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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集
土豪的生死之恋。
第9集
三年过后,他又去深圳做生意。也是合该他要走上一段人生岔道。他遇到了槟榔女。那是在南方一家炼油厂出差时,他住在宾馆里,认识了一名槟榔女。
南方人喜欢嚼槟榔。因此作槟榔买卖的特别火。她也是在这家宾馆做“槟榔生意”的。她递给他一颗小巧的海南正宗“嫩崽”槟榔,说她叫李雨琳,有几个小流氓因为她的美丽,要找她的麻烦,她很害怕,见楚国身穿娱乐场所的经济警察制服,高大魁梧,像个警察的样子,就要他保护她。
当晚,她把三哥楚国请到她的客房。在她客房里,就在他走进门的那一刻,她便用一双圆圆的鱼眼睛盯住他,投到他的怀抱。这位来历不明的槟榔女子暗暗思忖:此男儿这么英俊,想不到也会做生意。他一定很寂寞吧?是的,自从爱情失意以来,楚国十分寂寞。他见了女人都感到厌烦。今天他不知怎的,见了这位叫李雨琳的漂亮槟榔女,竟然感到特别亲切友好。接着他们东一句,西一句的聊起天来。
三哥楚国坐在李雨琳的客房里。果然,那几个流氓就没有来找麻烦。
从聊天中,他得知那青年女子是前不久才到这座城市推销槟榔来的。雨琳向他有意无意地介绍了家庭情况:父亲是高等学府讲师,母亲也是。她说她今年26岁,身高1、66米。还算苗条健壮。她出来做生意,时间不长,是因为所在的工厂经济效益很不好,每月才发一半的工资,三、四百元罗。唉!她失意地叹气说。三哥楚国见此槟榔女能说会道,口齿伶俐,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却也相信她是有教养家庭中出身的大家闺秀。她说她们前不久才下海经商。
“你做什么生意?”他问。
“我做槟榔呀。”她说。
“槟榔?好赚吗?”
“不行,我失了本啊。”
“这种小生意,我是不做的。”
“那你做什么生意?”
“我做油生意。”
“哦……”青年槟榔女子沉吟片刻,就主动和他握手说:“愿交个朋友吗?”
“啊,可以。”他说。
就留下联络地址,通讯电话等等。这一夜,楚国楚国没有陪她,也没有要她陪。他要考验一下这个漂亮的女人,看她堕落的程度如何,是否还有得救。
他走后,那雨琳就不想做槟榔了,她决定跟这男子做油生意。可是,怎么好意思开口呢?
秋后一日,三哥楚国又来到炼油厂。雨琳得知他住的房间后,立即把自己的房间调整到他的楼下。
是夜,12时许,雨琳很神秘地敲开他的房门,说:“我房里有个男人,想强奸我,现在正赖在那里不走。我好怕。你去坐一坐吧。”
三哥楚国听罢,不加思索,就跟她下楼,来到她的房间。
果然有一男人坐在床上。一阵寒喧后,那男人见有一个英俊魁梧的青年男子在,他只好悻悻地走了。房里只剩下他和雨琳了。
雨琳斜躺在床上。她刚从浴室出来只穿着薄菲菲的粉红色睡衣,连内衣内裤都未穿。三哥楚国感到很不好意思,就想起身走。雨琳娇声喊他:“我的头有点疼。”
“是不是发烧了?”楚国楚国问。她说:“你摸摸,就晓得了。”
他用手一摸:“没有发烧呀。”她一激动,就把他的手拉住了。她顺势把他拉倒在床上,倒在他的怀里。三哥楚国一时迷惑,被撩得浑身着火。他被动地被她手引着他的手,摸她。她的手就像一盆熊熊燃烧的大火M她发生关系后,楚国才发觉,雨琳早已不是处女。他有些后悔。本想终止与她来往,无奈她缠得紧,加上他在南方没个办事处,要招聘人员,就没再推脱。这以后,她常常来陪他睡觉。而且,她从不向他讨价还价。
一次,雨琳提出:“你帮我报销点车票、住宿费吧。我现在好穷,没钱吃饭了。”三哥楚国说:“雨琳,这你就想错了。我不会做这种假东西的。你要赚钱,就跟我做油生意吧。”雨琳一听,心中狂喜。她正要此招。她说:“行。”
三哥楚国说:“你负责进油,我付款。好吗?”雨琳喜笑颜开:“好的。”
那时候,雨琳没有金戒指,没有金项链,没有金手表。她脖子上戴的是一条五、六块钱的塑料项链。她正为没有钱花而发愁呢!谁知天上掉下个大富翁。
当晚,她大展身手。他发现,她是个床上老手了。
他的房间里,就像有一盆火在燃烧着,让他感到兴奋。
翌晨,他还未起床,她又上来了,抱住他,十分高兴地旧梦重温。
她把他带到了家里。她的父母也很高兴。他们还担心女儿走了之后,会堕落下去,从此嫁不出去了呢。因此他们对三哥楚国很是欢迎。
她对三哥楚国说:“你就安心住这吧,我父母在,没人敢讲闲话的。”
这样,他们就同居了。
