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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笙笙,我会想你的”
她终于忍不住,哽咽着说出这句话来,抹了抹眼角的泪,又接着说道,“你不用来看我,你好好努力学习考上大学我们就能再见面了。”
她隐约知道顾笙笙家里条件不是很好,她想s城离m市也挺远的,来去车费肯定很贵,还不如让她把钱给自己买点好吃的呢。
两个人约定要考上同一所大学,离别时沈予安红了好几次眼,可她却没有流泪,她知道两人肯定会再见的。
八月份正炎热,沈予安躺在沙发上看动画片,一手拿着冰棒一手拿着遥控器,日子过的悠闲。
闲散了这么几日后沈妈妈终于看不下去了,放下口令说再不去培训班上课她的零花钱压岁钱就没了。
沈予安撒娇,说外面太阳大的很,人都要晒化了。
沈妈妈不听她的,帮她收拾了书包,扔了把赏防晒霜进去,将她赶出了家门。
烈日当头,空气都是闷热的,沈予安穿的是类似于罗马鞋的凉鞋,她感觉自己的脚丫子都要被烫熟了。
在培训班附近的冷饮店歇了会儿,然后打包了几杯饮料想到时候带给老师和同学们,刚出门想起陈怀瑾喜欢喝柠檬茶,又帮他再买了一杯。
因着这冷饮的好处,老师没有计较她又迟到了,让她回位置上待着。
沈予安将冷饮分发完毕,才将陈怀瑾的柠檬茶递给他。
“你自己呢?”
陈怀瑾停下手将毛笔放在一旁,接过柠檬茶喝了一小口,看着她笑。
“先前喝过了”
沈予安也笑,她觉得陈怀瑾笑起来很好看,眼睛弯弯的,嘴角上扬后露出梨涡来。
“别傻笑了,之前怎么不来上课呢?”陈怀瑾将自己之前写的纸张递给她,让她回家后临摹。
“太阳大,又热的很,我怕被晒黑。”
沈予安伸出手臂放在脸旁,“你看,都成俩色儿了”
“没有,还是白净的”
虽然真的晒黑了不少,但沈予安还是要比其他人白上一些,反倒是他自己最近经常几个培训班来回转黑了不少,也不知多久能白回来。
两个人闲聊了会儿,沈妈妈谈到了考试的事,他比沈予安小上一岁,明年才考试。
这一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成绩不差,但是英语却老是有点拖后腿。
“别的我不行但是英语这是没得说的,我可以帮你预习功课,这样你就会轻松很多了。”
沈予安很开心自己可以帮助到他,临走时告诉他自己到时候会带笔记给他看。
下次上课沈予安果真早早的到了教室,背包里也多了好几个笔记本,她拿出其中一个给陈怀瑾。
“你先看看,有什么地方看不清可以问我”
她之前没有练字,平时写字也是随心所欲的,老师板书更新的快所以她的笔记也做的龙飞凤舞。
好在陈怀瑾平日里经常看她写字,即使是这么缭乱的画风他也能看的个大概。
“谢谢”
今日他们来的早,老师和同学们都还没来的,
两个人闲的无聊,陈怀瑾在看笔记,沈予安就趴在了桌上睡觉。
睡了一会儿,感觉手麻又换了个姿势侧着头睡,这样虽然舒服许多但是对于沈予安来说却有个致命缺点。
她这样睡觉容易流口水,所以没一会儿陈怀瑾转眼看她时,她的嘴角已经有了亮晶晶的液体物。
陈怀瑾忍俊不禁,憋着笑用纸巾将她嘴角的口水擦干净。
谁知道没一会儿又有了,陈怀瑾只能看会儿笔记就来帮她擦口水。
他看着沈予安特别无奈,姐姐可没告诉他女孩子睡觉会一直流口水呀。
等到沈予安自然醒后陈怀瑾已经帮她擦了好几次口水了,她自己没察觉,在一旁揉着被压红的手臂。
“你怎么不叫醒我阿”
“我看你睡的很香怕打扰你”
陈怀瑾憋着笑,将毛笔递给她,沈予安觉得奇怪又想不明白索性抛在脑后不去想。
老师讲解的内容不多,主要还是靠自己多练习,沈予安因为练习的比较晚,到现在她的字也只能说勉强够看而已。
陈怀瑾捏着她手腕纠正她的出错点,周围有人起哄,他笑了笑没理会,但耳朵却由白变粉。
下课后,陈怀瑾说要送她回家,两个人买了杯冷饮边走边喝。
沈予安看他还是要的柠檬茶就问他味道如何,她喜欢喝奶茶,十年如一日的喜欢。
“味道涩涩的,但是又有柠檬的酸味,你要尝尝吗?”
他的柠檬茶还没开封,如果沈予安想喝的话就给她吧。
沈予安笑着接过去,眼睛亮晶晶的,她喝了一口却皱了眉头。
“不好喝”
“傻子”
陈怀瑾最近长了许多,已经比沈予安高了一点,他揉了揉她头发,将柠檬茶又拿了回来。
等沈予安快到家门口时陈怀瑾才转身离开,他看着少女朝他挥手道别又蹦蹦跳跳的向屋子里跑去。
回程路上,陈怀瑾看着手中的柠檬茶,被热气熏了半天早已不冻,他打开喝了一口,瓶口那还残留着巧克力的甜味。
他想起那个有些傻气的少女,柠檬茶那么好喝怎么会不喜欢呢。
凌晨,沈妈妈突然将沈予安从睡梦中唤醒,她揉了揉眼睛,睡眼朦胧的朝沈妈妈看去。发现沈妈妈头发散着,衣服也是凌乱着的,吓了一大跳。
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沈妈妈告诉她,她们现在要去姥姥家,让她快点收拾东西,只捡重要的拿。
沈妈妈离开了房间,去了自己屋。
沈予安偷偷将门开了条缝,发现父亲正立在沙发旁,他点了支烟,不一会儿烟味就弥漫着整个客厅。
父亲从来不抽烟的,沈予安纳闷,看母亲这架势,他们该不会是发生了争执吧,她怨自己睡得太死竟然没有听到一点声响。
听从沈妈妈的意思,沈予安只收拾了些衣物,将父亲在她生日时送的银手镯也给带上了。
她坐在床上,看着陈怀瑾的字贴纠结着,总归是要回来的,她将字贴留下放在了柜子里锁好。
沈妈妈很快就收拾好了东西,拉着沈予安朝屋外走去,经过客厅时沈予安看到父亲脸上也有几道抓痕。
她看了看母亲的手,指甲修剪的很干净,应该不是她弄的,那又是怎么一回事?
两个人拉着行李走了段路停留在了一个公交车站台旁边,沈妈妈打电话给何家哥哥也就是她的大舅舅让他来接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