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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彩绘像是想起了什么伤心的事情,一屁股坐下抹眼泪。
“我,我赞够了钱,我就嫁个好人,我才不要像那些姑娘一样……”
哭着还没说完,鹰冽清冷的声音打断“为何指错路?”
彩绘抹着眼泪,“还不是看你仪表堂堂的,肯定是哪家的小公子,学什么不好?非得来醉鸳楼,我得给你指条明路,让你六根清净一下!”
‘框框框!’
浮生的嘴巴微微长大,不是吧!
鹰冽起身把一摞金子推到彩绘面前,“很值钱?送你!”
浮生的脸鼓成了两个包子,眼里喊着热泪,深深的点头。
彩绘这次倒是不吃惊了,只是站了起来,又把金子塞回到他的手里。
“你这人怎么不知道好好存着将来娶媳妇用,动不动就给人塞金子!有钱也不能这样花啊!哎,哎,你要去哪里?”
鹰冽抬脚就要走,彩绘直接抱住了他的大腿“那狗仗人势的东西可说了,你要是不见了,就拿我的命抵债!你有什么吩咐,我去做就行!”
鹰冽回头看她,她含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孟点头。
“……”
鹰冽把手放到了刀柄上,见状,彩绘立马鼻涕眼泪全胡在了鹰冽的黑衣上。
到最后,鹰冽递给彩绘一张纸条,上面是四皇子顾阳需要的消息。
彩绘看完“你,你,那你打算怎么听啊!”
“一间一间听!”
彩绘后退一步,咽了口水,脸上出现了两么可疑的红晕。
她看了鹰冽一眼,又剁了一下脚,最后把纸团扔在鹰冽身上,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到“你好好的待在这里,哪里也不许去,我去给你听!就当,就当报答你的金子救了我阿爸的命!”
浮生在剑身上躺完了趴,趴完了躺,伸了脖子,踢了脚,在看看一旁端坐的石头,浮生无聊的叫着厌离打发时间。
等她终于在五千零九百二十一次喊完厌离的名字后,彩绘一脑袋冲了进来,拿起水壶就往嘴里灌,一张脸红的不能在红了。
“说?”
彩绘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又走过去关了窗户,从桌下拿来纸笔认认真真的写了起来。
“你会写字?”
彩绘没好气的一个白眼,压低声音说“你要的这些消息,被人知道了,都是杀头砍人的大罪!要不是…算了!你走吧!”
彩绘停下笔,墨迹一干,就一个大字靠在了桌子上。
“嗯。”
说完,又把那一摞金子拿了出来。
“哎,我说你这人,有完没完!”
鹰冽摇摇头,“我不喜欢欠别人东西。”
彩绘看了半天,确定没有回旋的余地,只好开口“那先这样,就算是你先存在我这里的,怎么样!”
“随便!”
鹰冽推开窗,一脚跳了下去。
赶回去正是深夜,偌大的院子静悄悄的。
浮生能过感觉的到,已进入影子里,鹰冽像是松了一口气,今天将直了一天的背也有点微微下拱,而在那偌大漆黑的院子里,只有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亮着灯,像是为来人照亮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