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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宋其清失踪和你无关是吗？”楚湉一脸戒备地看着周哲。
“啊啊，老师你到底是要让我说多少遍你才会明白，这件事情真的和我无关啊，我甚至也在找他啊，要是你能给我提供他的下落的话，我想我会很感谢我亲爱的恩师的。”周哲那张嘴脸委实是气人。
这个时候的楚湉已经想不起周哲小时候的脸了，越来越模糊，直到只剩下了一个印象，反正是和面前这个男人绝对是无关的存在。周哲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活成现在的这个样子的，他就一点都学不会进步吗？一直都在固步自封，明明什么都懂却是要自己一辈子都逃不掉这样的怪圈。
放过自己难道不好吗？
不好。
这就是周哲的回答，不管是问多少遍，他都是这样的回答。
“我不知道，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
楚湉冷了眼神，说不挫败是不可能的，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里，周哲就是她的执念，但是当找到周哲的时候，却发现当初那个可怜却是单纯的孩子，早就已经变成了谁都不认识的样子。
真真正正的无情无义。
周哲盯了楚湉好几秒，突然笑了一声：“老师不愿意说也没有办法啊，反正我总会找到的，我也会去老师家里拜访，噢，或者应该是苏眉家吧？老师和苏眉现在的感情似乎挺好的，你放心我不会对她做什么，现在的我要是还是像以前不懂事孩子气的自己一样插回去一刀，那真的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啊。”
楚湉强忍着怒气，他拿周哲完全没有办法，只能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别动他们。”
“老师，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不能动他们，不让我不会放过你的！”楚湉直接吼出了声音，在嘈杂的机场里，只有面前的周哲明明白白地听清楚了。他脸上的表情由错愕变成了悲伤，他就顶着这样的表情，嘴里吐出了让人为之感到恶心的低语。
“若是死在老师的手里，感觉也不错啊，但是难度真的是太大了，老师你也要好好加油啊。”
“……周哲，你还是个人吗？”
“我早就，不配做一个人了。”
周哲的目的并不是楚湉，他只是来找宋其清的，但是没想到宋其清的心眼这么多，不仅是发现了自己被跟踪，甚至还借着人群跑掉了，就连楚湉和苏眉都骗过去了，大概是他也预料到了会有什么事情等着他吧？
不得不说，宋其清是个很聪明的人，但是这样的聪明只会让周哲觉得更有趣罢了。复仇游戏就是要对方越聪明越好玩啊，这样才会死死掐住对方的弱点的时候，能得到最好的享受，欣赏着他扭曲的表情，和临死之前的不甘心。
那才是他的目的。
不过如果是有一天，有人也能赐予他死亡就太好了，他早就活腻了，但是他不敢自杀，他本来就是个胆小鬼罢了。一个胆小鬼，除了用自己的本事去欺负别人之外，到底还有什么本事？活得可笑，大概就是周哲现在的样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