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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您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口饭都没吃啊?”
秦子矜走在秦老汉面前踱步,见他一脸犹豫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举起手来在他面前挥了一挥。
“香莲啊,爹问你一句话,你跟爹说实话。”
秦老汉的语气突然变得沉重起来,秦子矜就像是不认识他了似的,解开了身上的围裙,坐在一边好奇的挑眉,道:“什么话,爹,你有问题就问吧。”
秦老汉阴森森的看着她,将秦子矜吓了一跳,头一次看到秦老汉用这样的眼神望着她。
盯的她有些不自然别过了头去,纳闷道:“爹,你这是怎么了?一回来就这么奇怪。”秦老汉深吸了一口气道:“我问你,面馆和铺子的钱你都是怎么得来的,我可不相信你光是卖蛋糕就能赚得几百两的银子!”
秦子矜哑然无言,看来是来兴师问罪了,村子里的人的话都已经传到他的耳中,面对这些流言蜚语,秦子矜也是欲哭无泪,任凭浑身长了嘴也是说不清楚。
“你不要听那些人胡说八道,这些钱都是我凭我本事挣来的钱!”
秦老汉突然冷笑出声道:“香莲啊,你从小都不会撒谎,可是你如今翅膀硬了,这样的谎话你都编的出来了是吗?”
秦子矜“蹭”的一下,坐起身,瞪大一双美丽的杏眸,望着他道:“我没有说谎,我为什么要说谎,这些钱都是我凭着自己本事挣来的,以后我也会挣更多的钱,你不要听别人说风就是雨,有点自己的主见,行吗?”
此刻秦子矜并不是一个以女儿的口吻对秦老汉说话,而是搬出了一副教师的样子。
秦老汉被她气得剧烈的咳嗽了几声,秦子矜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实在是有一些不敬,走上前去帮他顺了顺背,秦老汉一脸憎恶的推她一把,怒道:“你不要跟我说这些,你也不要碰我!”
一边说着,咳嗽的声音越来越剧烈,却不想咳出了一滩血出来,秦子矜瞪大了眼睛,想上前搀扶着,可是又想到刚刚秦老汉那般激动的样子,又不敢上前。
她无奈的看着秦老汉大家:“爹,你这又是何苦啊,你信人家的,却不信你女儿的,天底下有这样的父亲吗?”
“你不要跟我说这些,我就问你一句,你真的做了皮肉买卖吗?”
一时之间,秦子矜的心中泛起了许多唏嘘难以言喻的感觉,像是被人羞辱了一般,整个人呆若木鸡的站在一边,过了半响才缓过神来,突地冷笑出声,转过头去,一言不发出了屋子。
“香莲……”秦老汉见她的背影想上前追去,一个跟头从床上翻下来,而秦子矜早就已经悲伤不能自已,一路跑往镇子的方向。
她的面馆后院有个小房间,平时若忙的时候就在那儿住下,回到面馆,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屋子里头抱着膝盖呜咽的哭出了声。
第二日一早,秦老汉睁开眼睛,就看着秦忠宝在自己面前晃悠,他艰难的抬起手来,秦忠宝转过身去道:“大哥,你醒了,今天早上我送鸡蛋的时候发现你就在地上躺着,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秦老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感觉浑身瘫软无力,他剧烈的咳嗽了几声,问道:“香莲呢?”秦忠宝摇了摇头道:“快别提她了,人不知道跑哪去了。”
忽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倾过身子问道:“是不是香莲推了你呀?”秦老汉忽的瞪大了眼睛,把秦忠宝吓了一跳,秦忠宝挺直腰背,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秦老汉艰难的从嘴中挤出了几个字,咬牙切齿道:“警告你,不要胡说而已。”
“我可没胡说,我一进来就看你摔到了地下,她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对你不闻不问,天底下哪有这样做女儿的!”秦忠宝当即就下了定论,一定是秦子矜推了他,然后连夜跑了出去,说不定这个家都不想要了。
秦老汉无力的解释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来的,跟她没有关系。”
秦忠宝突然冷笑一声,紧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哎呦,我的老大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替她说话,现在村子里的人谁不知道,这丫头翅膀早就已经硬了。”
“滚,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的话,就给我滚出去!”
见他情绪激动,秦忠宝立即安抚他的情绪道:“大哥你别动气,你这身子骨也不好,我过来,就是来帮你分忧的,你想,村子里的人要是再传下去,她可就真的嫁不出去了,上次给她找那么好的一个员外当小妾,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你都错过了,你说还会有谁想要她?”
秦老汉转念一想,有些道理。他一向觉得女儿家不应该做什么生意,抛头露面的总是会被人指指点点,他看着秦忠宝,好奇道:“你又有什么主意?”
秦忠宝嬉皮笑脸的坐到一边,道:“这样才是嘛,大哥,香莲是我的亲侄女,我又怎么可能会害她呢?我觉得应该先将她的生意交到阿硕的手上,然后我和我婆娘帮她介绍一门好亲事,这样的话村子里也不会有人再说三道四了。”
秦老汉紧皱着眉头,觉得他说的也有些道理,点了点头望着他道:“那这件事情就交由你来办了,但是面馆生意上的事情是香莲一手在打理,我也劝不动她呀。”
秦忠宝一听,也犯了难,那女人的倔脾气他也是见识过的,怎么可能会将她的生意交给别人来打理?但是眼下风声都已经逼成了这样的地步,这女人不退不也得退。
他看着秦老汉道:“放心吧,大哥,我一定会有办法的!”
画面一转。
秦子矜拿着手中的簪子来到了沉香书院,一直在梧桐树底下等着他下课,每次二人见面的时候都会在梧桐树底下寒暄一番,不知为何她已经渐渐的习惯了,若是一直看不到他的话,总觉得心中好像空了一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