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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这就是不想错过彼此的预兆?带着一丝朦胧不明,却已隐隐觉得不能再将之准确划分为单纯的朋友?
嗅到一丝同类的味道。
这样的一类人,原本冷漠,原本孤傲,但一旦认定了同类,冥冥之中是否就会相吸着有将之升华为爱情的可能?
南宫朔就那样盯着苏月微,那个对待工作极度认真,认真到和自己很相象很玩命的女人。
午餐时间早过了。可是这女人不但没有丝毫抱怨,甚至想问题又想到浑然忘我的境界。
不得不说,从第一眼起,她就给他惊艳之后很舒服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否可暂时归结为第四类?介于友好与情爱之间。
是的。爱情,他南宫朔不需要。女人,他从来不缺。在适当的时候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连续的两日下来。他的新秘书给了他女超人的新锐感觉。总是淡漠的表情,默默做着他交代好的一切事情,但这些都还不是令他足以对她另眼相看的根本原因所在吧。
他们,谋略作风相似。他们,行为观点相同。
呵,每每想到这里,他就想发笑。一个看上去小他几岁,不化妆时干净单纯得像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这样的女人居然和他如此默契……
通常不必他多说一个字,她就能想他之所想,甚至能细心地另外给出从旁意见。赞!
“白秘书,事情已处理得差不多,你先去吃饭吧。”他突然不想饿坏她。
“恩?哦。好。那我先出去。”回过神来的女子礼貌地应答着,顺带着起身———
有些状况往往就出现在不经意的一瞬间,以常人料想不到的速度———
长久的座谈之后突然起身,让苏月微险些跌倒了!
她蹙着好看的眉,又习惯性的咬上自己的唇瓣,一手努力撑着桌面,一手痛苦地抚向胃部!
那样痛苦鲜明的表情令位居上位的南宫朔心里徒然窒息,关切的声音传来:“……你怎么了?”
她勉强冲他微弱一笑,脸色比先前更苍白了三分,似额头也有细密的汗珠渗出,但仍旧装出一副坚强无事的样子,倔强开口:“我没事,可能坐得太久,没及时进餐,久不复发的胃病又犯了,我等下喝杯温开水就好。总裁您放心,不会耽误公事的……”
该死的!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公事!他该不该大肆夸奖她?
眼看她微颤的站姿,那样隐忍的表情,倩眉都拧到了一起,一定很难受吧?
带着一丝无名的怒气他也站起身,大力推开身后的真皮座椅,大步朝她走来……
大概每个长期独处有自闭倾向的女子内心都有一个情结:不喜他人的突然靠近,不喜他人的肢体碰触。
她们身上都往往贴着“生人勿近”的标签。
她们倔强,清冷,亦很独立。固执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那个世界的心门,将自己反锁在里面,再将钥匙刻意丢弃,她们不曾想过要出去,别人亦很难再进来。
当南宫朔蹙着紧皱的眉,一脸隐怒地朝苏月微走来的时候,苏月微撑着桌沿的手重心偏移,身体不自觉的后退了那么一小步。
一小步,态度那么明晰,两颗心的间隙,彼此尚且遥远的距离。南宫朔都看在了眼里。
一股更胜之前的无言怒气充斥着他的胸臆!这个女人!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那样明显的排斥动作!他是洪水猛兽吗?难道她看不出他在关心她吗?该死!
他紧抿着刀削一样的薄唇,整张脸因为神情的严俊而更显立体感,有几缕发丝就那样不羁地垂在他的额际,是那样的英气逼人。
他在一步一步不容抗拒地靠近……而这样的人,在她的大脑里闪过危险的讯息……
当苏月微本能的想要再次艰难后退时,南宫朔严寒地开了口:“女人!你再后退一步试试看!难受就给我安分站在原地!”
呃?他在生气?他又在生气?简直有些不明所以,真是个爱生气的人。她到底又做错了什么?工作上她自问已很努力,难道真怕她现在有些虚弱的样子会耽误到接下来的工作?
“总裁,我说过我不会耽误工作的,这是老毛病,等下就好了……”
呃?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整个人已欺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突然听到咬牙切齿的微小声音。
女人!面前的这女人除了工作出色外严重怀疑少跟筋,让他的脑海里不由自主想起四年前见过几次面的另一个如出一辙的女人!那个爷爷所谓的好徒弟!本快忘记,现下却因她而想起,都有气得人内伤的可能!
甩甩头,提醒自己别想不相干的事情,眼前的女人才是关键。她看起来确实不太好的样子,似乎很难受。南宫朔不再说什么,也不打算深究自己现在复杂难明的心境,他只知道面前强撑疼痛拒绝他帮助的女人让他很不高兴。
走过去,不由分说拦腰将她抱起,看了一眼她所穿的工作套裙,今天是纯白色,如她的人一样给人干净的感觉。他小心地将裙尾折叠收好,不至于让她走光,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这样浓郁的保护与独占意味张显无疑,可他自己却未察觉到!
怀抱里的女子身体那样温软轻盈,不禁让人怀疑每天可有好好进食。唉,难怪会胃疼了。正要为自己的过分担忧而暗自扼腕叹息,鼻息间却不期然因为这贴近而呼进一丝专属于女子的香气。
说专属于女子的又不太恰当,不定千百个女人堆里就再找不出来一个。他就是如此认知着。
那似乎是萦绕在他记忆深处的某一处尚未消散的朦胧记忆。蹙紧眉头却未能一下就想起!是谁呢?谁曾经拥有过这样让他才一靠近就心驰荡漾的专属味道?明明应该很熟悉,想让人刻进骨子里,很淡雅的体香,却让他丢掉了原本记忆里的女主人。
但他自己不急,能让他这样以特别方式记住的,只要不是无谓的人,他总能于某一日想起。
不自觉的,看着怀里女子苍白的容颜,他的手再度收紧。不再迟疑,他抱起她朝自己的私人休息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