而三哥楚国却绝对不知道,在这之前,她和一个50多岁的处级老头同居过多年。自他到她家后,她还请那老头来相过他的一面,老头自叹不如。而他一点儿都不知道。
第二年春节后,三哥楚国把公司的一个部门,以雨琳的名义承包下来,名正言顺地和她一起做炒房地产生意。1992年到1994年,他们经常往返于湘赣粤三省之间,赚了八百万块钱。
后来,炒房子生意好做了,雨琳就要三哥楚国辞去了广州的职务,和她一起到州河来,做房地产开发生意,以赚取第一道钱,共图发展。那年1月,他们打了结婚证,正式结婚了。
婚后,他们过了一段十分浪漫的新婚生活。财富也顺人意,他们在州河开的房地产公司,除去了送礼1000万外,他们一年还赚了1600多万元。第二年上半年,他们又赚了1800多万元。这些钱,都被雨琳分别打入她父亲管的账号上。
当时,三哥楚国没想到以后发生这么多的事。他以为,既然是夫妻了,就是一家人了。他绝没有想到,日后,这些钱会成为“杀”他的“子弹”。
李父病逝。雨琳办完丧事,立即召开家庭秘密会议,决定把所有资金转移到亲戚家里。此次会议没有让三哥楚国参加。之后,雨琳和家人又多次策划研究,如何对付三哥楚国。三哥楚国知道后,十分愤慨,他要求离婚,但雨琳没有答应。三哥楚国知道雨琳一个诈骗案子。雨琳在河北等地诈骗了共计35万元的巨款,这事内幕只有三哥楚国知道。三哥楚国曾多次劝她,把钱还给人家。但雨琳不听。
2001年6月,某市检察院传讯了雨琳,同时也叫去了楚国。楚国向检察院提供了有关证据。雨琳得知后,着了急。她连夜从广西赶回,决定“杀人灭口”,对楚国下毒手。这时候,雨琳设计,要楚国远离桂林老巢,以便控制他。她说州河的生意最好做,要他在州河干。因为,在州河他举目无亲。
雨琳不肯与他离婚,并不是因为她还爱他,而是因为楚国会做生意,他还有利用价值。何况,他还知道那35万元的不明不白的钱的来历呢!但是,雨琳万万没想到,一贯老实敦厚、显得很懦弱的三哥楚国,怎么会给检察院提供证据呢?雨琳想不通。她要杀人灭口。
由于楚国楚国向检察院报告了雨琳的特大诈骗案,雨琳起了恨心,她要报复楚国楚国。她说不管他跑到天涯海角,她都要报复他!
死神在向这个家庭逼近。
7月2日深夜12时左右,雨琳突然从外地赶回州河。她不露声色,仍然和他保持一种夫妇关系。凌晨2时,她起床用罐头瓶冲了一杯咖啡。至9时,她诱劝楚国楚国说:“你不吃早餐,就喝杯咖啡算了,伴侣是放了蛮多的。”她顺手指着那杯咖啡,叫他喝。
三哥楚国没提防,就喝了好几口。一会儿,楚国楚国所在的公司秘书打扩机,叫楚国去处理一件棘手的事情。雨琳见他要走,立即阻拦,并说:“我病了,你应该陪陪我。至少要9点半才能出去。”楚国准备复机给秘书。但雨琳坚决地阻止了。
9点20分左右,楚国楚国感觉头晕,走路不稳。他当即有一种不祥之感,预感对方放了毒药,便想立刻出门去。雨琳婶婶、叔叔也出来了。雨琳见状,搬了一张椅子,顶门而坐,不准他出去。三哥楚国更加相信她放了毒药,就将喝下的咖啡迅速倒入一个空矿泉水瓶内,插入裤袋。
雨琳一见,慌了,立即跑过去,死劲抢走了瓶子,并将里面的咖啡倒掉,扔掉瓶子。三哥楚国马上又跑过去把瓶子捡回。里面还有一点点咖啡。此时的楚国已感体力不支。他请求雨琳念在夫妻之情份上,放他一条生路。雨琳说:“是你逼得我没办法。你不死,我就得死……”
三哥楚国又央求她婶婶冲洗衣粉水给他喝,以便呕吐,但对方没有答应。他心急如焚。即打求救电话119,雨琳见状,冲上来压断电话。楚国看来死定了……
就在此时,三哥楚国秘书又来了电话,雨琳抢先一步去接。
三哥楚国只好用最大力气喊了一声:“阿昌!”阿昌是他的男秘书。
雨琳一听,紧张极了,她当即把电话挂断,并扯断了电话线。三哥楚国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系。他感到生命危在旦夕!他只好再向雨琳的叔叔、婶婶求救。但无济于事。他乘他们不备,冲进卫生间,栓好门后想从卫生间逃走。但他已无力踢开窗户铁栅。这时,雨琳及其叔婶穷凶极恶地破门而入,抱住楚国,并将咖啡瓶抢走,三哥楚国再次从他们手中夺回。在求救无门的情况下,三哥楚国将家里的装饰玻璃踢得粉碎,转移了凶手视线。他趁机冲进卧室,用分机拨通了他的好友弟弟的电话,求他救命。
话未说完,雨琳冲进来,又压断了电话。
就在这危急关头,三哥楚国拼命冲出家门,雨琳冲上来扯衣服,衣服被扯破。楚国从雨琳手中挣脱,立即冲上马路,拦上一辆的士,直驶公司。到了单位,正是假日,只有策划部一位副经理在。三哥楚国立即留下遗书,并将带出的咖啡瓶交给副经理,说:“我万一不能生还,请交公安,要代我伸冤啊!”
