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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冽回到自己的房子里,只有一张床和一盏灯,墙上面挂着一幅壁画,是一位女子穿着白色的衣服挑着剑眉仿佛温柔的看着底下的人。
鹰冽的声音里,难得的有了一点温柔。
“母亲,哥哥今天,好像不太高兴。他可能是在担心我吧。他一直害怕我的女人骗。您把哥哥放在那个位置,他太累了,可我觉得,彩绘姑娘不像是不会骗人的人,母亲,我从未怪过你一分,从未,我知道你在宫中步步维艰,一切都是逼不得已的,我肯定会好好的保护哥哥,答应你的,我一定做到。”
通过一段时间和鹰冽的相处,浮生知道这两人在娘胎里,就是议论纷纷的太子候选人,而当出生后,鹰冽就差点被母亲捂死在被子里,那本该一模一样的脸就此出现了一点不一样,而就这一点,被当做哥哥的暗卫生活在影子里,成为顾阳手上最利的刀刃。
从小就生活在阴暗中的他,被打磨的没有了任何七情六欲,然而在于彩绘这段时间,浮生注意到,只要没事的时候,鹰冽会找一个暗处的角落,一天什么事情也不做,就在那里看着彩绘端茶倒水,偷师学艺,遇到难缠的客人就在背地里偷偷骂“要不是老娘好心就往你的口茶里吐口水,看看我俩谁恶心。”
每当看到她这些小调皮模样的时候,鹰冽那双常年见惯了鲜血的眼里,总会不自觉的带上笑意。
今天,鹰冽完全有实力去对抗那个偷袭的人,可是彩绘还是那么冲了上来挡在了鹰冽身前,仿佛是被震惊了一样,鹰冽手里的剑竟然有了一种无力感,在那刀尖刚挨上彩绘的身体,多年作为杀手的警觉,已经在下一秒出剑,然后浮生看着鹰冽对着地上打滚的彩绘,眼里有了更深的一层笑意。
彩绘说“男女授受不亲,看了就要成亲。”
一句话,点燃了鹰冽整个人的眼,可他说出口的话,还是一样冷。
现在的鹰冽正在屋子里,掰了玄铁黑剑上的一颗蓝玉宝石,左手拿着块破木头,右手拿着长剑雕雕刻刻,依稀能够看出这就是日后的蓝玉簪子,而那脸上也没有了之前的冷漠,取而代之的是和画像上一样暖暖的笑意。
浮生看着他那认真的模样,原先还以为可能只是他找人做的,没想到整个簪子都是出自他之手。
浮生想,柳树爷爷没事就喜欢教唆自己去扶苏更前卖乖,让他买点好吃的点心,隔天见到那一盒盒,就拍着自己的脑袋说要刻一个叫‘情圣’木扁给他,现在看来,浮生觉得这情圣二字仿佛更配的上鹰冽啊。
第二天一个大早,鹰冽就拿着自己做的蓝玉簪子和一串糖葫芦悄无声息的放在了彩绘的枕头旁。
到晚上再翻窗进来的时候,抱剑看着已在喝茶的人问“喜欢吗?”
彩绘嗯嗯哼哼了好几声,活像被茶水呛到的人,最后才扬着下巴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