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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虚脱了一般,跌坐在地,大口喘着气。
约摸十分钟后,我缓了过来,给了自己一巴掌,告诉自己说不定是张建华看在那几张红票的份上走的时候带走了。可自己头上的血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他的恶作剧?
用凉水洗了把脸,收拾了下地上的垃圾,一看表,已经一点了,饭还没吃。我关上灯,屋内黑漆漆的,我朝屋内看了两眼,感觉整个屋子都笼罩在一种阴森的氛围中。我逃也似的离开了家,找了个小饭馆边吃饭边给房东李豪打电话。打了有十来通,还是没人接,无奈之下,我只得先回去等着,今天下午和晚上总不能一直在大街上晃悠吧。
大中午的,路上连个人也没有,我走到家门口,突然想起了今天张建华说这间房子外边贴有符纸,说如果我不信的话可以去找找看。
我绕着房子走了一圈,仔细检查了一下,还真被我给找着八张符纸,四面墙和四个角落各一张,这符纸的样式和那天李豪扔的一模一样。我嗤笑一声,如今科学社会,还真有人愿意花钱搞这些东西。
我把这几张符纸团了个团,一把火给烧了,准备回去睡觉,今天这么折腾一通,确实有些累。
突然,从我的卧室窗户那儿隐隐约约映出了一个人影,我以为我看错了,停下脚步仔细一瞧,没看错,那个人影还在来回走动。
难道是李豪过来了?除了他和我也没人有这儿的钥匙吧。
我朝卧室大喊了一声,“李哥是你在吗?”
那个人影不回应,还在来回走动。我掏出手机,盯着卧室窗户口的影子,拨通了李豪的电话,想看看那人到底是不是李豪。
窗户那的人影动了动,好似掏出来了一个东西,放在了头的旁边。可我手机里却嘟嘟嘟响好久,没有人接。
除了我只有李豪有我家钥匙,刚才看样子似乎还在接电话。我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打几十个电话都不接,这次过来还不和我说一声,就随随便便进屋子,这样的房东我还是第一次见。
瞅着那个人影还在,我快速朝家门口跑去,今天一定得抓住他问问,这间房子到底有什么隐秘没和我说。
家门是锁着的,敲了敲门,里边没动静。掏出钥匙打开门,里边灯也没开,一片漆黑。
我打开灯,朝里边喊着,“李哥是你在吗?”
还是没动静,真是奇了怪了。我换了鞋朝卧室走去,里边没人,我又去看了看别的房间,也没人。
难道刚才看错了?我摇摇头,这不可能,刚才在外边看卧室确确实实有个人影在来回走动。
我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想着今天的事,无意间扫到墙角的冰箱,坐直了身子。
冰箱的位置不对,原本离墙只有一脚的距离,如今变成了两脚。
我拍了下自己的额头,靠回沙发上,自嘲的笑了笑。也许今天自己太累了,连冰箱挪了一下也精神紧绷,说不定刚才就是李豪来过,只不过自己过来后他刚好走了。
我把烟掐灭,决定去冲个澡好好睡个觉休息一下。倦意涌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感觉没睡多大会儿,外边就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迷迷糊糊问了句谁啊,没人说话,敲门声也停了。还没等我再睡着,敲门声又响了,声音比刚才还大。
我从床上爬起来,拉开卧室门看了一眼,没人,关上门想要回去接着睡。
还不等我走到床边,突然一个激灵,睡意全没了。我哆嗦着转过身看向门那边,刚才,有人敲的是我的——卧室门?
脑海中闪过今天张建华告诉我的话,黑猫惨死,鬼来敲门!
该不会是,真的吧?想到这,我头皮发麻,全身汗毛炸起,伸手抓了件衣服,也来不及穿,打开卧室门就冲了出去,连滚带爬的跑出家门。
看着屋外久违的阳光,我松了口气,朝身后看了看,什么也没有,还不待我喘口气,后头传来“嘭”的一声巨响。
我的家门,从里边关上了!
是风太大,还是……
我又朝后退了几步,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满身是汗。
接着发生的事,让我否决了风大把门关了的念头——屋子里传来敲门声。
然而,屋外无人!
我用力拧了一下自己大腿,是真的疼。我颤抖着手从口袋掏出手机,拨打了110。
过了有二十分钟,我看到了警车,心里紧绷的那根弦松了下来。这二十来分钟简直是度日如年,那急促的敲门声听的我额头青筋直蹦。
从车上下来了两个警察,带头的那个自称赵良。他看到我后,再一次问了我具体情况。
我告诉他,屋内进了人,一直有敲门声,那人我不认识,也不知道长什么样。
赵良一听,就跟我一起站在花坛边,观察着门口的情况。说来也奇怪,警车一到,那敲门声停了,屋内安静的很。
赵良站了会儿,面色有些不好看,“兄弟,你这假报案可是要担责任的。”
“不是,警官,”我急忙朝他解释,“我没假报案,我说的句句属实。”
他皱着眉思索了一阵,朝另一个警察一挥手,就要往屋内走,让我跟在他们后边。
赵良先把耳朵贴门上听了听里边的动静,然后问我要了家门钥匙,打开门拿着枪冲了进去。
他们两个挨个把房间看了一遍,包括能藏人的衣柜,可是啥也没有,窗户也都是朝里锁着的。
赵良收起了枪,语气有些不耐烦,“小兄弟,这种事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再一次像他保证,刚才真的有敲门声。
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和另一个警察对视了一眼,问我,“你有没有什么疾病?”
我一听这句话毛了,他这不是说我有神经病吗?“警官你听我说,我祖上八代都没什么恶性病,全都健康的很。”
“那这几天没休息好?”赵良又问我。
我老实答,“有一点。”
他站起了身,招呼另一名警察就要往外走,“可能是没休息好神经有点太紧张了。”
看着屋内没人,我也不好意思再耽搁警官们的时间,就送他们走,可谁知刚踏出我家门口,就从屋内传出一叫声,那声音惨烈刺耳,足足持续了四五秒。
我和两个警察站在门口都愣住了,恨不得把耳朵给洗一遍。最终还是赵良先反应过来,掏出枪就往屋内走,“我到底要看看是谁这么嚣张。”
检查一通,还是没人,真是奇了怪了。
两个警察从卧室出来,在经过客厅角落的冰箱时,赵良停下了脚步,鼻翼微动,他朝身后的警察说,“你闻到什么了吗?”
他身后的警察点点头。赵良环视了一圈客厅,最后目光定在冰箱上。他朝身后的警察做了个手势,两人朝后退了一步。他又看向我,“有钩子吗?”
我把张建华留下铁丝钩拿来给了他,他示意我站远点,就拿着钩子敲了两下冰箱门,随后猛的一拉,冰箱“扑”一下。
打开了。