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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赵乘风动怒,陈勤民的嘴角扯起一丝得意的弧度:“赵兄弟,你可不要误会,我并不是要你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违法工作。而且这职业要求还是挺高的,以你的条件恐怕······还达不到。”
“我是让想你为他们跑跑腿什么的。这个你还是可以做的。毕竟也有膀子力气,在工地上干过活的嘛!虽然腿脚不方便,但总是能走路的。”
“原来如此,那看来我要好好感谢下陈先生你了。”赵乘风忽然站起身来,扭了扭脖子,做了几个放松肌肉的动作。
“唔,赵兄弟客气了,我这个人,看起来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但对于自己人还是非常照顾的,尤其你还是湘漪的员工,这个帮我一定要帮!”陈勤民摆了摆手,一副风轻云淡的无耻模样,说着还向着董湘漪骚情的笑笑。
“说不定找兄弟还真的能走出一条路子来呢,弄一个什么‘赵先生’,‘赵小姐’之类的公司来呢!”
“不错,说不定我以后就发达了呢,这可全都仰仗陈先生的照顾啊,要不请你吃顿好的怎么样?”赵乘风一边挑眉笑着,一边活动着自己的手腕。
“不用客气,你赚钱也不容易啊,一年在工地上赚的钱,也吃不上几顿肉,还是留着给自己补补吧,看你的腿脚似乎不是很方便,就更有必要好好保养保养了。”陈勤民哂道,眼中的嘲讽清晰可见:一个废物一般的民工,也配TMD和自己说话?
“不过在感谢您之前,我想问陈先生,有个问题我想问问您,还请您认真回答,这可关系到您的健康。”赵乘风望向徐勤民,活动着手指。
“什么?”陈勤民闻言微微一愣,倒是不明白赵乘风的用意,关系到自己的健康?什么意思?莫非是要问自己有什么忌口,或者过敏的食物?
“你买保险了么?”赵乘风歪了歪头,如是说道。
“保险?当然买了。”陈勤民下意识的答道。
“那就好,记得去医院别忘了开发票!”赵乘风忽然大吼一声,一个闪身越到陈勤民身边,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记右勾拳重重的砸在了陈勤民的脸上······
“咚!”
皮肉交接,一个闷闷的声音响起,而随着这个声音,原本端坐的陈勤民,立刻被巨大的冲击掀翻在地,发出一声闷响。
“啪!”
被揍飞的陈勤民倒在了地上,他的金丝眼镜同时掉落在地,发出一声轻响,看来镜片不保了。
静,房内一片死寂。
楞了。趴倒在地的陈勤民呆呆的看着赵乘风,大脑完全当机,对于眼前发生的事情,根本无法处理。董湘漪也有些发愣,她从来没有想过,赵乘风居然会采用如此激烈而又直接的方法来对付陈勤民。
“我······你,你居然······打我?”好一会之后,陈勤民方才茫然的说道,他愣愣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上面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明白,自己确实被打了,被一个民工揍了!
“当然!难道你还有什么疑问?噢,对了,你也可以理解为我的拳头和你的脸做了一个亲密接触。”赵乘风低头俯视着地上的陈勤民,淡淡的说道。那种毫无所谓的气质,让一旁的董湘漪心头微微一跳。
“哈哈哈哈!你完了,你真的完了!你TM居然敢打我!你TM不知道我是什么人?”陈勤民捂着脸庞,突然开心的笑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与我无关,我不需要知道,也不想知道。”赵乘风撇了撇嘴巴,不屑的说道,“关键是,你必须要知道我是什么人么?”
或许是赵乘风那蛮横的态度,让陈勤民有些拿捏不定,他有些愣愣的问道:“你是什么人?”
“什么人?”赵乘风冷冷一笑,“我是民工,是你们嘴里最下贱,最没素质的民工!记住,今天打你的,就是民工!”
“很好!一个狗屎一样的民工,居然敢打陈氏集团的人!小子,你是第一个!”陈勤民从地上爬起身来,整了整自己身上的服饰,“也将会是最后一个,我保证!”
“好大的口气,陈氏集团是什么?杀人魔王?还是国家单位?”赵乘风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
“陈氏集团是国内知名的财团,属于世界五百强企业,实力雄厚,在商、政两界都很有实力,涉及很多领域。”董湘漪看着赵乘风的身影,眼中有闪过一道亮光,开口为他解释着。
“你叫赵乘风是吧?我敢向你保证,不久之后,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陈勤民捡起镜片碎裂的金丝眼镜,重新戴上,但言语间却已经满是森冷。
他是陈氏集团的继承人,但却被一个民工如此羞辱,如果不让赵乘风悲惨的死去,他根本无法再这个世界上立足,此时此刻的他,心头已经有了杀死赵乘风的念头。
“哼,好大的口气!我赵乘风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有本事你便来吧。”赵乘风同样森冷的说道,那神秘莫测的“少爷”他都不惧,还会怕这个不知所谓的陈勤民么?
