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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怔了一会儿,回过神来,赶紧拨老板的电话。
心里暗暗着急,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好在电话拨出不大一会儿就通了,急忙问老板昨天晚上怎么回事。
老板闷声闷气地告诉我说没事儿,那美女他仔细看过了,没有问题。问过高人之后,也说没事儿。
我问他怎么悄不声地就溜了?老板在那边儿打了个哈哈,说他们看我和那美女干得火热,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于是半夜趁我们睡着的时候,悄悄溜出去的。
还说那美女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让我多吃点儿补品。
我被他说的满脸臊热,一句话都接不上来。
不过听着听着,就觉得老板今天的声音有点儿怪,好像在哪儿听过,又想不起来。
于是我就问他,怎么今天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
老板说,还不是让我给闹腾的,昨晚他们在柜子里糗了半夜,回家的时候又吹了冷风,现在已经感冒了,正在医院打吊针呢。
我听着,有点不好意思,说了几句让他好好休息的话,就挂断了。
挂了电话,心里一阵轻松,看来这件事是我们多心了。
想着,我又开始咂摸昨天晚上的滋味。现在想想,当着别人的面儿做那事儿,还真有点儿别样的刺激。
我正云里雾里不可开交,忽然旁边一震,一只大手拍在了柜台上,吓的我猛一哆嗦。
一抬眼,就看见一个满脸横肉的秃子杵在我面前。
那人的脑袋圆得跟个球似的,又没头发,乍一看,锃亮刺眼。
全是青胡茬的嘴巴嚷嚷着,要我叫老板出来。
我告诉他说老板没在,问他是谁。
秃子一挥手,说大伙儿都叫他彪哥,老板在没在无所谓,只要把钱给他就成。
昨天老板找他借了两个小弟去办事,说好今早给钱,现在别说钱了,连人都找不见了。
所以他才找上门来。
听他提到两个小弟,我脑子里电闪了一下,瞬间就想起昨天晚上那两个混混。
于是我说:“老板现在在医院,既然你们认识,您可以直接打电话找他问。”
彪哥一拨浪脑袋说:“哎呀大兄弟,我去过他说的那医院了,根本就没找着银儿。我听着吧,那小子动静儿不对,像是在哪家地下室躲着呢,能不能被绑票了?”
听到地下室三个字,我浑身一激灵,忽然想起来,今早老板在电话里的声音,好像别墅里那个土豪。
想到这儿,我立马就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儿。
于是就把这件事原原本本讲给了彪哥听。
彪哥眨巴眨巴眼睛,瞅着我的脸观摩半天,语调压低了些:“大兄弟,我觉着吧,你肯定是整上什么妖魔鬼怪了。”
我一愣,忽然就觉得,这秃子说的对。
这件事处处都透着古怪,还真不像是人干的。
于是就试探着问他,“彪哥你见多识广,觉得咱现在该怎么办?”
彪哥一拨浪脑袋,“废话,凉拌!先找到你们老板再说,他的死活我管不着,但我小弟我不能不管。”
我们两个合计了一下,直奔老板家所在的那个小区。
本来想搞个突然袭击,结果敲门后,开门的却是一个十八九岁的漂亮女孩子。
一问,原来这就是老板的那个女儿,叫甜甜。
甜甜似乎也知道我是他爸店里的员工,把我们请进去,房子里果然没有老板的影子。
于是我问甜甜,老板今早有没有回家。
甜甜告诉我说,他爸昨天出去之后,就一直没回来,半夜打过一个电话,说是最近出差,可能十天半月地都回不来。
我一听立马就意识到不对,她说的跟老板告诉我的,压根就不一样。
看起来,老板是真的出事了。
思来想去,觉得老板打过电话的那个李先生,应该有办法,就问甜甜知不知道。
她说老爸生意上的事情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一思索,又说:“我妈有可能知道!”
我连忙问她,“你妈妈现在在那里?”
她想都没想,就把我们带到了楼下的麻将馆。
在那儿我们找到一个像包租婆一样的女人,穿着睡衣拖鞋,邋里邋遢,跟老板那种干净利落完全不搭。
那个女人穿戴虽然很不利落,但是从形容当中依瞎能看出来,年轻的时候必然是个美人胚子。
我们问她知不知道老板所说的那个高人在哪里,并跟她说,这件事可能事关老板的身家安全。
那女人头也不抬,说她对自己老公的死活压根就没兴趣。
我听了一愕,没想到竟然把话说的这么绝。
甜甜显然有点儿不好意思,凑到跟前一顿撒娇,女人总算透露,那个李先生,在古庙街,但是具体住哪儿,她也不清楚。
我跟彪哥听着,就决定去找找看。
甜甜大概是从我们的话里面,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也要跟着去。
这件事涉及到她爸的安危,我也不好拒绝,于是就同意了。
古庙街因庙得名,我以为会是一座极其壮观的庙宇,到了以后才发现,那竟然就是破烂流丢的一座小庙,比土地庙也强不到哪儿去。
一番打听,总算在一处小门市里找到了那个李先生。
李先生听了我们的来意之后,只往我脸上扫了一眼,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
我心知这事儿可能要糟。
果然,他沉吟片刻,说:“你这事情,我搞不定的,你还是找别人吧。”
说完收拾东西就要离开。
眼下他是我们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我们怎么可能放他离开。
我一把就拦住了他,就差给他跪下了,“李先生,我求你帮我们一次,这件事不但关系到我,还有她爸的一条命。”
说完我指了指甜甜。
彪哥脸色一沉:“还有我两个兄弟的命呢!”
李先生思索了一会儿,说:“大师这个称呼我可受不起,而且不是我不想帮你,是我能耐有限,帮不上,也不敢帮。”
按照那个高人的说法,我现在的面相叫命犯华盖,倒大霉的迹象。
但我又是全阳的命格,别说一般的鬼祟,就是怨气重点儿的恶鬼,也不敢找我麻烦。
但凡能找上我的,就不是一般的东西,而且人家肯定就是冲着我这全阳命来的。说我现在的情况,就好似龙游浅滩,谁逮着谁发达。
人家既然敢来逮龙,就势必成竹在胸,他肯定制不了,也不敢下手。就算是硬上,最后也帮不了我,还有可能连他自己的命也搭进去。
老板和彪哥那两个兄弟,就是很好的例子。
听完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这下要糟。那两个人的脸色,也都是一变。
李先生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
踌躇着说,眼下能救我命的,倒是有一个,只是那人比起恶鬼来,也好不到哪儿去,我们若是去找他,需自己掂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