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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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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墙之内,看似平静的一天,因侍卫们整齐而跑的脚步声和盔甲互相碰触之声而变得不再寻常。

大太监高立让侍卫们围住太医院。

承甫这十日以来,一直活在担惊受怕之中,生怕他们出宫之事败露,可是前九日一直没有任何事情,他也渐渐放松,安心看着医书。

可这本千金方还没看完,侍卫脚步声便破开太医院的静谧,让他手一抖,将书撕成两半。说是该心疼,此刻却完全被震惊和害怕占据脑海,哪里还有什么心疼一说。

这会儿,命该丢了。

“院使大人,出来吧。”

承甫走出门,高立的眼神让他遍体生寒。

有大夫想随他一起出来,却被他呵斥一声,将他们全部推了回去,接着将门全部关上,只留他一人在外。

余姚此刻守在原本给桃夭和连熙成安排的空房外,自然也听到此刻外面的喧嚣,皱眉想要出去,却被承甫的声音止住脚步。

“高立你应该知道,桃丞相还在西苑养伤,桃小姐和成安王也在东苑休息,你为何还要扰我太医院清净。”

“好一句休息,十日为限,今日已经是第九日,还不许任何人探病,不知道到底是诊治方法特殊,还是——他们早已不在这宫中!”

“高立你给我慎言!”

“是得慎言,这一个不小心,这太医院恐怕就犯了掉脑袋的欺君大罪!”

“何来欺君,桃小姐和成安王明日便可康复。”

“院使大人真是好大的胆子,来人,去看看西苑到底有没有人!”

侍卫强硬地将挡在面前的承甫推开,便要向前打开门。

门却先一步被打开,余姚挡在门前。

“前几日便有太监偷偷摸摸在太医院四处晃荡,看来都是高大人的手笔,余姚倒是不知,原来一个太监的手可以伸到太医院内!面对正四品大人,你此举足够你被押入刑部!你们这些侍卫还不把他给拿下,反听他教唆!”

侍卫面面相觑,动作停了下来。

此次行动不过是听高立的说法,本以为是皇上的旨意,没想到竟然是他擅自做主。如果门内无人还好,他们能够立功,如果里面有人,他们一下得罪太医院,桃府,还有成安王,可没有好果子吃。

见侍卫们被余姚短短几句话挑唆地停了动作,高立连连冷笑。

他直接上前一步,直接推开余姚。

余姚早就防着他来这一招,生生在门前扎起马步。高立是一个阉人,尽管余姚在太医院是年龄最大的药童,也不是他这点力气就可以推动的。

两人拉拉扯扯,高立气得狠狠掐住余姚胳肢窝内侧肉,疼得他脚步一松。便是这一动,就让高立推开了他,进了东苑主厢房。

一眼扫去,空荡荡一片,房间里丝毫没有人气。

床上隆起一个身影,高立三步作两步,掀开床铺,却是枕头并被子,此幕让他勾了勾嘴角。回到院子,看到承甫灰败的面容还有余姚愤恨的眼神,让他心情大好,却面上作出悲怒的表情,让看者忍不邹道一句虚伪。

“我早已知道桃小姐和成安王根本不在太医院。”

“他说的可是事实?”

桃殷从西苑脚步蹒跚地前往,放开身旁的药童扶着他的手。他额头的伤还未好全,这一撞,让他几日未能下床,今日才在院子里四处转一转恢复身体,结果又听到这个消息,只觉脑海一片混沌,强撑才不至倒下。

高立立马踢了一脚药童,前来扶住他。身上的怒从虚假,因为桃相苍白的面容而现出真怒。

“桃相小心身体!”

“如若全城大夫都在传桃小姐和成安王在自己医馆里治病,我亲自派人去查,怎会得知太医院做下如此欺上瞒下的大逆不道之事!现在桃小姐和成安王的千金之躯便在城北杏花巷的一安堂中躺着!”

本面如死灰的承甫听闻一安堂,忽然抬头,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他们在哪?”

“一安堂!人证所在,院使大人还有什么好说!”

还不等余姚想清楚其中哪里出了问题,便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

院门踏入红梅雪鞋,墨蓝裙摆摇曳,罩衫轻扬,与发齐落,金步摇,水玉镯,妆束打点齐整,繁琐的仙云鬓,一簪碧红入其中。

一身女子朝服的桃夭便端站在院子之中。

身后随之而踏进一言不发却也是一身朝服的成安王。

两人面色红润,哪里有着病者多有的气息,不像刚刚大病初愈,反倒像身子极好,不过散步于此。

的确是散步于此。

刚刚从朝殿中步行于此的桃夭不得不赞叹地看了一眼连熙成。

她是跟随他的脚步,一路上也是担心不能赶上,几次三番催促于他,他却无动于衷,她也不得不慢下来。毕竟真正说话有分量的是他,她赶过去也不起多大作用。

没想到,他仿佛早已算好现在来才是最好的。

“我和王爷刚刚从前殿回来,便听到你们说什么一安堂,又是如此多人,发生了何事?”

高立面色难看,脑海里飞速将昨日到今日所有的线穿起来,猛然发现问题所在。

可是今日之事必定被成安王治罪。

他在一项项罗列他们的罪项,桃夭的眼睛却全落在,在角落里的桃殷,目光缩至针尖。

呼吸有些难受,就算昨日在李府中,已经听李星河委婉地提过,却未曾想到会是如此严重,亲眼所见桃殷额头缠着纱布,心中更是一痉挛,鼻子酸涩堵佐吸。

她爹爹何时有如此狼狈之时!却因为她,抱着用一命换一命的想法,断送官途,更要断送性命。

桃殷用眼睛将桃夭上上下下都看了一遍,果然没有了病容,提着的那口气猛地一松,仿佛苍老十岁。

看到这一幕,桃夭跑到桃殷身边,眼眶通红,小心翼翼伸出手想要摸一摸他的额,却颤着手怎么都靠不进。

“该多痛,这该多痛呀!我不是桃夭呀,我更不是桃家人,何必,你何必?”

“啪”

桃殷狠狠打了她一巴掌,明明还依旧是朝堂上暗收锋芒却从不退缩的桃殷,眼中却有了红血丝,全是泪,手指着她颤抖半天,喉咙哽咽却一句话说不出来。

桃夭更本不顾面颊火辣辣的疼,只是不断不断为他擦拭着泪,自己却狼狈地糊了一脸妆容。

“爹,我错了,我全错了,你不要哭。”

场面静悄悄,连熙成早已处理好,等两人平复心情,很久之摇摇头,给桃夭一块帕子。

看着她眼睛像兔子一样,乱七八糟将脸一抹,他皱眉拿过帕子一点点将她面上并不好看的妆容卸去。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连熙成,忽然后退一步将帕子扔在地上。桃夭看着桃殷还在自责中,根本没有在意他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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