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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练完功,坐在餐桌边鼠来宝贼贼笑着,他没想到会有这好事儿,睡醒了就吃,吃得又都是好吃的,比他鼠山山洞日子舒坦多了,早知道早来了!
刀子轻拍他脑袋:“咋地啦,捡到宝啦?看你这德行,要笑就光明正大的笑,贼溜溜的多丢人!”
几个女孩都眯眼而笑,鼠来宝胖手打开刀子的手:“干哈呀,拍傻啦……吃饭笑笑不行啊,你没挨过饿是吧?”
苗苗递给鼠来宝一个馒头,看一眼刀子:“唉,我和疯哥小时候哇,两天能吃上这一个馒头我们都会乐疯的,宝弟弟,快吃吧!”
几个人都看向刀子,刀子只稍微点了下头:“唉,只有真正吃过苦的人,才知道什么是甜,呵呵,都过去了,我们都长大了,现在多好多幸福!”
几个都各有所思,吃饭感觉有了另一种味道,鼠来宝吃得那叫个香,刀子都羡慕他胃口,吃得肚子滚圆赖在客厅沙发不动了。
刀子还想和他出去,看她那熊样也就不再逼他,和几人说一声独自向区中心走去。
在街中心一栋栋二三十层高,时尚漂亮的高楼大厦耸立在街边,大厦高楼之间有几条巷道隐于其中,几经折转进入另一片天地。
十几层高老楼旧楼密集建筑其中,它们被高大漂亮的新楼区遮挡住,藏住了它们的陈旧彰显了区中心虚伪的繁华。
在这片区域,边缘地带交通还较方便、生活设施相对齐备、治安环境较好,有明显小区配置,效型楼区较多,而大一些的户型都被有心人买下,隔成单人间或小单元用来吃房租,这片多是低收入的人群或单身聚居,这也就是民居也称平民区。
穿过贫民区向内深入,楼层渐矮街道变窄路况复杂,相对名种条件也都要差,这片区域几乎是被暗势力控制做了偏门生意。
在这里暗娼,赌坊,造假,贩毒,走私,总总想到的想不到的社会黑暗,都藏在这里面,人员涉及五行八道龙蛇混杂,法律在这里已失效用,人称黑区。
刀子就走进了这里,东瞅瞅西望望,寻找黄半仙的踪迹,他虽然在祖祭区生活,却很少往这种高楼大厦后面来,即便来了,也仅看到的是还算不错的平民区外围,十几层高的住老楼!
渐渐走进深处,时不时有人打斗,而这里人仿佛习以为常,并没有惊叫或围观现象,刀子暗叹,原来还有这种被藏起来的地方!
刀子找人询问黄半仙,可这里人都麻木的摇头,他们自扫门前雪,只要简单又简单的生活,麻木的生活着,对外一概不问亦不知。
正在想恐怕难找到了,忽然前方传来一通密集枪战声,然后又是几声轰鸣巨响,刀子左绕右拐赶到发声地,却只见到楼角多处坍塌以及地上一片狼藉血迹。
有价值的是发现一把刀,刀头厚而沉重的开山刀,这刀很像金六的刀,他捡起来收了起来,什么人能让金六把刀都扔了呢?
刀子开始四处寻找,不久就发现竟迷路了……在这各个小巷中开始乱窜,好不容易绕回主路时天已经黑了,刀子暗骂自己废物,竟然在这里面转了一天,而且毫无结果,难怪黑帮不好收拾,往这里一钻还真难找。
垂头丧气往回走,忽然一道熟悉靓丽身影在前方一闪,就走进一栋土灰色楼里,刀子追了几步试探的喊了一句:“胡蝶舞!”
胡蝶舞走出楼口张望,看见是刀子,她微微一笑:“刀子啊,听说你当警局局长了,恭喜啊,上次多亏你救了我和家人,真的谢谢你!”
路灯下,她一米七五以上身高,长发如墨染简单束在身后,简约秋装套裙难遮傲人身材,瓜子脸黛眉弯且长,凤目琼鼻樱桃口,红嘟嘟惹人重涎,桃花腮粉嫩嫩不忍抚沾,犹怕伤她弄花了女妆颜,那对眼水汪汪好似幽潭,瞄一眼心头乱颤人直往心里钻。
刀子不觉间有点痴了,猛一愣神儿,自感失态,不好意思的笑笑:“呵呵,那都没什么,你家住这儿吗?”
胡蝶舞抬手遮口轻笑两声,才说:“看你那么拘谨干嘛,也算经历一场生死大劫的朋友,放松点……嗯,这里是我和一个同行,做礼仪小姐和模特姐妹合租的,家里已经三世同堂,我总住家里也不方便,呵呵呵,要不要上去坐坐?”
刀子又被她笑得脑袋瓜子一阵迷糊,竟然晕乎乎点头应了,胡蝶舞稍愣一下,心里直恨自己多嘴,可话已经出口只好硬着头皮领刀子上楼。
边走胡蝶舞心里向天祈祷:“黄锦秀……小祖宗……你可别太丢人了!”
