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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恒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我能看到他身上穿着的是贵族玩家特有的装备,没道理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有诈!
左右不过是一头野猪的尸体罢了,虽然在这个时间段有一些用处,但苏恒并不是很在意。
他没有急着上前,反而在黄巾妖尸熊的掩护下,慢慢撤退。
“我不是针对谁,我是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看着正在往后撤退的苏恒,黄毛有些着急了,“你追我,如果你追到我,我就让你嘿嘿嘿!”
但苏恒不为所动,甚至撤退的速度还在加快。
“休想全身而退!”黄毛男骂了一句,打了个响指,手中突兀浮现出一团火球,远远地朝着苏恒砸过来。
只是火球的速度并不快,被已经拉远距离的苏恒轻松躲开,在地上留下一个黑色的烙印。
苏恒心里一松,感觉脱离了危险,顺手把黄巾妖尸熊收起来的时候,突然感觉不对,只觉得一股莫大的阴霾笼罩心头,有心惊动魄的感觉。
这是?
心血来潮!
苏恒想都没想,跟着感觉就地一滚。
啪啪啪!
就在苏恒离开原地的一刹那,几颗子弹打在原来的位置,弹头直接深入地面。
“皇甫家族!”苏恒暗自庆幸之余,咬牙切齿道:“我没惹你们麻烦,你们反倒主动惹我,这个梁子结下了!”
说完转身就走,不给这些人再次狙击的机会。
在这种冷兵器时代玩火器,简直就是无解的存在,这也是皇甫家族的特点,这个家族号称“天工家族”,最擅长的就是制造武器,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的武器都很是拿手,本身现实就是武器制造商。
“哪里跑!”躲在暗处的那人见苏恒躲过了子弹,暗自震惊,想都没想就拿出一颗圆滚滚的事物朝着苏恒扔了过来。
苏恒的修为是玄阶九层,虽然是游戏里空荡荡的虚拟修为,但是也提升了很多的属性,此时听得奇怪的风声,便顺势看了一眼,顿时亡魂大冒。
“手雷!”
这玩意可比手枪的伤害大多了,苏恒急匆匆往前扑过去,浑身法力汇聚在背后,凝聚成一个浅浅的法力盾。
轰!
巨大的冲击扩散开来,苏恒只觉得背后一阵疼痛,顺着爆炸的冲劲加速往前跑去,不一会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都没把他杀死?”一个寸头高瘦男随手把左手上木制的冒着烟的手枪扔掉,观察了一下地面,偏头对黄毛男说道“这个人很机警,你没有吸引到他的注意力。”
“他凭本事杀的我,怎么能说我菜?”黄毛惊诧的看了寸头高瘦男一眼,若有所思道:“高句丽不除,后世必为大患。”
寸头男摇了摇头,道:“你能不能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台词?他敢独自一人出来,又没有多少强力手段,估计就是个小势力,不必怕他。”
黄毛嗤笑一声,双手各自浮现一把匕首,原地旋转了一圈:“因为我能!”
“皇甫家族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苏恒一边胡乱给自己贴着聊胜于无的治愈符,一边暗自分析,“而且这些家伙这个时候居然已经制造出手枪和手雷,这游戏才开始多久?这就是底蕴么?不愧是日后最强的诸侯国之一。”
皇甫家族的出现对苏恒来说是一个重大的提醒,他的自保能力还不足,要不是刚才心血来潮躲开了子弹加上法力护住了身后,估计这个时候已经丢了小命了。
“不过太平要术有点神奇啊,只是精神模拟的修为居然就能够灵活运用,而且还会有心血来潮。”
玩家在人间界是精神进入世界,所以有种种不合理之处,到了洪荒界,肉身精神一起进入游戏才算真正的开始。
以前苏恒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现在却改变了主意。
经历了许褚的事件之后,苏恒就觉得人间界的水很深。
当历史人物的实力数以百倍的增加时,历史还会是历史么?
苏恒不知道,但是他可以肯定,前世进入游戏的时候顶尖高手的实力并没有这么夸张。
感应着山魈之魂的位置,苏恒一路朝着南阳的西北角走去…
我叫董永,因为家里穷,揭不开锅,所以被父母卖给黄承彦黄老爷家做放牛娃,黄老爷是个善人,待我一向不错,所以我也更加用心放牧,希望把他的牛养的白白胖胖的。
谁知道今天早上天还没亮,我的牛就像是疯了一样挣脱缰绳,从牛栏里跑了出去,我一路追了出去,可惜天太黑,找不着了。
我心里很急,虽然黄老爷待我不错,但是牛丢了的话我的罪过可就大了——说实话,我并没有这头牛值钱。
就在我焦急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怪人,他面容普通,眼神深邃,嘴角用带着我看不懂的笑意,但这又如何呢?我只是问个路而已。
噩梦发生了,那个怪人得知了我的身份的时候,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他给了我两个选择,事实上这两个我都不想选。
你瞧瞧,熊牛!
这家伙就是一头熊瞎子,你也敢闭着眼睛说这是熊牛?
那我是什么,人牛?
另一个就更怪了,本来我都选了熊了,好歹能弥补一些损失,可是这个怪人非要给我这头怪牛。
是的,怪牛。
浑身漆黑,毛发粗壮却长着一张人脸,还是五官错位奇丑无比的人脸,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最最关键的是,这头该死的、愚蠢的牛,居然是头直立行走的自恋牛!
我从来没见过一头牛像它这样疯狂展示自己强壮的肌肉,虽然它的确很强壮。
我不甘心地想要四处寻找我的牛,在怪牛的带领下,我成功看到了它的尸体——满地的血肉,但是我能分辨出来,这真是个忧伤的故事,但是我现在已经走投无路只能把这头怪牛给带回去了,希望黄老爷不要怪我。
我战战兢兢地回来了,很快就有人前来,是很喜欢原来的黄牛的黄月英黄小姐,她还特地给牛起了个阿黄的小名呢,这次我死定了。
我忐忑不安地走了出去,黄小姐的表现很奇怪,虽然她的脸一直笼罩在面纱之下我看不清,但是我知道她应该没有生气。
她看到那头愚蠢的霸占着床位的怪牛了?
她为什么不怪我?
她为什么说我把牛养得很好?
难道,只有我才能看到这头牛的奇怪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