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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骨狸不悦喃语着,扭捏着身子。她并未回应嬴政的吻,她奋力想用手推开嬴政。可嬴政力气比她大得多,骨狸一丝也未将他推离。反而,嬴政的身子却贴得越紧。
两人如此的样子,让骨狸厌恶。
嬴政毫不退让,压在骨狸的身子之上。吻在骨狸的双唇之上,贪念着她的气息。此刻,嬴政眼神已逐渐迷离,身子愈渐滚烫。他只手环过骨狸的细腰。他不止想要这嘴边热/吻了,此刻,他想要的更多。
嘴唇下落,到了骨狸的细脖上。一吻接一吻的落到了骨狸的脖上,嬴政吐出略显急促的呼吸。
骨狸这才有了说话的机会,她发怒开口道:“你干嘛呀!你疯了吧!”
嬴政充耳不闻,环在骨狸腰间的手已在转瞬间退开了她的衣裳。露出腰间嫩白的肌肤。
骨狸身子顿时一僵,却怎么也推不开嬴政。转而,她一口就狠狠咬在了嬴政的肩上。
嬴政觉痛,身子一颤,他停了动作。眼中的迷离已然不见,他清冷瞟了骨狸一眼。后又转眼看自己的肩上,多了一个血红的牙印,冒着血珠。
骨狸被嬴政瞟得有些发慌,却是壮着胆子道:“我可是猫妖,若是你再做这些惹我发怒的事情。我可要把你吃了呢!”
嬴政轻抚自己的肩,那牙印处有几丝生痛,他冷哼,道:“妖又如何?你现在在我眼中不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你即便也是如同我厌恶你一般厌恶我!你也不必如此惹怒我。若是再如此!我大不了与你同归于尽!”骨狸气愤道。
厌恶?在她眼中,如此做是厌恶她?
闻言,嬴政眼中闪过几丝落寞。
骨狸以为嬴政还要同自己吵些什么。或者是又做更加过分的事情激怒她。
没想到的是,转眼间,嬴政便从骨狸身上翻下了身,躺在了骨狸一旁。他却是死死抱住了骨狸,怕她逃走似的。
嬴政闭眼冷声道:“睡觉。”就不再言语。
嬴政身子却还是发烫着,不稳的呼吸吐在骨狸的耳边。大手抱在了骨狸露出肌肤的腰间。他微蹙眉,像是在隐忍着什么。骨狸呆呆望着床头,听着耳边的呼吸,忽而有些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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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羽族王宫之中。
羽族二公子栀羽三千岁生辰,羽族大殿之内,各路仙家谈笑着陆陆续续进了侍卫把守的正门,大殿之上云雾缭绕,有涓流顺着云雾而下,流入大殿中的一池潭水之中。
栀羽一身白衣,站在潭水边。面容还是一样的俊美无双让人移不开眼,嘴边挂着温柔尔雅的笑。
仙家们端着玉杯上前敬酒。栀羽全都礼貌接过,一饮而尽。对着每一人,口中都礼貌道着:“羽族招待不周,还望玩得尽兴。”
三个青衣女子,排成了一排,到了正门前。为首的女子对着正门两边的侍卫道:“西王母座下仙子。”
侍卫们点头放行。
小棠一身青衣,在队列最尾处。她跟在两人之后,好奇的进了大殿之中。
殿中有许多张玉桌摆放着各种琼浆玉露,各种美味佳肴。让小棠眼花缭乱。
她奉西王母之命到羽族来同羽族二公子祝寿,在此之前她从未来过这种宴会。这是她第一次见了如此多的仙家,她认识的或是不认识的。
见仙家们都往着一个地方而去,同一人敬酒。
小棠转眼望去。
见一白衣男子站在仙潭之边,那男子面容俊逸,嘴角挂笑,神色自若,温柔尔雅。身影倒映在了仙潭之上,随着水波纹晃动。这抹身影晃入了小棠的眼中。
瞬时如沐春风一般,小棠看傻了眼。
这世间,何时有如此好看的人。
排在小棠之前的女子推了推小棠,不怀好意的笑道:“怎么?看二公子看呆了吗?”
另一女子也是捂着嘴笑了起来。
小棠回神,脸微红,辩解道:“才不是呢,只是这仙家如此多,我惊异一帆罢了。”
排在之前的两个女子不相信一般,挨着私语几句,又笑了起来。她们两人手挽手,向着其他地方而去,把小棠甩在了身后。
小棠落寞低头。
她们三皆为西王母座下灵兽,可她们两人却总是不待见自己。道自己法力浅薄,没有慧根,同自己一路都是扫了面子。在这天庭,能与自己一同的,就只有骨狸了。可如今骨狸,离了天庭。自己寻得她一次,把异龙之齿交于她手中之后,就更难寻她。也不知她现在如何了。
小棠坐在玉桌边,神情感伤。
有两个小仙路过,口中道:“你还记得那偷食仙丹的猫妖吗?”
