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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夜叉,抽烟呢?”张小蟀走出地府大门口就看见了守门的夜叉,“给我也来一口?”
“边儿去。”刚点上烟的夜叉吐了一口烟,斜视了它一眼。
“呦呵,小夜叉,咋这么大牛脾气呢?跟谁学的?牛头大大?”张小蟀凑得更近过来,闻了闻烟味儿,装出一副吸了香味的样子。
张小蟀不抽烟,男的张小蟀不抽烟,女的张小蟀也不抽烟。
“少来我这儿囔囔,赶紧滚去抓人去。”
在地府,即使只是吸一口气味儿,也如同抽一口烟,跟烧纸钱一个道理。
“哎哎哎,急啥呢,不急,来嘛,让我吸溜一口,呲溜呲溜……”
张小蟀舔舌头声音砸吧砸吧,守门的夜叉退了两步,“再不走,你又迟到,又扣你工资!”夜叉恶狠狠说了它两句。
“不急不急,我时间充裕着呢。”张小蟀靠在墙上,嘴上叼着一片彼岸花叶子,奈何桥边长遍了彼岸花,万年来从来没有人采过,唯独张小蟀,地府采花狂魔。
夜叉连嘬几口,看张小蟀已经离他三尺远,才好声好气问道:“这回又到哪儿去抓那些挨天杀的?”
嫌单手靠着麻烦,张小蟀干脆转个半身,双手枕在后脑勺,舒舒服服地靠在冰凉凉的城墙上。
“怎么这么说,哪有一天天的那么多挨天杀的让我抓。”
守门的夜叉看了两眼周围,确定修罗没有过来巡逻之后,又惬意的抽了一口烟,“你们非正常死亡科不就是天天杀那些作奸犯科的人嘛。”
“嗨,要真是那样就好了,我就不用那么忙了,”张小蟀望着天河,说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干完这些活。”
非正常死亡科的创立之初是为了带走死于抢劫、杀人等违反地府法理跟人间道德的案件中死去的人,所以原本非正常死亡科只有两个人。
随着地府挤压的事情越多,更多的人头任务也落到了非正常死亡科的头上。
“哎,你还不走呢?我烟都抽完了。”
“什么?”张小蟀一看时间,立马站直身子,“糟糕,又要迟到,我走了。”
穿过围住地府的荆棘黯云,从深渊之中出发,张小蟀一路飞升。
2009年7月26日。
城市很大,有时候可以很小,一条村城中坐城中有村;
城市很小,有时候可以很大,一座城三方镇百万人口。
这个叫做唐家墩的城中村,就是隐藏在一座百万人口大城市中的小居民区,夹在江汉大道与新华大道之间,菜市场、服装城、美食城应有尽有,城中村的人在城中村干活,在城中村自给自足。
天气很热,特别是这座火炉城市,热的大楼冒气。
但城中村不一样,虽然走在马路上能烫掉脚皮屑,每一座小楼却都凉快的很。
有座两层小楼,不起眼地伫立在街道边上,在二楼的两个连通起来的房间却是附近家长都知道的“黑网吧”,一家没有执照并且准许未成年网上冲浪的网吧。
“A点集合,A点集合,下包的下包,其他人跟我抄他们的屁股!”
“这个乌龟宝宝是我抓到的,厉害吧。”
“嗨,你怎么开外挂呢?”
城市很火热,这里的孩子们也很火热,多款热门网络游戏横扫全球,玩心重的孩子们都能够在网络世界里披荆斩棘。
但张小蟀不懂,它出生的年代没有这些,死亡的年代也没有这些。
张小蟀站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切,这些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的人正在酣畅淋漓的对着一个盒子大喊大叫。
曾经有个它带走的孩子对它说:“你玩过psp游戏吗?”张小蟀摇摇头。
“那俄罗斯方块跟坦克大战呢?”张小蟀照例摇头。
“你真可怜。”
张小蟀不知道孩子说的可怜是什么意思,但却不会因为任何事,放走手上已经抓住的灵魂。
张小蟀拿出小本本,上面写着:赵娇娇,女,15岁,死因未知,下午十四点五十。
“女孩子?”张小蟀张望了一圈这两个小房间,确实看到了三个小女生,其中一个仍然穿着附近学校的校服。
“死因未知?又给我来这套,嘿嘿,我可不吃这一套,我就在这儿紧紧盯着,看谁倒了,时间到了拉走完事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