上怎么会有这张纸!”
“果然,你是在等他。”
荣深随手将这张纸在她眼前撕扯成了两半儿,随后将手里的碎纸屑狠狠的扔在地
上。
“不!”秦悦扑过去抢他手里的纸,可只剩下满地的碎纸屑落在地上,斑驳的像当年她和荣深看到一片一片的落雪。
她无力的跌倒在他的脚下,脑袋里一片空白,等了程璟这么久,原来这一切都和面前这个男人有关系。
“你把他怎么了?”她问。
“怎么了?我把他送去了他该去的地方,如果命好,他也许会回来。”荣深蹲下来拉住她的手,只觉得冰凉冰凉的,便放在自己的手心捂着。
“你是说他会死?”
“战场就是修罗场,他作为朕的将军,先皇的御前将军,怎么能遗弃沙场呢?”
他忽然捏紧她的手,语气冰冷:“所以,朕叫他送回了战场,做了先锋。”
听了荣深的话,她知道他是一定要程璟死的,一滴眼泪忽然从她的脸庞上划过,滴落在他的手上,滚烫滚烫。
"你不许哭,不许为他哭。你何时为我这样哭过?”荣深伸手为她拭去眼泪,想不到越擦,她的眼泪就越多。
“没关系,你知道,我不会留他的,告诉我,先皇的圣旨在哪里?”他依旧固执的擦她的眼泪,她的眼睛红红的,像个惹人怜爱的玉兔,而荣深根本不为所动。
“我不知道。”她摇着头,哭成了泪人。
“你不会不知道的,你只是忘了。不着急,我们慢慢想。”荣深把她从地上抱起来,一抬手击中她的脖颈,将她打晕过去。
秦悦的脸上还残留着泪花,看起来尤其惹人怜爱,可荣深对她的爱已经变了,他对她更多的是恨,是想要占有和囚禁,看着她无边痛苦而自己高高在上主宰她快感。
夜深了,张大公子见她还没下来,便也着急,悄悄自己走上楼去瞧瞧,他虽然是个商人,却不是一个没良心的,若不是自己求她,她也用不着以身犯险。
他还没上去,就被几个人给拦住了,只见那个神秘的卖家从楼上慢悠悠的下来,对他说:“你回去吧,这里没你事儿了。”
“我一个人怎么回去?奏婉儿呢?她得跟我一起回去,她自己在这里我不放心。”
张大公子瞪着眼睛张望着后面有没有奏婉儿的身影,末了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怎么,我的话都不好使了么?”荣深抬头瞪了张大公子一眼,瞪的他浑身发毛,后背直冒冷汗。
“皇上你也敢冲撞,你是不要命了吗?"一旁的侍卫拔出刀来,被荣深悄无声息的按了下去。
“皇,皇上!”
张大公子吓得不再上前,即刻下跪行礼,想不到这个神秘买家竟然是当今天子。
那秦婉儿在皇上那里,却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掌柜能管的。
“明日回宫。”他抛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秦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此时此刻她正在荣深的怀里,而外面天还没有大亮,一股冷风直直的往马车里钻。
“这是哪里?”她茫然的抬头,对上了荣深的眼睛。
“朕怀里。”荣深把她身上的裘皮往她身上盖了盖,那是一件灰黑色的裘皮大衣,颜色和她此刻的心情一样压抑。
“求皇上放我回去。”
她的突然挣扎并没有挣脱他的怀抱,反而荣深似乎早有防备,把她抱的更紧。
“你想离开朕?不可能。你欠我的,你要自己还清。”
“皇上就没觉得也亏欠悦儿的吗?”她冷笑一声,如果不是他娶了天月,她就不会被威胁的有家不能回,而现在他却又把她唯一的依靠抢走了。
程璟生死未卜,她却无能为力。而荣深不知道她不能回京的原因,却误会她是因为程璟才要守在这里。
感觉腹内一阵血气上涌,腥气传到嘴里,她努力让自己平缓下来。
“殿下,我不想回京。”她低下姿态祈求他:“好吗?”
殿下,殿下,殿下……
荣深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她喊殿下了,猛然间有些恍惚。
良久,他才沉声道:“去燕檀山庄。”
“是。”
马车调转方向,朝着燕檀山庄急奔而去。
燕檀山庄是历代帝王休养生息的地方,那里不仅风景秀丽,并且冬暖夏凉,是个静人心性的好去处。
荣深知道她突然改变态度,都是为了想要得知程璟的下落,可将她带回京城,确实也着实不妥,他还没有完全掌控天月的势力,为此,燕檀山庄倒是个好去处。
秦悦就在那里住下来,荣深给她安了一件顶好的房间,并配了几个下人给她。
可他毕竟是皇上,京城中的事儿脱不开身,还没过两三天,他便回了京城。
荣深走后,秦悦就整夜不能安寝,山庄里安静异常,从无人吵闹,更显得她格外孤独。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披了一件薄裳起身出门。
?月凉如水,映在庭院的地上,也洒在那颗苍劲的老梧桐树的枝叶上面,斑驳的影子错落交叉,匿大的院子显得更是空旷。
??她就这样倚着梧桐树干,看着遥远的圆月。
?她曾经和两个男人一起赏过月,一个现在是万人之上的皇上,一个却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泪不知不觉浸湿了她苍白的脸,一路下滑打湿了她的衣襟,风过,她感觉遍体生凉。
她终究爱的是谁?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她爱的荣深早就不复存在了。
??夜半,秦悦双眼红肿回了屋子,灯火摇曳不停,她睡不着觉,便将白纸铺在桌子上面,墨汁映着秦悦纤纤玉手提笔的样子,在白纸上渲染出颜色。
程璟的身影跃然纸上,她闭上眼睛,果然,她最终选择了他。
浑浑噩噩的过了有半个月,天气已经渐渐转暖了,荣深抽空来燕檀山庄过些日子,本想着给秦悦一个惊喜,便没有告知她。
秦悦也不知道,她一个人在亭子里枯坐,望着四周的景色,兴致寡然。
“小姐,皇上,皇上不知什么原因震怒,现在传您过去。”伺候她的一个丫头寻来,跪在地上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