“记得呀,话说她还偷了二公子的东西。可也是奇怪,这二公子寻了几日后,便不寻了,派去追踪猫妖的羽族的守卫都奉命回了天庭。”
“许是这猫妖法力无边,许久也寻不到下落,也就不寻了。也许是因为二公子性子,也不愿去为难小妖。先暂且放过了她。不过这天庭可还未放过她。天庭的追兵可是每日都在探查她的下落。”
“那是当然了,那仙丹可是几百年才能修炼出一颗呀。怎么能放过她。”
小棠闻言,抬头。
羽族已不再追踪骨狸了?
小棠望向站在仙潭旁的人。那人却还是挂着温柔的笑,同其他人谈笑。这异龙之齿是自己偷的。按理说,自己还是很愧疚的。
小棠拿了玉桌上的一杯玉酿,起了身,向着栀羽的方向而去。
栀羽才刚刚同其他仙家喝完了一杯。仙家离了他身旁后,他缓缓收了笑容,面色有些许疲惫。手中拿着一杯已经喝净了酒的玉杯,另一只手按了按额头,神色已有些飘然。
到了栀羽跟前。
小棠有些腼腆,磨蹭了半天,才道了句:“西王母座下小仙,拜见羽族二公子。”
栀羽转眼,原本已经收了的笑脸,却又绽放了起来。
他客套般笑道:“原是西王母身边仙子。”
小棠举起手中的玉杯,腼腆道:“小仙敬二公子一杯。”
栀羽有些勉强。这同他敬酒的人络绎不绝,这才刚刚应付了一波,又来了一个仙子。
虽是如此,他却礼貌笑着,把手一挥,一旁仙潭中水如烟般落入他空落落的杯中。抬手,正准备举杯饮尽。
小棠见此,像是看穿了一般。她伸出一只手阻止道:“二公子不必勉强,小仙敬你便可。”
栀羽闻声一愣,转而笑着道:“无妨,只此一杯。”
语毕,笑着抬手饮尽。
小棠见此,愣然片刻。也一饮而尽。
栀羽有些不适的扶了扶额,他却还是笑道:“还恕羽族招待不周,现下便请仙子自己四下逛逛。现下有些不适,本仙就先回寝宫中去了。”
栀羽迈步,身子却有几丝恍惚。
“许是太久未有喝酒了。这酒量已是一落千丈。”栀羽笑着对着小棠道。
小棠忙扶过栀羽的身子,关切道:“小仙扶公子回去。”
栀羽温柔一笑,淡漠道:“不必劳烦仙子了。”便转身抽离了小棠扶着的手。
栀羽身子有些踉跄的,从侧门出了大殿,飞身上了云雾之上。小棠却是还是有些担心,化身一只三足青鸟。扑腾着翅膀,跟在栀羽身后。
栀羽到云雾一处宫殿之外,平稳落下。栀羽扶了扶额。
虽是确实有一些不适,却也是为了逃了大殿,故作醉态。
那只三足青鸟飞在空中,望着前方人的模样,不免疑惑。方才不是像是醉酒了站不稳一般吗,现如今怎么走得稳稳当当的。
栀羽却是觉察了身后的青鸟,却也未有说话。他踱着平稳的步子,到了宫殿门外,推开了宫殿门。
推开了门,他却不为所动。只背对着青鸟,道了句:“小仙子跟着我到了此处,为了何事。”
青鸟愣神,化身而下。
小棠有几丝不知所措,犹豫了半天才道:“方才见公子些许醉了。我有些担心。”
栀羽转身,温柔一笑,道:“小仙子不必在意,本仙不过是乏了。回寝宫来躲躲酒。若是无事,仙子便可回去了。”
小棠犹豫的踱着步子。却还不想离去一般。她犹豫半响,抬头道:“二公子,小仙还有一事。想同二公子道个歉。”
栀羽不解。小棠刚想开口。
屋内似有一阵异动,一个玉瓶如箭一般飞出。栀羽脸也未转,只手接住。
那个玉瓶被栀羽死死握在手中,却也还在不停的晃动。像是想要逃离一般。
栀羽望向玉瓶,忽而笑容满面。
情丝异动。
小棠见此不解,蹙眉。
栀羽转而对着小棠笑道:“无妨,不过是一件法器现了异动。仙子可继续说,为何事要同本仙道歉?”
小棠虽还是有些疑惑望向栀羽手中玉瓶。却还是开口道:“为了那异龙之齿。”
是我偷的。小棠却是不能说出口。
她顿声道:“我与那猫妖从小一同长大,我……我代她向二公子您道歉。”
栀羽闻声,了然。一笑道:“无妨,现如今,本仙有了比那异龙之齿还要有意义的东西。”
栀羽手中紧了紧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