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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李珍珠之事以后两天,程英其不断致电王柏梁,但王柏梁的会议总排得密密麻麻,手机一直放在尹秘书那里。
“老板,程先生一共来了二十多通电话,看来是急事…要不要…”尹秘书见老板总算有空档,才说出这事。
王柏梁扬手让尹秘书先下班,他关上灯,看着H市的夜景,他需要静一静。这时程英其的来电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他顿了顿接了电话…电话那头向他咆哮…“柏梁,你跟珍珠怎么了?她没接我电话…”程英其的语气像是急疯了。
“英其,我跟珍珠均是成年人,我们会处理好,你最好别掺和其中。”王柏梁想不到程英其竟然会为了这事对他穷追不舍,难不成…
“王柏梁,别跟我兜圈子,你是不是在利用珍珠,夺取了吴氏那块地皮?”程英其语气极度严苛,仿佛王柏梁干了十恶不赦的事…他有付钱,还比原定该付的价钱付得更多。
“英其,虽说你不是从事地产行业,但什么是交易,我相信你是清楚的。由始至终,百王对吴氏地皮也是采取明买明卖的态度,何来夺取之说?”王柏梁的回应,令程英其背脊一寒。
那天李珍珠满怀欣喜地告诉程英其,她要跟吴仁离婚跟王柏梁在一起…那时程英其已觉不妥,只是看见珍珠大喜,不想扫她兴致而已…
“说到做生意,我当然没王总精明。我只是想不到你竟然利用珍珠,也利用我,你令我寒心。”程英其严声道出自己的不满,也带着最后的无奈。
王柏梁不以为意地说:“你我相识一段时间,我是怎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珍珠跟你的公司买股票,你作为经纪人,也赚取珍珠的佣金,难道就不是在利用珍珠吗?这两件事没有抵触…”王柏梁反驳回去。
“这怎能混为一谈?珍珠是我的客户,我为她服务,她付我佣金是天经地义的事,何来利用一说。而你,王柏梁,是压根底儿借着我来认识珍珠,再骗她感情,让她怂恿吴仁卖地…这不是利用是什么?你利用我,也利用珍珠来达成自己的狼子野心,太可恶了。”程英其直直想把王柏梁狠打一顿。
“既然你把事情说开了,那随便一个价吧,我付你介绍费可好?反正将来还有合作的机会…”王柏梁不需要朋友,因为天底下没有什么纯友谊,特别是以王柏梁这个身份活着。
每个走近王柏梁的人也有目的,就连他的父母也不例外。只有爷爷能真心待他,可惜爷爷已经不在了…
“王柏梁,我跟你不再是朋友…他日相遇,我俩必是敌人…”那边已经挂上了电话…
王柏梁不在乎,多一个程英其只是人生的点缀,少了也没所谓。他打开一电脑继续工作,只有工作这回事最令他踏实,也只有工作才令他感觉自己存在。
这些年,王柏梁早已练成金精火眼,能被百王总裁看上的地皮都有潜质。吴仁的那遍地皮,左右环山,面朝大海,空气清新,绿草如茵,确实是个特别好的地方。
百年之前,吴仁的祖父是个富裕的大地主,大多数时候,他也不介意吃亏。吴老偶尔间认识了一个有残缺的穷苦孩子,见孩子长进又勤奋,深受感动,便起了为弱小人群出一分力的心思。辗转在这个远离市区环境优美的地方建了一所学校,起名吴氏聋哑学校,还设了吴氏残疾基金,让有需要的孩子能有一个好环境学习。这事以后,也令慷慨的吴老先生名字留了芳,算是回顾念社会。
旧校历经岁月的洗礼,墙身泛黄,也正是这样的外观才触动人心,才突显浓厚的人情味。学校的老师虽不是代代相传,但却难得地秉承着学校的优良传统,爱心处处,位位心细如尘,令学生都很受益。
只可惜吴氏子孙吴仁不肖,以致现在里外负债累累,必须卖掉聋哑学校的地皮来抵债。
百王地产收地后当然是要安排清拆学校的日子,把旧校改建成大型高尚住宅区,令本金翻多数十倍,这样才是大商家的本事。
吴氏聋哑学校享誉盛名,多年来深受各方各界的支持,现在要清拆改建,反对的声音当然是不绝于耳。吴氏聋哑学校的学生更是首当其冲,被逼立即退学转校。只是一时之间,他们应该何去何从呢?
吴氏聋哑学校的学生均认为百王地产过于无情,不但没有给予足够的宽限期,还完全没有商榷的余地。
为此数十人在校外露宿,阻止工人清拆学校。他们以身体阻挡,工人不敢伤人,怕因此惹祸上身,也只好停工,情况一度僵持着。
百王鉴于各方的压力,他们必须要对外界作一个慎重的交代。法律上他们并没有责任,因为这是明买明卖的交易。但每个人心里也有个底,他们知道百王地产是为了谋取暴利而罔顾小市民的利益。
百王地产为了跟公众各代清楚,预先通知了传媒来采访,一方面要证明百王是说情明理的集团,另一方面则是要演一出好看的戏,好封住人家的嘴。
百王地产在吴氏聋哑学校对出的空地,建了一个临时高台,这高台背对着蔚蓝的天空和碧绿的大海,准备站上去的人要演说一场伪善的台词,随后直接强行清拆。
大批记者已经准备就绪,他们预备报导百王地产的丰功伟绩,亦要把这新闻大肆宣扬,加以描绘。最好能拍到横蛮无理的群众推撞保安的场面,尽量把镜头放大一点,突出示威群众的暴行,令新闻更有看头。
一群聋哑学校的学生及其家人,眼神凌厉,站稳脚步。他们全都怒气冲天,想要看看这个百王总裁到底想要说些什么?为何能够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说杀校便要杀校,说赶人就赶人。
过百名准备拆卸校舍的工人准备就绪,大型机器蠢蠢欲动,只等待一声令下。二十多名高大硕建的黑衣保安队形整齐,排列成两条直线,栏着抗议的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