“希望你不久之后还能够这么硬气!”陈勤民站直身体,向赵乘风冷静的说道,随后又扭头对董湘漪说道,“湘漪,今天可能享用不到你的招待了,我改日再来拜访你吧。”
“这······勤民,这事是我不对,你看能不能······”眼见事情发生到如此地步,董湘漪也慌了神,她原本的小心思只是想看看这两个男人在一起会发生怎么样有趣的事情,但她确实没有想到,事情到了如此境地。
此时的她,当真是悔之晚矣,急切的想要挽回。甚至是放低了姿态,称呼一向让她反感的陈勤民为“勤民”,可见内心焦急。
“那就这么说定了,下次再来叨扰你了!”陈勤民看着董湘漪,摇了摇头,抬起脚步就要离开。
“陈先生······”董湘漪焦急的皱了皱眉,还想说些什么。却再次被打断,这次打断他的却是赵乘风。
“董小姐,这样的人让他滚吧,这个无耻冒充专家的骗子,有什么资格和你坐在一起品茗论茶?”赵乘风开口瞥了陈勤民一眼,满脸冷笑。
“狗屎,你说什么?谁冒充专家?”陈勤民闻言猛然一顿,收回就要迈出的脚步,恨恨的盯着赵乘风。他这个人虽然是典型的纨绔子弟,挥金如土,视女人如玩物,但却是有着自己的爱好。
古玩和茶道便是其中最突出的两项,很多时候他都乐在其中,并将这两项技艺当成了自己的骄傲和自豪点,自认不比那些专家什么的差。但此时他却是被赵乘风说成了“冒充专家的骗子”,这让他怎么也受不了,这种感觉,比被赵乘风揍了一拳还要难受。
“怎么?难道你还不承认么?这什么‘鱼龙变’不就是你的判断?”赵乘风瞥了瞥茶几上的杯子,不屑的嗤笑着。
“操!这就是老子的判断,怎么了?难道还会出错不成?”自己引以为豪的技能被赵乘风鄙夷,陈勤民暴躁不已。
“嗤!难道你不知道么?真正的‘鱼龙变’上是沾着茶壶老人的血迹的!可是这上面有吗?”赵乘风指着茶壶,厉声喝问道。
茶壶老人的家乡是一个较为落后县级市,千百年来以制作茶壶为生,长久的技艺传承,将古老的文化精髓也继承了下来,其中就有一种制壶方法叫做“血祭”,传说在制作套茶具的时候,需要以血制壶,用自身的精血来祭壶,方才能够成就绝世茶具。
茶壶老人自然也遵循了这个技艺,因此,他制作的每个茶壶上,都会有淡淡的血迹。而这也是许多人鉴定真品和赝品的方法,但这个方法只是最资深的鉴宝师才会了解,普通的爱好者自然无法得知,而很不巧,陈勤民就属于普通爱好者。
“血祭?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样的事?”陈勤民闻言猛然一愣,显然是从来不知道这样的事。
“切,不学无术,看起来头头是道,不过是胡扯而已。”赵乘风一脸不屑。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你胡说八道!如果这套茶具不是鱼龙变,那这是什么?这种材质绝对是木鱼石,绝不可能像那些地摊货那样,随手可见!”陈勤民突然大声说道,神情里满是疑惑。
“无知!”赵乘风冷笑一声,“不过在我把这茶具和你讲清楚之前,有一个古玩方面的问题不知道专家先生敢不敢回答?”
“哼!老子玩古董的时候,你TM还在穿开裆裤呢吧!”见赵乘风问自己关于古玩方面的问题,陈勤民顿时来了劲头,这数十年的积淀和钻研,让他在古玩方便有了一定的心得,虽然还比不上一些专家,但已经算是小有成绩了。
“很好,希望你在回答我的问题的时候,也能如此自信。”对于陈勤民的嘲讽,赵乘风轻轻一笑,随后抛出了问题,“专家先生,您刚才对于这套茶具的推断,完全是基于它的材质是木鱼石,是吗?”
“没错!怎么着?”陈勤民毫不停顿,坚定的点头,“这就是木鱼石,难道我的判断错了么?而这世上不是只有这一套用木鱼石打造的茶具么?”
“真是坐井观天,愚不可及”赵乘风不屑的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