黄锦秀,黑区第一美女兼第一赌徒,也是礼仪小姐和模特,挺神秘的不良人,她总能在危险时逃脱,并且事后没有人追究,她解释她会占卜,可十次九不准,又好赌并且十赌九输,偶尔赢一次也是小赢,挣的钱不够她还贷的。
因此,隔三差五就有高利贷催债,奇怪的也是这个,追债追到后来就会不了了之,之后她又去借,人家还会借她,并且又追债,就这样二三年了,她依然故我。
胡蝶舞至鼠灾后几天没回来了,真担心她又被债主逼债,让刀子发现感觉对自己也会有了轻视,虽然刀子和她没什么关系,可心里还是不舒服。
快到四楼时,胡蝶舞快走几岁,看向自家门口暗呼侥幸,今天还真没有什么猫啊狗的血淋淋挂着,她安下心,笑笑掏出门卡一插,防盗门“嘟”一响应声而开。
胡蝶舞先进去了然后相让,并为刀子放好了一双拖鞋,这是个两室一厅的效型,客厅中两个沙发一个小茶几,再看不见什么好东西了,装潢及家具都相当简陋。
一个卧室门悄悄打开个缝,然后大开,一名瓜子脸两眼乌黑溜圆漂亮姑娘,身穿睡衣走了出来,她虽没打扮也未施粉黛,却也不比胡蝶舞逊色,只是气质不同而已。
她手捂胸口说:“诶呀妈呀……可吓死我啦,悬狸精你跑哪去啦?把你钱借我点,我准备跑路啦,哟,这小子是你在哪儿骗来的,家有钱吗?”
“你去死吧,你不是会算吗,咋地又赌输了,裤子没当喽哇……不让你赌你偏赌,你不是能掐会算吗,跑什路……欠债肉偿得了……”胡蝶舞边娇嗔数落着边走到沙发边,向刀子示意一下请他坐下。
然后坐下歉意的对刀子介绍:“这是我同行姐妹,黄锦秀,这是刀子,警局局长噢……你可别太过分!”
胡蝶舞担心一向心直嘴快的黄锦秀,说出什么尴尬出格的话,出言警告,但往往事与愿违,现实很残酷的……
黄锦秀乌亮的眼睛一亮,坏坏的笑了:“等等……老胡,我算你今天红鸾星动,不会是你换了男朋友回来洞房的吧?这可不行,钱……要加倍!”女人本就上扬的眉稍连挑,眼波流转打量刀子手指捻动。
刀子皱眉叹气道:“唉……你是精神病吧?你干哈的呀,胡咧咧什么玩仍……活该你赌啥啥输,就是你这破嘴惹的祸!”
虽然她也漂亮,可刀子并不喜欢满嘴胡说的女人,于是毫不客气说出心中所思。
“哟,小弟弟,瞅你长得这德行就不说了,嘴还这么损……你听不懂我在帮你吗?小样,你欠揍也是这破嘴惹的祸吧?来,我帮你把嘴巴撕烂喽!”黄锦秀眉毛立起双手叉腰马上还以颜色。
刀子霍然站起向前一步杀气森森,可想想算了,来做客就已属不该,还是别惹事儿了,回头对胡蝶舞道:“我走了,就不打扰你……嗯?等等……你叫啥名?黄锦秀……黄锦虎你认识吗?”
黄锦秀略退半步一迟疑:“不认识……谁知道那混蛋是谁!”
刀子见她明显是不愿意承认,又改了问法:“行,就算你不认识,黄半仙你总该认识吧,我今天来找他一天了,我就是想让他帮我个忙!”
胡蝶舞走到刀子身边,语气温柔的说:“刀子,怎么了?这两人可是黑道的人,你找他帮什么忙?”
刀子也不隐瞒,也没什么好瞒的,将圣祖墓茅草屋被烧的事说了,他只想知道谁烧的他的家。
“哟……警局局长家让人烧了,呵呵呵……可真是个笑话呀!你想知道谁烧的,找老头子卜算干嘛?本姑娘就会……何必舍近求远呢?”黄锦秀一扬光洁的下巴,向刀子伸出白嫩手掌。
“呜……呜……呜”这时候厨房传出鸣叫,好像什么东西好了,或是水开了而发出的警报,黄锦秀转身跑向厨房:“呵呵……蝶舞,今天加餐啦,呵呵呵……我都要饿死啦!”
胡蝶舞脸色一僵,原来货早送来了,难怪门口那么干净!唉,咋整?让不让刀子,让,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让……好像刚说谢人家,可转眼吃饭时不相让,这仿佛又太没礼貌了!
“来喽……美味十全十美孝汤,哈哈哈……滋补的很啊!刀局长你有口福啊,来,坐下一起吃吧!”黄锦秀却端着个大盆儿出口相邀。
味道飘出来,闻上去就让人食指大动,来到小茶几前放下,盆里面是一大块粉嫩肉块连汤带骨,汤色奶白上面是翠绿葱花和香菜更让人垂涎,应该是猫肉,不然她不会叫什么孝汤。
刀子本来要走,看一眼后不自觉咽了口唾沫,走了一天水米未进,肚子也不争气“咕噜”叫了一声,刀子脸色通红:“不了,天也晚了,还是回家再吃吧!”
胡蝶舞比他还不好意思,但这肉还真不好相让,黄锦秀瞟了胡蝶舞一眼:“咋地你还害怕我下药毒死他呀?大男人磨磨唧唧的,饿了就吃呗,来……坐那儿,姐妹儿陪你喝一杯,然后帮你卜算一下茅草屋纵火一事,来吧,客气啥!”
胡蝶舞脸色一白,心想这丫头没安好心啊,可再不相请恐怕刀子真会误会自己,只好勉强笑笑,取来一个小板凳,又去取碗筷汤勺,三人坐下吃上了这锅十全十美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