副经理见他已昏头昏脑,便立即送他去医院抢救。经过医院一天多的奋力抢救,三哥楚国又活了过来。医院专家抽血化验,并检验了咖啡标本,诊断为:“药物中毒。”他的血液里含安眠药0、7克。
下午2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朋友们到公安分局一派出所报案。
派出所传讯了雨琳等。雨琳当时交待:她做了傻事,放了毒。
不知道怎的,不久,派出所说证据不足,又把雨琳等放了出来。公安分局派刑侦队传讯了雨琳及其叔婶。结论仍然是:抓人证据不足。对方三人一致否认是投毒、有意杀人。案情变得复杂了。
三哥楚国的律师又诉于某区人民法院。法庭根据案情,查封了雨琳与三哥楚国共有的房地产财产,价值近亿万元。而一台小轿车没有查封到,它被雨琳的人开走并藏匿了。
和雨琳较量的日日夜夜,三哥楚国寝食不安。他请春雨做他的保镖,日夜陪伴在他的左右。他常常在夜里做恶梦,半夜醒来喊救命。他不敢住在一个固定的地方。一会儿招待所,一会儿地下室,一会儿豪华宾馆,一会儿军工兵站。三哥楚国变得神出鬼没起来。
有一天夜里,他住在兵工站宾馆。半夜十分,突然他听到窗外有一阵响动。他吓得面无人色,立即叫上春雨,和他一起逃跑。春雨起来一看,是刮风,将阳台的东西刮倒了。他有如惊弓之鸟。
三哥楚国此后一段时间,深感生命极不安全。他逃奔到过天涯海角,到过北京,到过山东,到过广州……但是,他走到哪里,似乎都有她的消息传来,有她的影子出现。
雨琳带了人,悄悄地西去,来到三哥楚国老巢桂林,想把他家乡的高科技工厂财产全部夺回,并找银行贷款2330万元,让楚国背一屁股债。
如果此举成功,雨琳将手持千万现金。她就有了足够致他于死地的“子弹”了。
得知来自老家的报告,终于他想到了要用法律来解决。于是他赶紧找人向公安部门报告,以防止雨琳顺利签证出境。同时,他连夜坐在电话旁,指挥老家的工厂和摩托车公司,进行“财产争夺战。”他让他的几个兄弟顷巢出动,纷纷向公安、检察院、法院报告祥情,设下埋伏。老家工厂日夜都有便衣队员守护。他又电告老家的几个银行,诉之祥情,以防骗贷。
一切安排就绪时,楚国才想起自己已有三天三晚没有睡觉了。
日前,他接到法庭通知:此案正式开庭,他们二人对薄公堂。春雨和一群新闻记者得知后,也去旁听。为了确保开庭前控诉人楚国的安全,他在专人监护下,隐蔽起来。
法院最后的审判结果是:女的赔偿他的损失3万元。因谋杀证据不足,不予判罪。当庭释放。
三哥楚国向春雨诉说了他的全部遭遇,希望春雨去写成文章,公开发表,以此教育世人。他说他确实爱国金桃,但是,他怕结婚,不敢再结婚,所以,他只能玩玩女人的感情。女人啊,他一辈子看不透……
春雨说:“你难道就不怕老祖宗用家法把你处置了吗?”
三哥楚国胆战心惊地说:“玩玩不可让家里人知道,要传到老祖宗耳朵里,我就死定了!”
春雨道:“我们的祖训是:振兴民族,舍生忘死;神铳法威,专打恶鬼!诗书传世,忠孝传家。你难道忘记了吗?”
“啊,啊!”他顿时无语。
春雨叹息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